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林南马上发出一个信号,林南刚才安排的大内高手便快速围了上来,形成了一道人墙,那几个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脸的惊恐,林南对准刚才对林南无礼的那个家伙的脸狠狠扇了几个大嘴巴,林南这几掌运用了内力,打得很重,顿时他一口溢血喷了出来,当即晕了过去,其它几个吓坏了,忙跪在地上求饶,林南心中暗暗无语,刚才你们不是很牛,林南一人踢了一脚,对自己的手下努了努嘴,他们会意马上把人拖去了刑房。
小月站在原地被吓坏了,那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她一头扎进林南怀里,呜呜道:“殿下,小月刚才好怕。”
“小月不要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来,跟我去你姐姐那去。”林南说着便拉着她朝天香那走去。
接着,好戏上演了,台下灯光聚集,那个黄姓公子把宝剑夹在垮下,开始跳起了惊艳的钢管舞,顿时引得一片尖叫。
世间最丢脸的事莫过于此,认识他的人全都捂着脸,生怕有人说他是同伙。
“开玩笑,以为这是市井小巷啊,这可是大内皇宫,你在这耍流氓,有关系的人都难逃牵连,结果更是自然可想,黄公子,哼哼,我倒看看你那老爹怎么救你。”林南如是想着。
敢惹上我,我管你在京城有多拉风,到这里就得给我提鞋。
这件事闹得很沸腾,而且传播得很快,瞬间消息就遍布了整个黄府,后来黄家家主亲自出马,总算把自己儿子保了出来。
事后夏风流找林南谈了话,因为从那黄公子口中得知事出于林南。
林南当时穿的太监服,他是不认得的,只是他的那些手下被林南叫人用了十种酷刑,有一个差点残废了。放回去后,他肯定是找人查了林南的底细,所以才知道林南是皇子。
这令林南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个智力问题,是说小明被小刚打了,这时有两个选择,第一,小明是告诉老师或告诉家长,让小刚受罚。
第二,小明找人把小刚扁一顿。
这个黄毛小子就属第一种人,这种人的下场往往是最惨的。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南跟老皇帝的关系那可是比铁哥们还铁。
而且林南一说他调戏林南女人林南才这么干的后,老皇帝马上就愤怒了,直呼后悔当时对那黄公子的处罚太轻,要不是看在他爹黄粱的份上,估计这次老皇帝会拉他斩首,罪状就是调戏皇子的女人,这比欺君还严重。
谈了一会儿,老皇帝消停了气,一手把黄公子这事权权交由林南处理了,不过君无戏言,说关三天就只能关三天。不能多留一天,但这三天林南要怎么对他,老皇帝是不会管的了。
即然老皇帝给人家发了话,那这个人林南肯定会毫发不伤的给他送回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林南就让你生不如死好了。
恰好今天是第三天,就这最后一天林南也有办法让他黄公子吃苦头。
退出老皇帝的书房,林南连忙回到了宇灵宫,看到天香和小月相处得非常融恰,心里特别开心,心情舒畅了许多,现在天香虽然不能和林南住在一起,但她经常会来陪林南,这让林南兴奋不少,不过眼下有要事要办,林南没做多留,简单交待了一下情况,安抚了一下两个小心肝,林南便出了门。
这次林南要去的地方,就是太监总管林公公那里,他就是林南出生第一天见到的那个小太监,这多年来,他一直和小环密切为林南办事,所以林南也向老皇帝好好提拔了他一下。
三十岁没到就已经成为了三品总官,这是普通太监所享受不到的官衔。
林公公住在皇宫东部,这里风景幽雅,适合赏花鉴月,最主要的是这里是最靠近后宫花园的地方,女人永远都很八卦,后宫是消息传播最广的地方,加上有林公公这个眼线,所以宫中的大小事迹很少有林南不知道的。
不过这里也非常香艳,林南记得前些年去后宫玩的时候就常来这住宿,经常能看到风韵十足,春光乍泄的佳丽们从这进进出出。
要不是这里是太监总部,林南还真想搬过来住。
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他,他正和两个妃子在后花园中谈笑风声,林南心里一阵无语,这家伙都成阉人了,但泡妞的水准还是颇高,林南小时候就知道他有个恶习,喜欢和女人聊天,那里不行,手上不能碰,只能饱饱口瘾。
因为这些后宫佳丽几乎是不得老皇帝宠幸的,好像老皇帝已经把她们给遗忘了,所以他这么嘴上调戏调戏,林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他不胆大到做出让老皇帝带绿帽子的行为,林南是不会管的。
林南咳嗽了一下,两个妃子一惊,微微抬头,发现是林南,知道是来找林公公的,起身便识相的娇笑着俺嘴而去。
林南经常到这里来,所以她们对林南也见怪不怪,也没有参见的礼节,这是林南小时候吩咐过的,林南对女人一向都很怜香惜玉,那些宫中礼仪都是逢场做戏而已,没有实质作用,加上这里全是美人,放下架子给她们留一个好印象岂不是更好。
林公公本还沉醉在刚才的风花雪月中,起身看到了林南,****的笑容马上变严肃起来,忙向林南行来,叩首道:“殿下这次找奴有何要事?”
林南二话没说,直接丢过去一淀金子,勾了勾手指,他见状就知道事情很严重,便赶忙凑过头来,林南望了望四周,见没人,双手捂嘴在他耳边小声快速的说了几句话,然后望着他,道:“三个时辰内把这事办好。”
他稍稍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为难的表情:“殿下,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于狠辣了?”
他是林南从小都带上的交心下属,所以他和林南平时说话很像朋友一样,他经常能够说出一些关心林南的话,让林南很欣慰,林南挥了挥手,对他一笑:“好了,我知道你怛心什么,要是这事闹大了,到时把我逼急了,我就让他黄府在京城消失。”
林南这句话一说出口,他马上会意,他知道林南的能耐,这可不是吹牛,以现在萧瑟郎他们在江湖的势力要灭掉一个小小的盐帮简直是易如反掌,他吸了口气,顿了一下,坚定的道:“属下马上就去办。”
林南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坏坏的笑了起来:嘿嘿,黄公子,等会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公公走了后,林南便前往了下一个目地的,就是刑部天牢,是时候找那个黄公子了。
本来这个地方是位于京城的,后来才搬进皇城。
要是在宫外林南就去不了了,林南虽有办法弄人出宫,但自已却不能出宫,朝中有规定皇子十二岁前必须呆在宫内不能外出,这是死定了的条律,连老皇帝都没办法,要是他私自放林南出去,定会让人说事非,极损老皇帝的威严,所以这也是林南一直没去陈府的原因。
要是能出宫,林南肯定第一个地方就去陈府。
不过快了,明年林南就满十二岁了,是正式入学堂的年纪,到时候不但可以出宫,还能在学院大把的泡妞,真是爽啊,目前只能先忍住了。
现在的刑部是位于皇城西面,以前那里是训练场,后来荒废了,三年前才把刑部搬过去的,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刑房,黄公子的几个手下就是被大内侍卫拉去了那里。不过那个地方有个秘密地下室,宫内知道的人只有三个,林南,小环和林公公,那是林南有一次无意间发现的地方,可能是以前有人挖的一个地道,里面很宽敞,适合闭关练功和存放物品,林南这些年就在那放了不少东西,不过却很少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穿过后花院和赏花阁,很快就到了刑部,那里守卫森严,门口站着的全是武功颇高的卫兵,且还有重重机关把守,一般的刺客想潜入进去救人的机率只有万分之一。
林南一走近,守门的侍卫就让开了一条路,嘴里恭谨的喊了声,殿下。
这些家伙和林南很熟,也没和他们多话,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条很黑的走廊,穿过后就有一条向下的楼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加上潮湿,里面的空气有很重的晦气味,林南掐了掐鼻头,扶着墙壁走到尽头,前面映出一条灯火通明的大道,林南知道那是引人耳目所设的假路,而且是一个死胡同,要是直走过去,会被无数个机关夹死在内。虽然如此但这条假路连犯人都是不知道的,只有几个内部的卫官才知道,因为犯人被押送进来前都会先蒙上一个黑色的面套。
人在黑暗中是没有方向感的,他们到出去的那天都不知道怎么到达的天牢。
林南自然是不会迷路,更不会去走死路,这里林南来过无数次了,对这里的结构非常熟悉。
林南手指轻轻在墙上的凸起处点了几下,然后冒出一个圆盘,林南向左用力一旋,轰隆一声,面前的墙上就打开了一个门,这个暗门是刑部天牢唯一的通道了。
林南一进去,走了很长一段路,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犯人喧哗声,这里分成很多个区域,最里面的就是死犯区,因为老皇帝为人仁慈,那里几呼长年都没有关押犯人的,主要的犯人都被关在最前面的这个正罚区,大多都是关几个月的轻犯。
进入内堂,整个宽敞的牢场就展示出来了,面积相当大,最左边有个桌子。那里坐着几个守监官,正在那大口喝酒吃肉,他们一天其实也挺无聊的,除了吹牛打屁,就是空隙时间去宫外的春楼寻欢做乐,他们是宫中的使差,是可以自由进出皇宫里。
林南有时真羡慕他们,想干嘛就干嘛,自由自在。
“嘿,五皇子殿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林南站在那很快就很发现了,一个大大裂裂的小胡子款款迎了上来,点头哈腰,一副孙子样,他叫张成,在这干了十年,最强的本领就是拍马屁。
林南皮笑肉不笑的和他寒喧了几句,便和他走去了那个他们的工作台,那几个人一见到是林南,马上跪在地上,恭谨的齐呼道:“参见五皇子殿下。”
林南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张成忙拉过张椅子。拍了拍灰,讪笑道:“殿下请坐,这次您老人家过来是关于那事吧?需要哥几个帮忙的吗?”
宫中小道消息是传播得很快的,像他们这种长期在地下工作的官差也能收到不少新闻,他这意思林南倒听出来了,翻译过来就是说:我们几个听说有个犯人惹了您,您要怎么处置他,吩咐一声。我们马上就把他丫的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林南从怀里掏出一瓶上好的贡酒,这种酒是产自西域,千年仙母所酿制,纯香无比,一般人穷其一生都闻不到它的酒香,林南随手丢给他,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封口费。
几个粗旷的爷们也懂这套,张成更明白,忙把酒藏在怀中,把嘴凑到林南边上,小声道:“殿下你是不是想把那小子给……”说完,手上做了一个斩的动作。
林南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狠声道:“让他死太容易了,我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身。”林南指了指桌上的那盘鸡肉,拿个包药粉出来晃了晃,看着他问道:“他住几号牢房?周围都是些什么人?”
“殿下要亲自动手吗?”旁边一个大汉见林南如此动作,忙问道,但很快在张成的眼神的示意下,缩了回去,他也觉得自已问错了话,闭着嘴一直没有坑声了。
都说马屁精是聪明人,果真如此,张成就是这种人,他马上就明白了林南的意思,阴险的回道:“那小子现在在三十七号房,里面一共住了八个人,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角色,起不到什么作用,殿下您看,不如林南这就把他换到四十四号去?”
看他那张脸,林南都觉得这家伙够狠,心里也打个毛颤:“四十四号里面都是些什么人?”
他嘿嘿一笑,说道:“那里面全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据说他们家府跟盐帮交情不浅,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嘴巴都不严,一定会把所看到的都讲出去。”
林南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哈哈,张成啊张成,你果然够精啊,我的心思你都看出来了,不过有时人太聪明不是好事哟?”这家伙不简单啊,看来得给他打一挤强力针,林南稍稍威胁道,脸上却始终保持着笑容。
他似乎被林南这邪恶的笑容震住了,全身一抖,忙摇手道:“殿下多虑了,小人只是想为您办好事情,没别的意思。”林南看他样子有点好笑,安抚道:“不要紧张,你只要好好为我把事办妥了,本皇子会好好重赏你的。”
“嘿嘿,那小人先谢过殿下了。”他职业的讪笑又浮现了出来,直叫人看着心里泛恶心,林南对他挥挥手,吩咐他去把黄公子的房换了,他马上会意屁颠屁颠的和另一个人朝正罚区走去,林南则低头把药粉倒入了鸡块中,用筷子搅拌起来。
等待的时间里,林南便和另外几个侍卫聊了几句风花雪月的事,他们别的不会,对这事相当捻熟,讲起来便涛涛不绝,说个没完,没过一会儿,张成就回来了,对林南点了点头,表示事情搞定。
这下事情成功一半了,现在就等林公公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说曹操就到,嘿嘿,不由分说一听声音就知道肯定是林公公回来了,这个手下就是不错,动作挺快,离刚才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把林南交给他的任务妥定了。
林南忙放下手中的盘子。朝门口方面望去,刚好看到他和另外几个人站在那,粗看了一下那些人,顿时一股恶心劲在胃里翻滚起来,此时加上他一共有四个人,另外三个人就是林南刚才叫他去宫外帮林南找回来的重要人物。
“殿下你要的人带来了。”林公公来到林南前面点了下头,便自然的站到了林南的左侧,而林南则盯着他带回来的那三个人,看了半天,极力压住想吐的冲动,指了指她们,叹了口气,依个问道:“你们几个都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长得酷似如花的老母猪型丑女向前走了一步,故作温柔的行了一个礼,然后用相当粗鲁的声音答道:“俺叫春丽。”春你妹……真是语出惊人,林南扶了扶椅子,令自己自已坐稳。
“下一个。”林南感觉四肢有些无力了。
一个相当瘦弱,极度雷同暴牙珍的女子用力朝前蹋了一步,用类似男人的声音吼道:“小女子叫葱花。”
……
林南揉了揉耳朵,翻着白眼:“换人。”
第三个最经典,穿了一件低胸纱衣,身段丰满无比,除了微显得有些肥胖外似乎没什么大的缺陷,但一看那张脸,简直可以惊为天人,那张正方体的脸上长满了密密码码的红痘。多到林南都看不清她五官在哪了,她娇柔的做了一个淑女般的微笑,对林南轻言细语的说道:“公子,人家叫小猫咪。”
……
周围几个侍卫已经忍不住跑去了角落,估计是去呕吐了。
咳咳,林南按了按额头,令自已快点恢复神志,林南再不敢直视她们三个的脸,眼睛看着地上,问道:“你们三个知道这次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这位公公说是来服侍一位姓黄的小少爷。”三人齐声道。
“不光这样,事后林南还要你们去黄家讨个名份,知道以后怎么办吗?”
“嗯,知道了,俺会永远跟着黄公子的,要是他不给俺一个说法,俺就天天在黄府门前大闹他污店了俺的身子。”春丽答道,另外三个也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知道怎么干就行,事成后去这位公公那里领赏钱,每人五十俩黄金,够你们过大半辈子了,记住,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让黄府身败名裂,到时候我会派人把你们送去别的地方住,我敢保证以后没人能找得到你们,不过我希望这事永远不要泄露出去,要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林南凶恶的对她们吩咐道。
看来威胁的话林公公也对她们说了不少,所以她们对此没有任何意见,看事态差不多可以进行了,林南便把那盘加了特效药的鸡块递给了张成,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便站起身,微笑着看向众人:“今天有人见过本皇子吗?”
“没有。”众人答。
“很好,你们依计划行事。”林南又看了下那三个极品女人,调笑道:“记得要好好侍候黄公子啊,让他玩得尽兴。”
“知道啦。”得到三人满意的答复后,林南又提了一句:“事情完了后,记得把他绑起来,不停地鞭打,让他一直喊他做过的罪行,只要他喊的不好,就用力打得他叫得满意为止,如果昏过去了,就拿冷水泼醒,给我往死里打,但要留活口,要让他四肢健全的回到黄家。”
吩咐完后,林南便跟林公公走上了往返的路。
路上林公公跟林南说到,他刚去宫外打听过,那个黄公子叫黄瑟,是黄粱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中最不成气的一个,现年十五岁,平时除了游手好闲,从没干过正事,所以黄粱对他很是恨铁不成铁。
不过这黄瑟虽然是个纨绔子弟,经常去风花雪月处,但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到现在还是个初哥,哈哈,林南一下叫了三个“美”女陪他睡,还有几个京城的富家公子目赌他的御女风采,不知道这件事后他会怎么感谢林南呢。
而且更有趣的是那个黄瑟居然还是小环读的那所雅逸书院的学生,也就是林南未来的同学,想到这林南就觉得无比可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