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黄伟飞便说道:“我看暴龙兄可能有些办法将其弄碎,虽然这只是普通的晶石,不过不知加持过什么力量,怎么都弄不碎,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它留到现在了。”看样子他上次发现这晶石时就想打烂,不过没有成功,看来这东西肯定有什么隐藏的内含在里面,要不然不会那么硬的,这时暴龙拿上反复看了一下,然后说道:“的确有股力量,但这股力量如同千涛巨浪,好像一片大海,根本不从下手。”然后他一说完,看了看林南,脸上对林南充满的信心的将手中的天外四方递于林南,然后说道:“林兄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吧,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先带回来再从长计议,对了,为什么上次黄兄没有带回去?”
他说一毕,黄伟天就直言道:“因为我想破解这里的迷阵,所以我知道自已会再次回来,所以我故意将这天外四方移了位置放在杂草堆里面,本来它在杂草外面的,如果这个东西真的与青山派有关,那么这一个月时间我想必有人会来动吧,可是今天一看纹丝未动,这更加深了我的想法,我觉得这东西跟青山派无关,不过也不排除是故意有人藏在此也说不定然,所以我才没有带回去。”
这一下他一说完,林南也接上这天外四方之物,不过这一接下,手指刚一碰到上面,林南心里马上就起了一阵动荡,表情也急然转变起来,然后他们也看出了林南的神色异样,然后齐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样,林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嗯。”林南闻言重重点了点头,不过心中的那种莫名的惊讶之意真的难表于面,因为这块晶石上面的力量居然是……
这力量林南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心宽如海量的力量,这块晶石之所以不会碎是因为上面聚集了千丈海水,就像林南怀中的那块小石头一样,不要看林南那石头普通,一般人想打烂还真不容易,就连自已想打烂也不容易的,而且没坏最好,这里面是包含了很多物质的,虽然这个没有科学根据,不过林南谁说,要是这晶体真的被这黄伟飞上一次来的时候打碎了,那他就活不出来了,那到时候这个水晶里会暴裂出万丈海水,最后成为洪水,这个黄伟飞一定会被淹掉,林南真是汗了,不过又有些奇怪,为什么这水晶被心宽如海量的力量封存住,说到底这个可能是那施用者的一个介媒,不过呢,林南又觉得这不单单是介媒这么简单还有更高一层的含意,或许这水晶是那施用者很重要的东西吧,不过这一招林南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出于余诗雨师父的门派,但是林南在上次那客栈看到的那个用葫芦装酒的人也会这一招,难道他们是同门的,只是余诗雨不知道?
不过不管怎么说林南也觉得这水晶内里藏有东西,因为这水晶应是晶莹剔透,白晰无比,透明的才对,不过呢这块天外四方水晶却看不透明里,里面有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啥玩意的东西,但又看不消,所以他们都这样说了,加上现在林南也想了解真相,所以林南决定先将这水晶破掉,所以他们一问此,林南就笑了笑,没有多言,然后从怀中掏出那块林南一直珍藏的介媒小石头,然后握在手中,左手握石头,右手握这块水晶方块石,然后集中意念,快速的将深埋心底深处的那股力量唤醒了起来,然后林南闭目大叫一声,只听哗啦啦的声音传出,然后林南手中的两样物体都悬到了半空中,然后水晶中的海水开始被那小石头吸引着,这时暴龙的表情又开始动摇了,这次很是明显,看来他虽然遇事不惊,不过也有个底限的,而那黄伟天从来没见过这种武功,所以早已然目瞪口呆了,半天都说不出来,只是张着嘴惊异的看着那水晶里面被抽出漫天水流然后全部被小石头吸引了进去,因为速度奇快,所以不到半分钟时间那两样东西又快速落入了林南的手中,这时林南将小石头放于怀中,然后将水晶递于黄伟天,对那黄伟飞说道:“好了,现在你再试试能不能打开这个水晶吧。”说毕,林南和暴龙都看向他,他也有些半疑半信的看了林南一下,然后才下定决心,慢慢心中力量加巨,还带着内力迅速一下将那水晶一下握紧,这一下林南就感觉到了他的内力指数了,总实力不过还没查出,看来他实力不俗啊。
这一下随着他力量的加巨,只听那水晶卡嚓一阵响动,然后嘣的一声裂了开来,整块水晶就被那黄伟天一下给捏碎了,其实这块水晶挺大的,怎么说呢,有一块19寸的电脑显示屏这么大,不过因为他的着力点虽在一点,但力量会扩散,所以现在水晶全部裂开,粉碎,然后便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落到了地面上,这一下大伙三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那物,等看清后,才发现,那是一本册子。
然后黄伟天率先将册子拿起,然后翻了个面,只见另一面是正面,而且上面写着四个字“天外四方”看起来这册子极像一本武功秘籍,不过有些薄的样子,然后黄伟天便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的纸页居然全是空白,一个字都没有?难道是无字天书,在要特定情况下才能看到内里的文字?念此,林南伸手去碰了碰那书,想从里面感受到一些暗示的力量,不过没有一点效果,林南手一摸过去就和摸一本普通的册子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然后林南拿在手上迅速向后翻,直到翻到最后一页时,林南才看到了文字,那是一首诗:“天外天,万物归一点,万物克万物,收纳九重天”然后最后写了个题记,不过一看到这林南心中一种莫名的激动之意生出,因为那题记者的名字实是让林南震意莫名,居然那题记者洋洋洒洒的写了三个字的名字:王朝阳。
这个名字虽然林南听过很多遍,虽然人林南没见过,不过一看到这名字林南真的心情里面是一种说出来的兴奋,这王朝阳就正是那余诗雨苦苦找了很久的师父,林南也派林南的三十三特别调查小组去查过,也没有半点头绪,可是居然在这里发现了他遗留下来的东西,这个真的林南说不上是巧合还是说是运气好,不过这个册子林南想一定很重要,一定要交给余诗雨才行,林南想她说不定能看懂这册子里面的字,而且说不定她能看到那几页没字的纸上有什么东西。
所以念此,林南激然的对那两位说道,其实他们也看出了林南神色上的激动,所以都用着一双疑惑的神色看着林南,这时林南对他们两实言道:“两位仁兄,这本册子能不能留给我,反正上面也没什么内容,其实这书最后的题记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一个师父的名字,而刚才那种力量也是她师父特有的,她已经找了她师父很久了,一直没有线索,我想她一定很焦急,所以我想将这本册子交于她,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师父的行踪。
这时林南一说完,黄伟天和暴龙都哈哈笑了起来,表示没问题,其实他们想的是以为那水晶里会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所以才会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但是现在居然发现是一本只有几排字的册子,所以都失去了兴趣。其实他们肯定也明白这册子有可能是武功秘籍,而且还很有可能是林南刚才施出的那种,那种武功可算是绝世了,不是说他们两人对武功没兴趣,而是因为他们两人都把林南当成了很好的知已,所以林南这么一说,两人知道林南一定有什么难处,所以就愿意将册子交于林南。还叫林南好好的查查林南朋友的师父行踪,然后这时黄伟天的心里更加疑惑了。他喃喃分析道:“对了,林兄照你这么说,那这个你朋友的师父的重要会落在这里,说明就一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们不如上到山顶再调查一下,我想有可能会发现这个叫王朝阳人的行踪。其实我有些奇怪他是不是被遇难了,而且这个青山派如此神秘,搞不好是个很有野心的门派,两位兄弟你们觉得如何?”
这个自然不用说,其实林南脑海里也有这些疑虑。考虑到这些疑虑其实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个山也太奇怪了,到处是迷阵,加上王朝阳曾经来过这,而那水晶方块有可能是他掉在这的,所以他现在生死未卜,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安好,所以这黄伟天一说完,林南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暴龙呢,也同意他这个说法,不过也有其它意见,这时他站起身来,看了看远处那些石柱,然后对大伙说道:“这青山派的确神秘古怪,不过,我却不觉得王朝阳会遇害。”
在大伙的疑惑中,他又道:“我曾经练习过很高深的洞察术,一但有地方发生过争斗的,我一眼便会看出,不管时间多久,但这一片地方都没有曾经发生过打斗的情况,如果活活抓一个人也要打斗的,除非那人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我猜想那个王朝阳也是想来这里探秘,可能在这洞顶上休息的时候不小心将此物掉在此了,不过这东西即然是个很重要的东西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回来取,但是黄兄你刚说你上次来是一个月多余前,那王朝阳还没有前来取这物,那么现在就是两个可能,一是王朝阳没有体力,没有战力了,所以不能反抗被人带走了,要么就是因为他忘了东西掉在哪,所以没回来取。”这个暴龙果然分析力很强,这的确是个值得赞美的能力,果然林南没看错人,这暴龙是个人才,而且他块头大,目光表情都凶狠,所以他要是原意跟林南混的话,一定可以混出个名堂来的,所以林南计划中的校园小社团的人选现在就已经定了他们俩了。
这时暴龙一分析完,林南和黄伟天都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三人一致决定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会事,这个山顶一定得上,可能一切的答案就是在这上面也说不一定,所以念此,大伙双跳下这个洞顶,然后到了那洞外的那块断了路的地方,这时林南也将那天外四方的册子装进了怀里,这东西一定要拿给余诗雨,看来林南要去王德镇一趟了,反正现在学院放假这么久,林南就不妨先去和余诗雨怀旧一下,说不定她现在也特别想念林南呢。
不过去找余诗雨是应该的,但现在的难题是这个迷阵怎么破,这时叶无涯还没有回信息过来,这让林南有些郁闷至极,因为这个迷阵看起来像是没有规律的,怪不得那破了四层迷阵的破阵高手黄伟天都拿这里没有办法,其实这也不是没有道理之事,因为实在这个石柱阵有些难度,不过念此,林南心中倒有些疑惑,然后对黄伟天问道:“对了。黄兄,你有没有试着上去过,要是这里不是迷阵呢?”其实林南这个问题机会不大,不过有一点疑惑就得问清楚,免得大伙想复杂了,走了弯路。
不过很显然林南这个问题不该问。林南一问完,那黄伟天就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一向对于迷阵很有研究的,这些石柱我一看就知道是个迷阵,而且很高级的,以我所用过的分斗排列法也拿此没有办法,林兄你放心好了,这些石柱定是迷阵没有错,只是非常难。对了,没确定好排列顺序前千万不要上去试,一定会出事的,大伙要断定好了再行动,因为我早前已用一些棍棒什么的物体上去试过,结果很惨,全化为了飞灰。”林南和暴龙一听毕他的话,都略有所思起来,然后林南也开始打量这些石柱的排序,脑子不停的转动起来。林南想任何事物都会有一个规律,只是这个规律有些隐藏得太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