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道长的功夫的技巧上要略微比那黑冰门的武功要差上不少,渐渐的两方的头领都已胜卷在握,这时那屋顶上的四小娘已经被那老道士的剑技逼到了绝境,随着当当当当四声脆响,四把清剑被老道士一招不知道啥的武功转了一圈将四小娘们的剑全副斩断,然后一脚一掌,就率先打飞了两个,余下的两个小娘们也自觉不敌不敢进攻了。可是那老道士岂是怠慢之人,跨前两步又是两掌,那两个小娘们也跟着飞下了屋顶,这下四个娘们全部落在街道上了,口吐鲜血,林南看到那个刚才用剑架林南脖子上那个娘们因为中掌后牵动了内脏。口里不断的吐着血,看着林南就想吐她口水,看你这么吊,现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这时那黑冰门门主看到自己手下被打落在地,都已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急功心切起来,然后轻盈的跃上天空,然后开始自己旋转起来,随后无数个绸缎的碎片从天飞下像漫天的黑玫瑰花瓣一般,撒向了那四个小道士,然后布落人倒,那些碎片一沾上那道士的身,便马上出现一个口子,那些碎布就好像一张张刀片一般,锋利无比,这个林南知道是那门主将真气输入碎片中,然后用一种特别的功法让它们变成了可以伤人的武器。
漫天飞落的碎绸缎布片全然落地下,七个小道士已经全部倒地,身上伤痕累累,每个人身上最少都有十数道被那布片划伤的口子,七个人在地上都痛得死去活来的,幸好那门主手下留了情,没有故意将那些碎布片攻击向那小道士们的脖颈处,要不然那七个小道士定然要被瞬间秒杀。
这一下双方的手下都被打倒在地,然后两个首领都气势汹汹,怒火朝天的跑向对方,看来像一副血海深仇一般的感觉,这时那老道士和那门主的眼中都率先扫向自己手下倒地的地方,看着手下呜呼哀哉的样子,都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看来两个人都不算是太自私的人,林南以前就看过一本书,一个会关心部下的人会是一个成功的统治者,所以有这句话林南一直都对手下格外的好,当自己兄弟一样,要不是在一些礼节和命令上面不得不已上下属的关系支配和称呼,林南平时都对他们像自己朋友一般的亲切,就像上次去法兰特一样,林南就和林南的亲卫队跟船工相处得格外的融洽,现在看到这老道士和那黑冰门主的表情,林南也觉得她们和林南一样,对部下是很关心的人。
而且林南也可以感觉到他们都不算是大恶之人,不是那种杀人如杀鸡一样的人,其实他们都有能力将对方的手下一下就杀死,不过都留了情,那老道士的掌力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留了余力的,要不然那四个娘们的五脏六腹肯定在当地就会被震碎,直接隔屁,而那七个道士也一样,如果不是黑冰门主留情,那些像刀片一样的碎片早就割断了他们咽喉,哪还有呼吸的余地呢。
所以林南现在倒有些好奇起他们的恩怨来,想到这,林南一下想起了,最开始那道老道士发出来的内力传音,他称黑冰门为妖,可能当她们为邪派了吧,不过到底事情是如何的呢,念此,林南又凝神看向两人,林南发现他们一定有话要说,因为如果要打的话两人忆经开始打起来了,现在却没有动手,只是零距离的面对面对视着,看样子都想用口光将对方溶化掉一般。
这时那黑冰门主因为是气质美女,瞪了一会儿便缓了口气,贝齿轻咬的看着那老道士,恨恨的说道:“无耻老道,你三番四次来对我黑冰门哆哆相欺,你究竟想怎么样?
那老道士一听后那黑冰门主的话,嘴角一扬冷冷笑了一声,然后有些不爽的说道:“这就要问你们黑冰门的人了,我道中道观向来与外派无过节,可是你们的人最近老是来打扰大伙观中的客人,拉他们去买你们的黑香,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摆明了想与我们过不去吗,江湖有江湖的规距,我们道士就以香火油为根基,你这样断了我们的钱财来源,那我们观中的道士以后怎么过日子了。”林南一听,不由得心中有些哑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哦,可也用不着打得你死林南活吧,不过说真的这道士和和尚在这位面的香火钱问题,林南也有所耳闻,妖皇以前说过,江湖上的各道观与和尚庙向来不与江湖中人抢饭碗,他们赚的是自家特有的钱,也就是油香钱,但他们的这个生意因为特殊,所以江湖上也有个默契,一般的江湖中人都不会去抢他们这个饭碗,如果这么干就摆明想挑战他们的威严,也就是说这黑冰门抢他们香火钱的生意,也就是说明摆着跟他们道中道观有仇,想断了他们的财道,这些道士和尚平时吃素,本来香火钱就不多,断了财道不是等于让他们去化缘吗,现在的道士和尚一般有些名气的道观跟庙子都是靠自己的香油钱度日,一般都不会出去化缘,那些化缘的和尚和道士除了一些散士外,就属一些小一点的破庙破观中的道士和尚才会去干的。
其实这一点关糸到和尚道士的面子问题,所以一般的和尚道士都喜欢跳槽到好一点的道观和寺庙去,因为那样生活不会太苦,而且里面也能学到上乘的武功,可以接触到一些和尚界,道士界的名人,其实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些道士和和尚也不例外。
而现在这个黑冰门打破了江湖上已然默契了的规距也难怪这个道中道观的老道士会如此火大,而听那黑冰门主说这老道士还三番五次的针对她们,这其实也是正常之举了,不过林南现在倒有些好奇为何这黑冰门会在道观卖香烛呢?不会是缺钱缺到这地步吧,不过看她们的穿着打妆也不像是很穷的人,最少那黑冰门主脖子上面的项链都是纯天然水晶的,价格也不菲,估计她不会是很穷的人吧?
所以带着这个疑惑林南不由得凝耳起来,要听听看那黑冰门主要怎么解释,或许她会解释吧,如果不解释的话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人,就是她们故意跟道中道观过不去。但那样的话,她们也不会怕了她们三番五次的追杀呀。
所以怀着这不解的心态林南倾耳怜听起来,这时那黑冰门主也开口了,只听她有些佯怒道:“你这臭道士,你还好意思提这事,你难道忘了十天前诗雨楼那件事了吗?”她这一说完,林南心中顿时一凌:“诗雨楼?那不是余诗雨的产业吗,也是她的住居,怎么又扯到老子的诗雨了呀,今晚可是第二次扯到她了。”林南真是越来越不放心她的安危了,所以这一下心中有些动然,也不知道这道士和黑冰门在诗雨楼发生了什么事?念此,林南精神更加集中了起来。
因为这次又是关系到林南宝贝余诗雨,所以林南更加紧张起来,如果余诗雨那边有事,林南也好让马尔处理,现在马尔已经快到王德镇了吧,只要他与在王德镇留守的行尸汇和那么一切事情就可以开始着手去办理了。
这一下那黑冰门主一说完诗雨楼几个字,那个老道士明显脸上有些不自然起来,然后有些逞强似的回道:“上次诗雨楼的抢香事件,是因为我们道中道观那时手中有些紧张子弟才会这么做的,而且那又不是我们道观的意思,只是那个小道士的自作主张,不过他也是为了道观好,才会这么做,不就是抢了你们几包黑香吗,大不了我们赚足了香火油——还于你们。”林南一听原来是这个事,这一下心中就放心了,原来是在诗雨楼抢香,估计也就是打坏些桌椅罢了,不会影响到余诗雨的安全,所以这一听下林南心中便呼出了口气,安心多了。
不过经这老道士这么一说,林南心中便开始有些疑惑起来了,林南听小环说起这道观的事时说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道观,每天供香的人多不胜焦,而且京城又是聚集有钱人比较多的繁华城市,那他们怎么会这么穷呢,连进货的钱都没有?念此,林南心中开始有些奇怪起来。
这时那个黑冰门主一听,显得更加击动起来了:“哼,你们口口声声说以道化人,我看未必吧,据我所知你们道中道观生意一向很好,在我们抢你们生意前都是香客满入,你们早就赚得钵满盆满了,何来叫穷,而且你们也知那小道士有错,为何还不逐他出道观,而且那小道士现在还在你们道观中执着很重要的解签一职,这不是你们道观中有鬼吗?”看来这黑冰门主也不是个笨蛋,问出了林南心中想问的话,这一下林南倒要看看那老道士要怎么回答了。
这时那老道士一听,脸上更显得有些羞恼,不觉回道:“那是因为那小道士是个孤儿,从小就被我们道中道观收留。如果将他逐出道观,你让他怎么生活,出于好心我们才收留他的。”说毕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不过那黑冰门主一听冷笑了一声便问道:“怎么只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不敢直视前面那个问题吗,你们生意如此满员,为何会叫穷的?”这黑冰门主看来性子和林南一样。对于不解的问题都要死根追问到底才罢休,而且这个问题本来就很尖锐,看那老道士一副故意要回避这个问题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有古怪。
果不其然,黑冰门主这么一问下那个老道士就忙转移了话题,直接指着黑冰门主身后地上躺着的那七个小道士,恶狠道:“其实就不用多说了,你说把我的弟子打得这个样子,要怎么交待?不错,我也打伤了你的手下,不过你的人数只有四个,我的弟子有七个,这个帐你会算吧,如果你将前几天抢我们生意赚得的香火钱交于大伙,那我们便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说真的,他这一句话林南听毕林南不禁笑了,真的把林南逗笑了,他这么说好像人家还欠他似的,本来这种打架的事有死有伤,还好黑冰门主手下留了情,要不然的话他的七个弟子还有活路吗,现在林南倒有些同意那黑冰门主了,不过也同时开始奇怪起这道中道观的作风来,看来这正邪之派的分别要逆转了。
林南以前就说过嘴上整天叫着正派的人其实心地还没有邪派的人正直,那些大多是些伪君子,而邪派的人虽然算不上好人也算是真小人,论伪君子和真小人很明显后者要正直得多了,而且这道中道观的财产问题一定有什么隐藏,要不然这老道士他怎么会吞吞吐吐迟迟不肯说出真相,看来一定另有隐情。
不过说真的现在既然这件事已经与余诗雨无关了,架林南也看完了,其它的事也与林南无关了,所以林南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陪他们浪费时间了,反正他们黑冰门和道中道的事是他们的私人恩怨也与林南无关,不过出于好奇林南也想知道,不过虽然这是林南性格中的一个缺点,对凡事都很好奇,但是林南这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就是利益为先,没有利益的事,林南也不会去多管闲事,这样对林南也没好处,而且会很麻烦,林南本来就是讨厌麻烦的一个人,看起来林南这两点加一起是很矛盾,不过林南的理智很显然选择了后者,就是不管这个闲事,所以林南念此,便走出了巷口,然后自顾自的延着街边朝自己别院的方向走去,现在时间也当搁了这么久了,如果再不回去,林南的宝贝们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