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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这两天家里好好地整顿了一番,该收拾的东西全都收拾走。期间,他听闻街坊邻里说,幼儿园的园长上了地方台的晚间新闻,还被抓去接受调查了,据说是苛刻乃至虐待儿童。苛刻儿童周期是知道的,没想到还虐待,还好给他曝光了,不然得有多少无辜的小孩子收到他的迫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切都很顺利,周期抽空还给吴成打了个感谢电话,谢他为人民除害,顺便提了提自己的近况,两人还约好了下次在帝都吃饭。唯一纠结的就是家里黑哥的去处,全家已经养了它这么久了,而且一直是望望亲自喂的,他特别亲黑哥,经常亲自给黑哥洗澡,甚至省下自己碗里的肉给它吃。黑哥也通人性,天天缠着望望,周期陪望望拿水管帮它冲澡的时候,它都乖乖的,只有水不小心进眼睛里了,它才“汪唔汪唔”地抗议。

而且农村里有个迷信的说法,自己跑来的狗就是招好运的象征,并且黑哥还是过年的时候不请自来的,真是吉利得不行。

周期琢磨了下,想着到时候把黑哥火车托运过去,顺便让给周爸看店。他看了看远处正懒洋洋地晒太阳的黑哥,感慨道,这狗长得真是神速,从小奶狗已经变成快成年的大狗了。得了,等它适应新环境,去给它“咔嚓”一下绝育了。

隔了一天,周期独自一人怀揣着一大笔银行存款走入了帝都。

他一个人第一次拿着这么多钱去买房子,心里还是有点虚,不过这点虚完全掩盖不住他的兴奋和期待。

为了让自己不虚,他打电话让苏远湛陪自己去一趟,毕竟自己在帝都能陪自己办这事儿的人,就苏远湛一个了。

苏远湛自然是欣然应允,早早地在火车站接他,一起去了房产中心。

全额付款下那套看好的门面房,周期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沉浸在一股不真实的感觉中。

本来一般三个月之内才能拿到房产证,但是周期有苏远湛这边的裙带关系,当天就拽着房产证走人了。

下午苏远湛继续和周期一起去银行办理贷款,过程出奇的顺利,苏远湛还带了个专业的律师,详细地给他分析了贷款的种种利弊。周期不是法律专业的,只能听懂最浅显的一层。

不过苏远湛个大总裁没必要坑自己这种小喽喽,周期相当地放心,大笔一挥签了字,贷款瞬间办下来,以后就要过上房奴的日子了,头顶天天有银行的借款压着。

周期一整天都忙得和陀螺似的,晚上才有空歇下来。这一天他也没动什么脑子,就围着苏远湛转悠了,听从大佬的指挥行事。大概他有些麻木了,苏远湛晚上直接带着他回家住,他也没有任何异议。

苏远湛在市中心高层买了套夜景房,夜幕降临之际可以俯瞰整个灯火璀璨的帝都。他平时最喜欢住的也是这套房子,今天干脆把周期带过来了。

家里定时有保洁阿姨清理,所以看上去干干净净的,装修风格偏向于性冷淡风,灰白黑三色调占据了主导地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一点也不像苏远湛皮相上表现得那么平易近人、温文尔雅。

此时,暮色昏暗,室内光线不足,苏远湛一打开门,不得不把吊灯开了。

客厅是吊过顶的,昏黄的灯光把白色的吊顶晕染得柔和些,微微冲散了冷淡。

周期家虽然是农村里自己建的房子,但是周爸周妈热爱生活,乐意捣鼓家里。周期的小房间被他们整理得相当温馨,完全按着望望的需求来的,就是个可爱的男孩子的房间。望望还小,所以家里还没有给他准备单人间,默认他和周期住一起。周盼的房间是自己收拾的,同样素雅干净。

周期一时不适应苏远湛这犀利的风格,吐槽道:“你怎么把自己的窝装修成这样,每天回来不会性冷淡么?”

苏远湛正弯腰换拖鞋,心里顿时咯噔一跳,他今天真的是想带人回来休息,毕竟一天的行程确实疲惫,只是这人似乎不太配合。

他自己先换好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没穿过的拖鞋递给周期:“先换鞋吧,一会儿吃饭。”

周期接过纯白色的一尘不染的拖鞋,左右翻了翻,说:“白色的拖鞋多容易脏啊,不过符合你家里这性冷淡的装潢,也算是相得益彰?”他尾音上扬,说了个问句,似乎想征得苏远湛的同意。

苏远湛抬眸看他,昏黄柔软的灯光笼罩着他羊脂玉般的脸颊,眼神清澈,长睫如羽,唇色微微红润。他喉头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一下,没去搭话,尽力控制住自己,不去身体力行地让他感受无数次性冷淡装修的屋主是不是真的性冷淡。

幸好周期不再继续说话,默默地换好鞋子,摸着肚子等着吃晚饭。

苏远湛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挨着锁骨,随意地松了松颈上的领带,懒散地对周期说:“阿姨最近回老家嫁女儿,我来做饭。你坐沙发上等一会儿,遥控器在柜子上,自己看会儿电视。”

周期没去取遥控器,跟着苏远湛后头进了厨房,笑嘻嘻地倚在门框上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我跟着我爸学了几手,味道还可以,至少望望很满意。”

“那行,帮我把黄瓜切了。”苏远湛挽起袖口,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线条,“切丁吧,我做个炒饭。”

说完,他去冰箱里取了两大根黄瓜、几个鸡蛋还有一条胡萝卜。

周期蹭过去翻了翻冰箱,没找到熟饭,疑惑地问:“说好做炒饭的呢,你家的饭呢?”

苏远湛愣了愣,尴尬地说:“家里好像没饭,最近都没在家吃过。”

“那你还做炒饭。”周期白了他一眼,继续在冰箱里找食材,准备随便做点什么塞肚子,“有没有挂面?”

“我找找。”苏远湛噼里啪啦地开始翻柜子,“找到了,有面条。”

周期探头过去看了下,是粗面,想了想说:“那我们吃炒面吧,做不成炒饭了。”他把冰箱里的瘦肉拿出来放水池里,“正好有肉,肉丝青椒炒面怎么样?”

苏远湛短暂地皱皱眉头,他不太喜欢吃青椒,略微嫌弃地说:“我记得家里没有青椒吧?”

“有啊,我刚在冰箱里看到的。”周期一边洗肉,一边和他说话。

“阿姨怎么买青椒了,她知道我不怎么吃那个的。”

周期无奈地说:“你们怎么都那么挑嘴?”

苏远湛扬眉道:“我们?还有谁?”

“还能有谁,我儿子。”周期纳闷,“明明我是个不挑嘴的,他挑得要命。”

苏远湛狡辩:“我也不是不吃青椒,只是在有其他选择的基础上,尽量避免接触青椒而已。”

周期洗好肉,把它挪到案板上,握住菜刀慢慢地切成片:“一堆歪理,那我就不放青椒了。”

苏远湛满意地点头,拿着黄瓜、胡萝卜去洗了。

周期抽空叫住他:“顺便把我这里的土豆也洗了,记得去下皮。”

苏远湛绕过他拿走土豆,乖乖做个打下手的去了。本来带人回家是想自己大显身手的,结果不尽人意,只能当个帮手。

周期刀工不到家,在案板上尽量把肉切成肉丝,废了好一会儿才切完,然而抬头一看,苏远湛还在和土豆皮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他笨拙地拿着一把刨刀像削苹果一样削土豆,但是阿姨买的这种土豆坑坑洼洼的,一点也不平整。苏远湛不得其法,把好好一个土豆削得七零八落的。

周期失笑道:“还是我来吧,手残歇着吧。”

他放下手里的刀,走到苏远湛身边接手过那一摊子土豆。

周期先拿电水壶烧开了一壶热水,把土豆一股脑儿放进热水里烫个几分钟,捞出来切一道薄口子,用手一抹,土豆皮乖顺地全下来了。

弄完这一切,周期扬了扬手里的光洁完好的土豆无声地炫耀,嘴角的小梨涡嚣张得现出来了。

苏远湛心里痒痒的,像有根羽毛在挠来挠去的。他现在真的……很想去亲亲那个小梨涡,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苏远湛离周期很近,他微微倾身,温热的嘴唇轻轻擦过周期的嘴角,一触即离。

周期还没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他自己就放开了。

周期呆愣了片刻,傻眼了,这可不是当初在车里发生的意外,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这是苏远湛主动凑过来的一个吻,清清浅浅地吻在嘴角,让他的心受到了重重一击。

“你……什么意思?”周期把探出乌龟壳的脑袋缩回去,打算自欺欺人,“外国带来的坏习惯,吻面礼仪?”

苏远湛垂下双手,看着他的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敢看自己,暗地里叹息一声,还是心急了。

不过他不打算让周期继续做缩头乌龟了,苏远湛斟酌下语言,郑重地开口:“你知道的,这不是礼仪。”他又凑近周期的脸,嘴唇轻触了下他的额头,转而口齿清楚地在他耳边说,“我只是遵循本心。”

作者有话要说:惊奇地发现,你们居然容易看错我笔名,还看成了查水表!

听起来我像躲在窗户后偷窥的教导主任……

和你们讲一个特别好记的方法。

有次我基友和我说:你笔名怎么这么淫、秽!

我一脸懵逼:哪有???

基友:水查查=睡插插

我:无**说

记住没?霸总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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