“姐姐，早啊。”
除了乔秋晓的声音，隔着电话，乔初糖还听到了被子翻动的声音。
“早。”
“呃...别弄了，停会。”他稳了稳呼吸：“抱歉，我还没起床。”
那种声音，乔初糖听得出来。
这让乔初糖认真思考了一下，她都忘记了，秋晓有没有成年。
他到底多大了，十八岁有么？应该有了吧，都是上大学的孩子了。
“我还以为，姐姐会安心休息呢，没想到姐姐还是喜欢为人分忧，估计今年最大的一单生意，要被姐姐你签了？”
乔秋晓说的，不过是李子腾拜托乔初糖应付的那个客户，合同还没签，很多事，也没有做周全。
“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是吧宝贝？”
他抓着怀里人儿的头发，眯着眼睛。
“讨厌，糖爷知道了是我说的，会针对我的。”
“听，她多怕你？”
乔初糖打了个哈欠，走到早餐摊前。
“一份饼，麻烦再拿个煎饼，豆浆。”
乔秋晓听到这句话，咬了咬牙，她在做什么？买早餐么，有没有把乔秋晓的话放在眼里？
“姐姐。”
“嗯，你继续。”
“没什么好继续的，我们好久没有坐一起吃顿饭了，不如你今天回家，我们吃顿饭聊聊天。”
他将身边的女人压下去，吻着她的脖颈。
乔初糖可以听见女人的低哼，她拿着早餐，咬了口饼。
“好。”
“那就快点吧，我办完了，也回去。”
“办完了记得洗洗澡，别让你爸妈发现了什么猫腻。”
“我爸妈？”他笑了：“行。”
也对，乔初糖很有自知之明，那是他爸妈，不是乔初糖的爸妈。
养女而已。
挂断电话，他看着身下的女人：“不错，给你换个职位怎么样？”
这女人确实告诉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乔初糖想偷偷签下生意，呵，还是不死心么，认为签了一单生意就能留在公司？
乔秋晓倒也真去洗了个澡，毕竟残留了什么味道，高媛会发现。
他到家的时候，高媛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针织衫走过来。
“儿子，你昨晚去哪儿了？”
“打游戏，在朋友家睡了一夜。”
高媛有些狐疑，乔秋晓身上，有一股宾馆沐浴露的味道。
她早些年什么宾馆没去过，什么男人没见过？男人有没有说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有女朋友了？”
乔秋晓拧眉：“妈，你想什么呢，没女朋友。”
“你在外面给我注意着点儿，遇上不干净的女人再染上病！”她捏住乔秋晓的耳朵：“不是什么杂七杂八的女人都能睡，没找店里的那种女人吧？”
乔阳抬眼，听着高媛的话有些不舒服，点了支烟。
“我跟你说，店里的女人什么病都有，什么男人都能遇上，你知道你碰的女人干不干净啊，你这小子，年纪大点怎么还玩上了，简直和你...”
后面的话，高媛噎住没再说出来。
回头看了看乔阳，才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有些过分了。
当初乔初糖的妈妈还在时，她就是店里的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