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老头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林南正愁训练部下的大事还没办好,他又给林南插进来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工作,林南不觉对他白了白眼,加重语气道:“孔域大学士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是不是你官位很高了?”林南这一吼,周围正在工作的下人闻言也全都扭过头来看向这边,颇有看趣事的架势。
孔域也被林南的语气吓得身子一缩,迟迟没有做声,像在思考怎么和林南解释,不过那些人没看几秒钟,玉蓝眉眼一竖,娇咳一声,全都安份的回过了头去,自已做本职工作了。
玉蓝刚才也听到了林南的声音,姗姗走过来,看了眼孔域有些惊慌失惜的样子,对林南细声问道:“殿下,怎么了?”林南正想回答,孔域把老嘴凑到林南边上,神秘的对两人小声道:“公主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臣有很重要的话跟殿下说。”林南闻言,不觉看了他一眼,他现在的表情已经不再恐慌了,反倒摆出了一脸老奸巨滑的模样,这老家伙肯定是想要利用这个年赛打什么鬼主意,林南就是说他平时精明透了,怎么会犯下主做自张,牵连皇子的低级错误呢,林南见状,对玉蓝微微一笑,示意她先去工作,等她走远后,孔域在林南耳边细言道:“殿下,刚才你错怪老臣了,微臣处处可是在为殿下着想的。”
“哦?”林南故作高深的喝了口茶,林南就知道这家伙做事没这么简单,什么嫌节目枯燥特地申报这个比赛给皇上那些都是哄鬼的话,他真正的目地恐怕最少都是想捞点油水。
不过他即然敢牵扯林南入局,林南又是不缺钱财的主儿,说明这件事林南有很大的其它好处,念此,林南不免扬了扬眉头,暗示他接着讲。
孔域见林南起了呤听的兴致,赶忙从怀中掏出块姆指大小的龙雕金牌在林南面前一晃,林南刚咽下去的茶水又差点喷了出来,他怎么会有这个东东?他刚才显的那金物林南再熟悉不过了,而且林南还知道目前一共有三百块,而且每一块都是纯金打造的,那金饰林南取的名字叫“听令牌”顾名思意就是听林南号令的意思,是林南前几天收纳了刘禹西后,吩咐林公公叫宫中最好的铸金大师连夜给林南赶制出来的,打工虽然不算精良,但意义非凡,因为交给刘禹西拢络朝中大臣的任务后,林南觉得人数过多,很多朝臣林南名字都叫不上来,而且这是私下拉帮结派也不方便公开的把刘禹西成功收买的大臣叫到一起,办个宴会聚一聚,熟悉一下脸孔,所以林南才造了三百块这种金牌发配给他,凡是刘禹西成功收拢的朝臣都会发上一张,这样一来,以后在宫中办起事来只要对方一亮牌便知道是敌是友,要方便多了。
现在孔老头手中有牌就说明他是林南的人了,没想到孔域老头居然也被刘禹西收纳了,这个谋士真不简单呀,这孔学士可是出了名的墙头草,见风使舵的主儿,想买他的心比要了他老命还难,估计这老狐狸收了刘禹西砸去的不少好处吧。
想一想,昨天这家伙拿了副前朝第一画家唐远山的真迹“春水戏凤图”来耀炫,那画价值连城,最少也值个数万两银子,估计那就是刘禹西送他的“礼物”。
文人喜爱书画,这是一直不变的道理,孔域听说是唐远山的忠实粉丝,而那副春水戏凤图又是真金难求的宝贝,他现在人也老了,就想完成个心愿,刘禹西帮他得到了几十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物品,难怪孔域会愿意跟随林南。
念此,林南心中不免对刘禹西大赞不已,果真是个人才呀,孔域见林南默认了他的身份,便小心翼翼的把“听令牌”收捡入怀,对林南小声道:“现在殿下知道微臣没有说假吧,这次的年终大赛,是臣特地给皇上提出的,这可是大大为了殿下好呀。”
他说到此,又鬼鬼祟祟的四处扫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两人这边,才接着道:“殿下你也知道现在朝中龙子中就以大皇子和二皇子势力比较雄厚,他们二人拉拢了宫中一小半的大臣,可是还有一大半的朝臣都还没有依靠皇室,全是自力门户,互相勾结形如散沙,微臣倒有一妙计可以使殿下在过了年终宴会后,顺利收拢宫中一半以上的大臣。”他说完摸了摸花白的胡须,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林南听完他的述说,抿了抿嘴,没有答话,不过心里却乐得不行,这个老狐狸城府颇深,有他助林南,一定事办功倍。不过他的方法到底如何,林南还没听完,不好决定,不觉侧了侧身,让他快些说下去。
孔域顿了顿又接道:“听闻今年宴庆,三个盟国的国主都会前来,负责节目的王大人跟微臣提过,太后一直很在意这次的活动,想办得新奇一些,以免丢了我们大商天朝的颜面,所以此事全全交由王大人,秦大人和黄大人三人联手去办理了,只是太后放了话,要是此事搞砸,三人便会受到重罚,说不定……”他说完,用手在脖子划了一道,意思是人头落地,大商朝一年也不会处死几人,一般判得都很轻,但那是父皇的做风,林南曾经听说过,父皇其实从来没给犯人下过死刑,而那些被杀头的家伙全是惹了太后,而父皇天不怕地天怕就心痛这个老太婆,她说杀谁只要那人真的犯了重罪,除非父皇全力担保,要不然那犯人只有一个结果,魂归西天。
他把手从脖子上放下,又道:“这三人在朝中势力非凡,跟宫中一半大臣关系亲密,又是多起事件的带头人,要是他们出了事,其它大臣群龙无首便会乱套,因为事情的严重性,那三位大人肯定会精心布置节目来讨太后欢心,到时候只要殿下从中做些手脚,让他们在节目排练上出些差错,定会弄得他们人心惶惶,其后殿下再巧妙的帮他们接上这个烫手山芋,让他们幸免于难,殿下给于了他们此等救命之恩,到时还怕他们不把心全都陶出来……”听到这里,林南可是全明白他的意思了,其实他说之前林南就猜到了三分,没想到还真中了,不过,这招还真的够损,看来孔域现在就认定林南这个靠山了,铁着心想永远跟林南混,要不然他也不会帮林南想出这么个阴招。
要是他今天跟林南说的话传出去,他不旦会得罪数百计朝臣,更是性命难保,他是个聪明人,跟林南说这些计谋还以为林南看不出来,他意思就是说:殿下,我现在把柄也丢给你了,证明我对你是忠心无二的,你以后记得要重重赏我呀,我肯定为你上刀山下火海,跟你一起打天下。
他这两把刷子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是有心来巴结林南的,林南不是瞎子,眼睛不瞎,心也不瞎,林南挑了挑眉头,深深的注视着他,微微一笑,小声道:“孔学士此法甚妙,这件事你就着手去办,我就全全交你处理。”这老狐狸太过圆滑,要是处理不慎会被他放了冷箭,即然这办法是他想的,林南就干脆推给他去做,林南说完打量着他的反应,林南还以为他会犹豫不决,没想到和林南猜测的不一样,他一口就答应下来,一脸的真诚,言道:“殿下你放心,此事老臣定会办得顺顺利利,妥妥当当。”让这老家伙突然对林南如此忠心,林南心里不免有些好奇刘禹西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看来这个刘禹西收买人心这一套做得真的很不赖呀,当初让他当林南的御用谋士还真没看走眼,林南心中不禁对他又加深了几分好感。
离年终还有三个月,即然孔域现在是林南的人了,这段时间也不能让他闲着,于是林南又吩咐道:“孔大学士你在宫中人缘广阔,很多朝臣都要给你溥面,现在你知道林南最缺的就是人手,招收势力的事宜你也着手插入进去,跟刘禹西一起多帮林南拉拢一些朝臣。”孔域一听,忙对林南信誓旦旦的说道:“微臣一定竭尽所能,为殿下鞠躬尽粹。”
“那就好,不过……”林南看了看他非常认真的表情,越发好奇起来,调佩道:“今天孔域学士的做风很不同往日哟,真是让本皇子大感讶意。”林南这话一出,不要说他这个老油条了,随便找个人来都听得出林南的话中之意,他闻言,忙急急道:“殿下你请大可不必多疑,老臣的忠心天地可鉴。”他说完又望了望林南,发现林南依然是一脸的不信,叹了口气,对林南实言道:“微臣知道自已平日行径有见风使驼之嫌,那也是为了自保呀,老臣现在岁数已高,也不想再假面做人了,只想清闲的享受晚年,赏赏画,品品文安详度日罢了,自从前几日刘禹西谋士送上唐大师的遗作春水戏凤图给臣后,便解开了老臣不少心结,这次投靠殿下,实是老臣真心之举,臣一直认为殿下定是腾龙之才,将来必有天翻覆地的作为,臣只是想在返老还乡之前为殿下成将伟业前做一席之力,也算老臣活了一把年纪对大商朝做出的稀薄贡献吧。”孔域一番话说得真诚激动,好像把心里藏住的想法都倾述了出来,林南听得出来这些全是他的肺腹之言,没有半点渗假,不免拍了拍他老枯的肩膀,微微一笑:“有一分付出就有一分收获,只要你全心全意为我办事,你惬意的后半生我定会如你所愿。”
“老臣多谢殿下厚恩。”林南话音一落,他“嗵”的一声,突然就跪在了地上,还把林南吓了一大跳,此刻他眼中老泪横飞,一副感动得无体投地的架势,直看得林南愣了又愣,这老家伙吃错药了?
孔域的举动又惹来那些下人的侧目,林南忙扶起他的身,大声说道:“孔学士你身体不佳还坚持来译馆工作,这不是让玉蓝公主为难吗,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两人怎么向父皇交待,这样吧,今天我准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说完,林南不动声色的往蓝儿挤了挤眼,玉蓝可是聪明绝顶,见多实广的小宝贝,她一下就读出了林南眼色中的意思,赶紧娇呤道:“即然孔大学士身体不适,就那不必多留了,快回去养身,今天他的位置,就……”她咬着粉唇,指了一下旁边一个小个子说道:“由你来顶替。”那人一听喜笑道:“遵命。”便兴冲冲的跑去整理文案了,他本来就是孔域的弟子,一下让他替上自已老师的工作,那可是何等光荣的事,这引来其它几名弟子的白眼,齐声道:这小子走大运了。
对此,孔域倒不是很在意,他的弟子接替他的工作岗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他老脸一笑,也明白林南放他假的意思,跟林南眼色交流了一下,便出门去了,临走前林南小声在他耳边吩咐道:“我尽量让你多放假期,你就快速和刘禹西会合,帮林南把事情办妥。”他点了点头就走了,这个老头虽然狡猾,但办起正事来林南还是非常放心的,他算是宫中颇有名气的马屁精,把那些大臣权贵的家伙哄得团团转,叫他帮林南打通拢络朝臣更是如虎添翼。
孔域走后,林南便把杰瑞和汤姆斯叫到旁边,跟他们讨论起关于椰其坦球在年终比赛的事宜,即然这个烫手山芋由林南来接,林南就要办好。
他们国家的比赛规则是肯定行不通的,那样混乱得如打架一样的球赛不把太后气死才怪,林南跟他们用英文简单说了一下要文明运动的先条,不然就不可以参加这次比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