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窗子透过的光,男人的身影似乎晃成了两三个。
模糊中,还以为她回来了,喂她吃糖。
她大口喘息着,忽而嗤笑起来。
“好可惜啊,差点勾搭到男人,被你的人抓回来了。”
乔初糖的声音是沙哑的,却依旧是潇洒的。
“我都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了,不过还差那么一点而已。”
男人微微俯身,她猛地往后缩。
仆人都能感受到乔初糖强烈的不安。
明明那么害怕,却非要装出无所谓的模样。
“乔初糖,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该怎么心疼你才好。
“宫先生还想再来一次么。”她扯开睡衣,露出身前,尤其是那抹圆润,满都是紫青的痕迹,齿痕,血痕...
“够了!”他咬牙,眸光暗沉极了。
“既然宫先生没兴趣,那就算了。”
宫北擎叹了口气,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终究是离开了房间。
在仆人眼中,竟然觉得少爷的背影,有些落寞...
乔初糖颓败的蜷在床上,身上难受极了,下身不断刺痛,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灵魂欲要脱离躯壳。
“boss,奶糖的手机修好了,您还要看么?”
他眸光微敛,侧眸,深邃的眼中,泛着碎光。
“我伤害到她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boss,会是个性-虐-待-狂。”
宫北擎瞬间扼住池尘的衣领,用力将他按在墙上,狠戾尽显。
“性-虐-待-狂。”他用力抵着池尘的胸口,力道大的似是要将人骨头按裂。
“boss。”他握住宫北擎的手腕,微微低下了头。
宫北擎松开手,稳住压抑的心绪。
叶子泛黄即将落完的季节。
狂风乍起,枯叶能眷恋着什么?
“乔小姐,医生说您起码一周内,不能下床。”
“您的伤口真的很严重!”
“拜托了,求您了,少爷会生气的。”
乔初糖扶着墙,支撑着打颤几乎没有一点力气的双腿,忍着那个部位的痛感,走出房间。
仆人们碰都不敢多碰乔初糖一下,她尤为执拗,甚至没有完全退烧。
“乔小姐,我扶您。”
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乔初糖甩开,甚至她刻意加快了步伐。
现在的乔初糖根本不能有太大动作,走路稍微快一点,疼痛都是不能忍受的,仆人看着乔初糖脸上疼出的虚汗,都快哭急哭了。
“去找池助,池助一定有办法。”
乔初糖一个人进了电梯,不允许仆人跟着,按了楼层,一个人下了楼。
二楼的待客厅,一般不会有什么人,因为宫北擎这里几乎不会来客人,仆人只会做日常的打扫工作,所以乔初糖去了那里。
王祝焦急的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手搓着裤腿,坐不住,又站起来,在待客厅来回踱步。
乔初糖扶着墙面,微微低着头,脖颈下坠着的细链在身前晃动。
几乎是一眼,王祝就认出了乔初糖。
上次在罗一岩的高级会所,就是因为看见乔初糖在宫北擎身边,他才迅速离开了会所。
这个女人,当初可是要抓他的!
“你怎么会在宫先生这里?”王祝开始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