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擎...”乔初糖欲要逃离,却被他恶狠狠的按在床上。
一个女人能玩到这种地步,确实彻彻底底的激起了宫北擎的兴致。
呼吸掠过锁骨,手指抚过小腹。
乔初糖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脸上全是因为紧张出的汗。
“不...”话说不出口,哽在喉咙。
男人咬住她的锁骨,疼,很疼。
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响个不停。
她的衣服被扯烂了,发丝也乱了...
伴随着每一个动作,床都在发出声响。
终于,这噪音惹的宫北擎更加暴躁,狂野的扯开领带,黑色衬衫纽扣也崩开了两颗。
他起身,咬牙一脚踢在床脚。
也不知是因为木床太不结实,还是因为宫北擎力气太大,床腿竟然被踢断了。
连带着前面的床腿,导致床整个倾斜塌了下来。
乔初糖狼狈的从床上滚下去,脑袋磕在书桌的桌角,沾了一身灰。
“嘶...”她趴在地上,捂着被磕到的脑袋。
乔初糖怎么都没想到,宫北擎竟然一脚把她的床给踢塌了!
宫北擎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极冷,冷凝着地上的女人。
她的手捂着额头,有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这个女人...受伤了...
房间内闹出响动后,一度沉寂的可怕。
但这种沉静,并没有持续几秒。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瞬间涌入,几乎要将小小的地下室挤满。
“少爷。”保镖们看着房内的情况,纷纷出了一头冷汗。
他们好像...撞见了什么不该撞的事情。
这床...怎么塌了?
刚刚这里面是有多激烈床才会塌?
乔初糖衣衫不整,发丝散乱,却带着别样的凌乱美,保镖们虽然害怕宫北擎,却还是有人吞了吞口水。
浑身发软,乔初糖发觉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害怕男人的毛病,果然怎么都改不掉...
宫北擎脱下西装外套,甩在乔初糖身上,刚好遮住她暴露的肌肤:“把她带走。”
语句平淡,却骇人。
“是,少爷!”保镖立刻上前,架住乔初糖的胳膊,跟在宫北擎身后离开了地下室。
宫北擎单独坐上一辆车离开,乔初糖被保镖塞在车里,跟上了前面宫北擎的车子。
她苦笑,无力的依靠在车座上,或许该庆幸,庆幸床塌了。
否则,还不知道会被宫北擎怎样折磨。
车停在这个城市着名的星级酒店,酒店老总亲自迎接,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乔初糖像是囚犯一样被丢进总统套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额头的血已经凝固了,少了几分从容不迫,多了几分无可奈何。
当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乔初糖立刻站起来,警觉的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
如果宫北擎进来,她一定在宫北擎脑袋上也砸个坑!
“乔小姐。”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
而且,是宫北擎的仆人。
“有事?”
“我来帮乔小姐处理一下伤口,看看需不需要缝合。”
“不需要,出去。”她冷声拒绝。
“这是少爷的吩咐,乔小姐,您让我处理了伤口,对您自己是绝对不会有坏处的。”
“他的吩咐,他会说让你给我处理伤口?”
宫北擎会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