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了,那高跟鞋踩的,地板都敢让她踩碎,不过她也就只有踩踩地板出气了。”
乔秋晓站在这群员工后面,攥紧了手。
糖爷?乔初糖,不就是一个被金主包、养的贱货么!竟然敢把他妈妈轰出来,乔初糖!这件事,不算完!
这个公司,一定会是他乔秋晓的!
警局。
刘总整理着衣服,保释他的人已经去交保释金了。
他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冷清没有人情味的警局了!
把头发抓的有型一点,他笑的十分油腻。
出去了,再好好收拾乔初糖!
乔初糖以为,这种小事,就能让他坐牢么?不可能!
“你可以离开了。”警察公事公办。
“谁说的?”池尘抬脚踏入警局,声音清凉。
身旁跟着的,是警局局长。
“你是?”
“审讯室走一趟。”
池尘话音刚落,局长也开口了:“带他去审讯室。”
手铐戴着,白炽灯照着,池尘就坐在刘总对面,单手搭在审讯桌上。
“哪位聪明的律师告诉你,你可以出去了?有人给你交过保释金么,我怎么不知道。”
“池尘,你是池尘...”他瑟瑟发抖。
刘总想起来了,当初一脚踢到他住院的,就是这个人。
在宫北擎身边很多年的池尘!
传言中的池助,长得妖孽阴柔,笑时连男人都沉迷喜欢,但,做事狠绝,除了宫北擎,不听任何人的。
“我看你对我家糖挺上心的,怎么,还想碰我家糖了?”
我家糖...
说的该不会是...
乔初糖?
刘总不可置信的看着池尘,如果池尘对乔初糖的称呼那么亲昵,那么乔初糖和宫北擎的关系...
一定不会一般!而且绝对不是普通情人和金主的关系。
难道乔初糖在宫北擎眼里很重要?
越这么想,刘总就越是出冷汗。
“别紧张,我今天不是和你谈糖的问题,谈谈别的。”
“您...您说。”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是因为白炽灯照的,还是因为太紧张。
“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请你蹲几年。”
“啊?”刘总一时没有理解池尘的意思。
“好像有人告诉你,轻微中毒构不成故意伤害罪啊?刘总是不是觉得,那两位在重症监护室的工人,他们的家人拿了钱,就一定会息事宁人?”
他双手撑着下巴。
“可惜了,这次不但构成了故意伤害,而且构成重度伤害。”
刘总听的冷汗直冒,吓的脸都白了。
“单这一项,处罚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们再说说诬陷,没有直接针对糖,但是矛头对准的是糖,这件事,不好意思,把货换掉的王强承认了,不用你再承认一遍。”
“企图用钱掩盖事实,恭喜你,要多坐会牢了,至于处罚金,另说,赔偿的医药费,另说,精神损失费,另说,给老乔公司造成的损失,另说。这些金额加起来,刘总,你的家底应该差不多空了。”
“再进去蹲几年,好好享受监狱里面的生活,如果你不甘心,我不介意找几个律师陪你玩玩,再多判你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