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现在那些人们都开始喜上来这里面玩,可能以前人数少的原因,是因为有些人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有些人拿不出闲钱来赌,所以以前的人才会这么少,不过现在可完全不同了,人数已然剧增,看得出来现在的手下都有不少的闲钱,可能是得到的打赏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赌场,当然是要越热闹越好玩了,要不然怎么会称为赌场,人少了就不那么刺激了,因为以前林南来过这里,所以对这里的环境也是比较熟悉的,不过只是有些新东西还不清楚,不过不管怎么说,人要学会适应新的事物,所以林南就开始负手漫步起来,林南先看看哪一种赌具比较好玩的,然后林南决定从左边那个人最多的一个地方开始看去,那里的人是这赌场里面人堆数中人数最多的,里三层外三层,大家都吼得不亦乐呼,林南也奇怪到底这里面在赌什么,引来这么多赌客的青睐,所以念此,林南渡步朝近,然后一层一层的人群开始推开,因为林南在宫中好差也住了十二年,虽然不敢说所有的手下都有认识,但起码七成以上的手下都认得林南,所以林南这么一推之下,那些本有些不太耐烦的太监啥的手下一看到是林南,马上就换了一张笑脸,然后伸手让林南插队,走进内里去看,可以说林南花了一虎一牛之力,才从外围混进里围,这一下这个赌具的全景就印入林南眼眸之中了。
说起来这个赌具非常之大,是一个大圆形的,而一次性可以同时所有人一起下注来玩,这个赌具其实很简单,而且在民间很是普遍,不过,在这里面却看起来是非常的刺激了,这个是什么,就是斗蟋蟀,说起来这个东西林南小时候在现代位面就玩过,不过那时不赌钱,这里要赌钱的。
这时这个大圆桌的中间有个很大的盆,而盆之中却有整整十只蟋蟀在里面群殴,看起来相当的刺激,而最后那只战败其它九只蟋蟀的胜利者就是最终的银家,如果压钱的人压的是它的话就会得到不少的收益了,其实虽然这个赌局没什么太大的特色,但唯一的亮点就是这斗蟋蟀不同于民间的一对一单挑,这里可是一起,这样就显得非常的有挑战性和刺激性了,而此刻盘中已经刚定胜了一只蟋蟀,现在是时间让大家下注。然后在大家下注的时候那个司仪荷官就将新的十只蟋蟀拿出开始对众人一一介绍开来。
这些蟋蟀的名字都很威风,像什么不败神将,战无不胜,铁头大将军什么的,反正都是些比较威风的名字,不过名字更怎么威风,战绩再怎么显赫,林南反正是看不出来哪只比较牛点。反正在林南眼里这些蟋蟀都差不多,因为这些蟋蟀都是精选出来的战将,所以论块头来讲都各不春秋,至于他们的战斗力几何,这个是林南的内力探测术也测不出来的,所以林南就暂且观望。
不过观望之余,林南倒有些佩服那个荷官了,说真的林南真的很服他,这些蟋蟀明明各自都长得差不多,他居然能够将这些蟋蟀的名字分清,不但如此,每只蟋蟀的战绩和战斗次数都有介绍,林南听到最牛的一只居然连胜过三次,失败次数却只有七次,而且它四肢还健全,说明是个牛蟋蟀,不过其它的也都各有春秋,不分高下,反正各有各的特色,正因为荷官的这种介绍,所以场中的赌客们一时也都差不定主意,这个就叫技巧,如果荷官不这么介绍,怎么能套出更多的钱,所以说介绍这蟋蟀的荷官定然也是受过训练的了。
这时荷官一一将各只蟋蟀都介绍了出来,不过当他介绍到最后一次,说了一句这只是新起之秀从来没参加过比斗是,突然从荷官旁边伸出了一只白皙赛雪的手猛的将那只新起之秀蟋蟀抢了过去,一看这手的肌色和嫩度就知道一定是个女人的手,而这时林南将目光向上一移,移到那手的主人脸上,没想到这个人是一个长相清秀的书生。
难道书生都长得像娘娘腔吗?不过林南以前就吃亏女扮男装的亏,所以林南又仔细一打量了起来这个人,一看他的服装和大伙宫中的服装完全不同,而他身后也跟着刚才林南进赌坊时见到的那两个粗布衣服的宫外人士,而这个书生的打扮也显然是宫外中人,看来她可能就是老皇帝叫来的宫外贵客之一了,为什么林南会说是之一,因为林南现在还不确定到底老皇帝叫了多少宫外的人来,不过如果这次老皇帝让他的那些江湖朋友进宫来是为了皇后病症的事的话,那这个书生也不可能会空闲的来到这里赌博了,所以林南想他可能是老皇帝请来的人的儿子,不过这儿子的想法刚一在林南脑中产生,林南马上就看到他的衣服很蓬松,加上他的举止,林南敢肯定这他妈的又是一个女扮男装的西贝,看来又是一个小妞,不过这小妞长得倒真是很清秀,五官很是精致,特别是那双大眼和琼鼻配上那瓜子脸真是个标志的女孩子,不过再怎么标志林南对她的感觉还是没有,所以不准备追她。
不过林南倒有些好奇她的举动了,人家在赌斗蟋蟀,她却一把抢过蟋蟀,然后林南以为她要做什么,结果将蟋蟀猛地摔在地上,然后一阵碎步猛踩,这一下不光是荷官,其他人都一片哗然了,居然她把那只新起之秀给谋杀了,真是残忍。
不过不光是残忍,她也显然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公愤,众人矛头都猛地一下指向了她,然后开始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起来,不过那小妞脸皮倒是一流的厚,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她都没有一点的反应,依然是那副傲慢的模样,然后她将手向后一伸,林南看到她身后的小弟,就是那两个粗布衣服的其中一个人便递了一个小木盅给她,她顺手将盅放在桌上,然后又从怀中抽出了一大叠全是大额的银票,林南看少说也有好几千两,然后只见她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然后将那装蟋蟀的盅也拿给荷官,然后傲气然道:“我这只叫蟋王,天下最厉害的蟋蟀,参战上百次,从来没败过,我就压我的蟋王三千两,有没有人敢赌,不管你们压那些蟋蟀随便哪一只,只要是我的蟋王输了,我每人赔三千两。”林南一听,真是佩服这个小妞,她口气还真大,这里少数也有上百个人,要是她的蟋蟀输了的话,要赔几十万两,她真是够阔气,不过表面上她是阔气,倒不如说她是在显摆,显摆她的蟋蟀有多么多么的牛,而与此同时,林南也确认了林南刚才的看法,原来她真的是个女人,因为她的声音虽然有些故意装粗,不过她说话时一是没有喉结,二是没有男人的粗气,细声细气的,比那些娘娘腔书生还细,居然还敢来冒充男人,真是服了她了。
这时,那荷官一听,眼睛也笑得眯成了一条锋了,看样子他是显然不信这个小妞的蟋蟀还胜过他的其它那九只蟋蟀的,所以非常的奸奸地笑道:“那既然这位公子这么说了,那大家就准备下注。”因为他知道那些赌客也都是些想银钱,想贪便宜之人,所以没有询问那些赌客要不要这么样的赌,因为他知道一定没人会反对的。
果不其然,他话音一落,那些赌客们便个个都笑逐颜开的猛下重注了,林南看到他们这次下的注比以一次还要多几倍,看来都是拼血本在压注了,反正那九只蟋蟀不管哪一只胜了他们都得三千两,所以都开始乱压,反正随便压哪只都行,这时大伙疯狂的下注,一时之间大家都开始哄闹起来。
这时,反正林南也无聊,所以也准备试试,不过一般大众化的选择都不是林南想要的,所以林南便别出心裁的从怀中抽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一共七百两银票然后啪的一下拍在了那只蟋王的下注名上,这一下全场的人都哗的一下看向了林南,因为这些下人中大部分林南都认识所以议论声比较小,而其它一小部份不认识林南的人,一见其他人都没说啥,加上自己都是下人的身份,所以看到林南穿着华贵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儿,所以都闭了声,不过那些下人赌客们闭了嘴,而这个娘们却不是这样了。
此刻她一见林南下压给了那蟋王,马上嘴角就甜蜜一笑,因为林南是第一个支持她的人,所以她显然有些开心,其实这个小妞看样子年纪也不大,最多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看起来很老到的样子,林南是指的对赌这方面的表情,这时她一边抿笑,一边朝着林南笑言道:“咦,这位公子压我的蟋王七百两,你不怕输掉吗?”
这一下,林南一听,便微然一笑道:“自然不怕,因为你比我输得更惨,我就算输了心里也平行,不过就算输也值得,虽然在下对这蟋蟀不是很懂,不过刚听公子的介绍,讲谈起这只蟋王的战绩来看,都是远远胜过那些凡夫俗子,所以我也打算拼了这一盘。”林南这句话前面一段听起来有些刺耳,所以林南便在后面一句上去缓和她的心情,这一下她一听就乐了,然后便没有说话,手一伸便示意荷官开始放蟋蟀了。
这时荷官也自然是不含糊,马上就高叫一声,开盘!之后,便将十只蟋蟀都小心翼翼的放入了那个大盆之中,与时同时,林南也发现那个小妞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南一眼,看样子是欣赏林南的魄力,有时候做事独特一点也是非常有好处的,不过可惜,林南对这个马子没有兴趣,要不然林南还会和她闲聊几句,不过林南对没兴趣的人是没有兴致多聊的,而且林南现在也有心事,刘禹西一直没来消息,林南也挺恒心的,林南算过如果一个时辰内他还没来消息,林南就准备想其它办法了。
因为说服老太婆,以刘禹西的能力一个时辰足以了,如有意外或是说不服他也会早些叫队长给林南心力传音的,所以说现在已过了近一个小时了,看来还得在这混一个小时再说,不过林南身上已没有钱了,看来如果这把输了就只能过过眼福了,要不然就去二楼找些钱来赌,因为林南知道二楼起码有一个人林南认识,那就是林南的母后,她基本上天天都在这玩,所以林南现在上二楼一定可以见她的,其实也不要说她了。就算林南找这些下人借钱也可以,不过会很没面子就是了。
这时,蟋蟀已全数被放入了那个大盆子之中,这时,林南看到众人都凝神闭住了呼吸,看似紧张莫名,其实这也难怪,林南估计这里刚下注的人之中,起码有一大半的人都下注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要是这把输了,就成穷光蛋了,所以紧张也属正常的。
这时蟋蟀们都开始各自渡步起来,看样子像是在打量各自的战力,此刻林南却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那个小妞的蟋王居然主动站到了大盆的正中央,然后触角猛的朝上一挺,看起来像是在示威,这时其它九只蟋蟀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只蟋王身上,这只蟋蟀真的够吊,主动去挑逗那九只蟋蟀,看来他对自己的战斗力很有信心,看它这样子就知道它不是个凡辈,虽然是只蟋蟀,但有如此的大将之风也实属难得了。
不过这时在场的众赌客们可不这么想,大伙都开始窃笑起来,彼此之间开始议论纷纷起来,都说这只蟋王是自寻死路,还主动惹怒其它的蟋蟀,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