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辰时许硕便醒了,起身询问已经打水回来的秀儿现在是何时分。
“夫君,现在已经辰时了,马上都快午时了,我看夫君昨夜熬夜太晚,早上便不忍心叫醒夫君,想让夫君在多睡一会儿。”
许硕闻言震惊了几秒,立马跳起来收拾服饰,一边收拾一边说道“秀儿误我,秀儿误我啊,今日乃我等脱困之日,你为何不早点叫醒我,若让我迟到可如何是好啊。”
“啊,那夫君快点洗漱,我帮夫君整理身上衣服。”
说完秀儿立马跑到许硕身旁帮他整理服饰。
“古代什么衣服嘛,穿起来真麻烦,哎,还是后世好,衣服穿起来多方便,不行,后面我要推广后世衣服,嘿嘿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对就这样。”
洗漱好的许硕穿着袜子还没套上鞋子便匆忙的往外面跑。
后面秀儿拿着许硕的鞋子追着大喊着:“夫君…夫君…你忘记穿鞋了。”
这时许硕何曾想到自己没穿鞋?因为怕因为自己迟到而在太尉杨彪那里留下坏形象就不好了,所以心中十分焦虑,并没有听到后面追出来秀儿的喊话。
跑到一半猛的停住,用手敲了敲头,尴尬的想到“不是,话说这杨府怎么走?昨日貌似我忘了问杨修他家怎么走来着,哎这爱忘事的性子怎么还是跟着来了。”
后面秀儿看突然许硕停在那里,气喘吁吁的跑到许硕面前,蹲在许硕前面为许硕穿鞋,道:“呼呼…夫君,妾身在后面使劲叫着夫君,夫君忘了穿鞋了,夫君为何没听到。”
许硕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没穿鞋,尴尬的摸了摸头,对着秀儿道:“嘿嘿,主要你夫君我今天有大事,太急躁了所以没有注意秀儿,抱歉了。”
给许硕穿好鞋子,秀儿起身道“没事夫君,今天夫君有大事秀儿就不跟着夫君一起了,秀儿会客栈准备好饭菜,等着夫君带喜回来与秀儿一同分享,祝夫君今天棋开得胜,得一大官供夫君施展抱负。”
“借秀儿吉言,夫君去也。”
说完一溜烟又看不到人了,秀儿摇摇头,“自家夫君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呵呵”捂着发笑的小嘴,微笑着回了客栈。
……………………
“老伯啊,这杨府怎么走啊?”
“公子啊,杨府在哪我想不起来啊,要不你买点东西我也许能想起来。”
“不是,就你这一地的杂七杂八,我买什么啊,再说我现在真有急事,麻烦老伯你给我说一下,在下感激不尽!”
“额…不买?那我实在想不起来啊。”
这边许硕刚到一路口,看到路边一老伯摆摊,便朝着老伯走去问问老伯一下路,结果这老伯非得让许硕买他东西他才说,搞得许硕好不尴尬。
“李老头,你又霸道了吧,小伙子,别去买李老头的东西,那些东西又破又烂,他又卖的贼贵,小心别被他坑了,来我这,我不让你买东西,我给你说杨府在哪。”
许硕闻言转身朝旁边那位摆摊的大娘走去,回头还对着李老头做了一个鬼脸。
“呀!呀!呀!气煞我也,罢了,不和小娃娃一般见识,哼。”说完便转过头自顾自的叫卖了起来。
“大娘,这杨府怎么走啊!”
“小伙子,你看,从这条街直直走过去,拐个弯便是皇宫,皇宫右手那条路一直走,走到里面就可以看到杨府了,小伙子,老婆子在这里给你提醒一下,过那皇宫可不要往里面多看,不然守卫若将你抓起来那可不得了,知道了吗?”大娘语重心长的道。
“谢谢大娘。”许硕抱拳鞠了一躬便朝着大娘所说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路过皇宫,看着皇宫金碧辉煌,本想停下来欣赏的许硕忽然想起来大娘说的话,浑身打了一激淋,快速跑过了皇宫。
到了杨府门口,打量一翻,看大门上挂了一个扁牌,上面俩大字“杨府”,总算是到了。
许硕走到大门面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一个老伯便开了门,问到:“可是许公子否?”
“对对对,我就是许硕,昨日杨兄叫我今日到府上,让太尉大人赐我个一官半职好为大汉献出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老伯打开门,说道“许公子去正堂吧,我家少爷和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许硕闻言迈着步子走进了正堂,看主位上坐着一老头,胡须颇长,而下面左侧位置杨修正在坐着,看着许硕有点古怪,颇有埋怨神情。
许硕尴尬的回了回杨修一个眼神,便现在正中间鞠躬大声道:“晚辈许子谦拜见太尉大人。”
杨彪坐在主位上正在闭目养神,被许硕吓了一跳,但是身体表情依旧是和原来无一,慢慢的睁开眼睛,先是打量许硕,看许硕衣冠不整便道“匆匆忙忙,急急燥燥,怎能成就大事也?”
许硕闻言正气道:“外表形式不过是虚耳,内存实货,何怕不可成就大事否?津津小事,不足为虑,若太尉大人只看表面,那也无非是徒有虚名,外面曾传太尉大人慧眼如珠,若是只看外表小事而定人是否而行,未免太轻率了吧?”
“许硕,你…”杨修脸红脖子粗的,准备起身辩解一翻。
“杨兄勿恼,硕只是说一下心中之想法而已,若有得罪之处,硕望太尉大人,杨兄,多多包涵。”说完许硕一脸自信。
“哼,信口雌黄,行,那我便考考你,自古以来忠孝仁义礼智信你可一一诠释给老夫听?若你诠释不清,那汝也不过一庸人耳,这七字不过是自古以来做人之七字,今日拿出来只是想看看你的功底,看看你是否是狂妄自大的庸才。”
许硕畅言道:“这七字我可给大人一一说明,仁,论语颜渊曾言道:“樊迟问仁。子曰:‘爱人’。”又“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又《卫灵公》:“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庄子.在宥》:“亲而不可不广者,仁也。”清谭嗣同《仁学.界说》:“仁为天地万物之源,故虚心,故虚识。”,仁乃仁人,仁爱之意。”
太尉闻言摸着长长的胡须点了点头。
“而义,自《论语.里仁》:“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又:“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孟子.离娄上》:“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所义为大义,正义,公正,公道也。”
“礼,乃春秋时的大家子产最先把“礼”当作行为的规范。孔子也要求人的言行符合礼,这“礼”既指周礼的礼节、仪式,也指的道德规范。他对“礼”进行了全面的论述,提出了“克己复礼”的观点,“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仪也。”《礼记》里面也曾说过,所以礼乃礼貌,礼制,礼节等意思。”
太尉闻言心里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许硕又到:“智,乃知者、明智、智慧、机智。孔子曾把“智”与“仁”、“勇”两个道德规范并举,定位为君子之道,即所谓“知(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智”,即智慧、聪明,有才能,有智谋。孔子曾认为,有智慧的人才能认识到“仁”对他有利,才能去实行“仁”。只有天子才是“智者”,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可成为“仁人”,而“小人”无智。”
太尉听了摆手道:“不用说了,可以了,我观你这些都懂,可否说一下现在天下为何四处贼人霍乱,让我大汉民不聊生否?”
许硕被杨彪打断很是不爽,本在回忆昨晚一一背下来的,结果被杨彪打断给后面忘完了,还好杨彪不在考这些了,结果才以为幸运结果又来这么一题,搞得许硕贼尴尬,摸了摸头,瞪着大眼睛看着堂上杨彪道“太尉大人确定让我说,那请太尉赐在下无罪。”。
杨彪道:“让你说你便说就行了,在我府里怕个甚,行,我赐你无罪可好。”
闻言过后许硕正色道:“那我也不怕隔墙有耳了,今日亏得太尉看得起在下,那在下便说道说道了,如今为何民不聊生难道太尉大人心里一点都不清楚么,无非是皇帝昏庸无道,只贪图玩乐,把高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给败坏了,奸臣当道,如今朝堂之上皇帝如同虚设,这样的朝廷怎能为天下做事,怎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而又观朝堂之下,家族林立,各城各县土地皆为世家所有,百姓只能进入世家为农为奴,也勉强混口饭吃罢了,世家有书可读,那寒门子弟怎办?文人皆有世家出,像我等这些个穷苦百姓何已出头,所以,在下可以说,汉室灭亡只是迟早的事,为何黄巾起义能有几十万人,那几十万人无非是被汉室和世家逼迫到求生无路只能寄托于黄巾能够推到汉室让百姓能有一口饱饭吃罢了。”
说完许硕无奈了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大堂之上的两人,听了许硕的一语击中的评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炷香过后,杨彪便抚着头对着许硕道:“你且回去,后面如何安排你,明日我便叫德祖前去与你讲,今日我乏了,准备休息了,还有刚才的话万万不可在外面言论,不然会杀头的,言尽于此,你且回去等候消息吧。”说便起身朝后面卧房走去。
杨修见父亲走了,跑到许硕面前正紧道“子谦,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话说出去,不然我等皆会被诛灭九族的,你先回去,明日我来找你。”
许硕说完心里大快,笑着对杨修道:“行,那我这便回去坐等杨兄明日的捷报了,扬兄请止步于此,不必送硕了,明日再见。”
说完笑着跟着老伯身后走出了杨府。
杨修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个许子谦,真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啊,哎,罢了子谦是性情中人,我就怕以后啊,管他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完转身朝杨彪卧房走了过去,准备商讨给许硕个什么官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