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冯小小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在听到面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说出秦浪和王心楠双双坠崖的那一刻,冯小小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坠崖了?
冯小小阴沉着脸,看着许自忠的脸,说道:“老头,你骗我的对不对?”
胖子也一脸不信:“就是!我浪哥和楠姐天下无敌,怎么……怎么可能坠崖?”
许自忠一脸苦涩道:“小姑娘,还有这位壮士。老夫说的句句属实……”
冯小小沙哑着声音,指着房间门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冯小小知道,自己不该去责怪面前这个一脸内疚的老人,但她……心里真的好难受!一颗心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一般。
疼!
“小姑娘……”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哎……”
房间门关上的一瞬间,冯小小再也没能忍住,把脑袋埋进抱枕里,失声痛哭起来。
胖子坐在她旁边安慰道:“小小,不要担心,浪哥和楠姐洪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时,李老道站了出来:“勿要慌张!待道爷来卜一卦!”
“啪嗒”
看着地上的卦象,李老道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冯小小抬起头,红着眼睛问道:“怎么样?”
“虽险象迭生,却无性命之忧!”
“真的?”
“当然!”李老道一脸自信的收起自己的家伙,看了一眼冯小小,又看了一眼窗外,叹声道:“这,是他们两命中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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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山间,空气格外的清新。
山脚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宛如人间仙境。
“走快点!”
一名年过六旬的老者手里捏着一根藤条,用力抽打在前面那名肤色黝黑身体单薄的女子身上,女子的手腕处瞬间便肿了起来。
女子身体抽了抽,不敢反抗,只得加快了脚步。
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而她身上却只穿着一件单薄花格子衬衫,下身也是一条老旧只到膝盖的七分裤。
她的脚下踩着一双尺码明显有些过小的凉拖鞋,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脚又红又肿,为了防止她逃跑,脚踝上还拴着一条指姆粗的铁链,在老者的催促下,踉踉跄跄在山林间穿梭。
“真是晦气!花光了老子的棺材本,买回你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儿!”老者嘴里不干不净的喝骂着,手中的藤条不停在女子身上抽打。
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牲口一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女人在他家里过得比牲口都还不如。
女人是他从一个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外国儿媳妇。
当然,与其说儿媳妇,倒不如说是他父子两共同发泄兽欲的工具。
本想靠着这个买来的媳妇传宗接代,但没想到的是,买回来三年,抛开女子例假那几天,父子几乎每天都是轮番上阵,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生育的能力!
本想找人贩子退货,但人家根本就不买账!还差点没把他暴打一顿!
老者心中有气,所以根本不拿她当人看,更是给她起了一个难听的名字——母狗。
好在这女人手脚还算麻利,平日里倒是能帮着干点农活。
这不,一大早,老者便驱使着她到山脚那片土里干活,然而刚走到土地边,赫然发现自己的地里居然躺着两个人!
“死……死人?母狗,你过去看看!”老者双腿一阵哆嗦,往后退了一步,朝女人使唤道。
女人是人贩子从南越边境拐来的,虽然不会说华夏语,但跟老者生活了多年,一些简单的话语还是能听懂的。
在老者的催促下,女人小心翼翼的来到那两人身边。
伸出右手食指,在地上那名长相绝美身材火爆的女子鼻息上探了探,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息,立马咿咿呀呀的朝老者招手,示意她还活着。
“呼……马德,吓老子一跳!”
老者这才松了口气,拄着木棍来到那名女子身边,本想狠狠给她一脚的,当他看到那张脸和那完美的身材时,顿时两眼放光!
此女只应天上有,误落凡尘仅一人!最新
她正是王心楠!而垫在她身下的男子,自然便是秦浪。两人从山崖坠下,恰巧便掉落在了老者的土地里。
这女人,简直是极品啊!尤其是那胸……单单是多看了几眼,老者便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四下里一张望,并没有其他人在,老者当机立断,朝买来的奴隶吆喝道:“把她背回去!”
奴隶点了点头,随即指着垫在王心楠身下生死不明的秦浪,咿咿呀呀说了几句。
老者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道:“管他干屁?让他去死好了!”
奴隶看了秦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只得背起王心楠,艰难的离开了。
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几乎从来没有吃过饱饭的她,能背起王心楠已经是极限,自然不可能带走秦浪。
至于老者……呵呵,且不说这家伙纵欲过度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他有那力气,他会管秦浪的死活?
看着前面王心楠的翘臀,老者咽了一口唾沫,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把手探了进去——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山脚离老者的家大约有十几里路程,说远也不远,但说近也不近。
因为背着个人,那女人走得很慢,因为又是崎岖的山路,本来要走接近两个小时的路程,等他们赶回家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
走了半天的路,再加上刚才在路上撸了一发,老者腿肚子都有些抽筋,刚到家便如同一滩烂泥般倒在那张老旧的太师椅上,翻着白眼道:“呼呼……把她给我背进去。”
女人一言不发,将王心楠背回了她那极为简陋的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一堆茅草和一条脏兮兮的被子以外,再无任何东西,就连窗户都没有,寒风从外面吹来,女人不由得紧了紧身上那单薄的衣裳。
整理了一下地上的茅草,轻轻把王心楠放到上面,拉过那条脏兮兮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刻,她有些后悔把王心楠救回来了。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估计是个女孩子都无法接受,自己说到底其实是害了她!
老者的儿子是一名年近四旬的庄稼汉,黝黑的皮肤,木讷的表情,看上去倒有些农民的憨厚朴实,实际上怎样,只有女人最为清楚。
老者见儿子收工回来,一脸得意道:“嘎嘎嘎嘎!今天老子运气真不错,捡回来个大美人!儿子,咱们这下有福了!”
“爸,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捡到个大美人?”
庄稼汉丢下手里的农具,大步朝厨房走去,看到冷锅冷灶的厨房,顿时一阵火大。
恰好碰到女人从屋里走出来,庄稼汉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将女人狠狠踢到在地,接着冲上去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骂道:“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干活,回到家连口热水都没有?老子要你有什么用?嗯?”
女子挨了一顿毒打,只得缩在墙角,捂着伤口一声不吭,她的眼中写满了惊恐。显然十分畏惧面前这名庄稼汉。
“先不急,走,进屋,给你看看什么叫仙女!”
老者这回破天荒的没有火上浇油,而是站起身拉起一脸怒火的庄稼汉,径直朝女子的房间走去。
“什么鸡毛仙……挖槽!这……”起初还不以为意,当庄稼汉看清王心楠面容的瞬间,顿时惊为天人!再一看那身材,顿时小腹升起一股邪火。
“爸,你还没用过的吧?这次让我先来!嘿嘿!”庄稼汉说着便要脱裤子。
老者一脸鄙夷道:“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个女人吗?谁先不是一样?难不成你以为这样的,还能是个雏儿?”
“那我也要先来!”庄稼汉咽了一口唾沫,作势便要去脱王心楠的衣服。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漂亮,太性感了!活了几十年,哪里见过这种极品女人?就是村长的媳妇在她面前,连提鞋资格都不够!
他哪里还忍得住?
而就在此时,买来的女子忽然跑了进来,展开双手拦在庄稼汉面前,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庄稼汉直接一巴掌把女子扇翻在地,嘴里不干不净道:“滚一边儿去!老子今天对你没兴趣!你自己比比,这样的才叫女人!你特么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女人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但她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再次扑到王心楠面前,一边说着什么,双手还不停的比划着。
“等等!”老者似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皱着眉头道:“你是说她来月事了?”
女子疯狂点头。
老者这才发现王心楠的裤腿处有一片血迹,顿时不疑有他,只得暗道一声晦气,朝庄稼汉挥了挥手道:“那暂时就先不动她吧!”
“M的,真扫兴!老子现在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庄稼汉说着,一把拽过那名南越女子,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大约一分钟后,庄稼汉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从厨房拿出一个冰冷的窝窝头,就着一碗冷水,便蹲在门槛上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至于女人,则是大大的舒了口气。
自己被这两个禽兽祸害也就罢了,不能让这样一个天仙似的美女也遭了他们的毒手。
刚才幸亏自己急中生智,编出个谎话才让她逃过一劫,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死娘们,你被老子干死了是不是?赶紧滚出来!”
正一筹莫展时,屋外又传来了庄稼汉的和骂声,女子身子一阵颤抖,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老者把嘴里的窝窝头咽下,朝庄稼汉道:“铁柱,下午你就别去干活了,一会儿你去溪里面打几条鱼,晚上煲汤。我一会儿就去村口老李头那里拿点药回来,这仙女,先养着几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跑了!”
铁柱便是庄稼汉的名字,至于姓什么,那并不重要。
铁柱点了点头,站起身狠狠给了女子一脚,喝骂道:“还愣着干什么?去烧水!给她清洗下身子!M的,怎么买回来你这么个赔钱玩意儿?”
“哈哈,没事儿,你看,老天爷这不是可怜我们,又送了我们一个仙女吗?”
老者显然心情大好,居然破天荒的帮着那可怜女人说了一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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