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火火并没有回答姜言皓的问题，而哈哈带过了。
第二天一早, 天才亮, 华火火房间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aa站在门口，一脸郁闷地说：“学姐, 我现在很不开心，要吃到学姐做的早餐才能高兴起来。”
华火火白了他一眼。
“学姐……”aa很没下限地抓着她的衣角撒娇。
华火火再白了他一眼, 转身说：“等下, 先和姜局说，问他借厨房。”
“我已经说好了，所有都准备好了，就缺漂亮厨娘去主勺。”aa毫无下限地说着，看得出那女孩的愿望很灵, aa这货就不懂什么叫不开心。
华火火拿着手机去酒店里的私人小厨房，aa跟上来，小跟班似的说：“学姐, 我帮你拿手机吧, 别掉到锅里。”
“嗯。”华火火把东西交给她, 自己去了厨房里做早晨, 她做的是三个份的，aa的要求也是清奇。
大早上的，非要她做蒸饺。
要知道，又要和面, 又要做馅, 很花时间。
这边aa拿到华火火的手机后, 电话给红衣小鬼。
“学姐的手机我已经骗过来了，现在怎么做？”
“一会儿你用你的手机直播解说，我这边操作，具体流程你了解了吗？”
“嗯，我知道的。”
很快，aa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屏保，红衣小鬼已经入侵进他的手机里，用华火火的帐号密码登录了直播，而且直接打开了直播。
aa的脸很快出现在直播视频里，他有些紧张地咳了咳说：“大家好，我不是华火火，我是她的小学弟aa。”
华火火的直播一开，立即就有几万观众涌了进来。
大家纷纷问，为什么是aa，我们主播到哪里去了。
aa有些紧张，他小声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学姐每回直播的时候不只危险，还要很有勇气。你们的主播在那里。”
他偷偷把镜头对准开放厨房里的华火火。
弹幕里的观众立即就认出，在厨房里忙碌着的是华火火，立即有人问了。
“今天要直播做美食吗？”
“为什么偷偷摸摸的，是偷拍吗？好刺激好想看小姐姐私下是什么模样。”
aa一看弹幕里画风很不对啊，个个等着看他偷拍。
他立即地把重点扭了过来，“不是，今天不是直播偷拍学姐，昨天的事你们还记得吗？有人黑学姐。以我学姐的性格，肯定不会去管那些黑子，但我们不开心，今天我要直播的内容，哼哼！”
他没有直接说出今天的目的，而是话风一转突然推广一个他们合作出品的网页版灵异小游戏。
华火火抬头看了aa一眼，他怕是不知道，她直播用的根本不是手机。
在肖亮黑她密码的时候，系统就有提示她。
不过她想知道这一人一鬼想干什么，就让系统爸爸先不管他们。
不过红衣小鬼还是机灵的，他很快猜到骗不过去，就给华火火打了电话。
“有群人集资50万黑你，他们已经在各大平台买热榜黑你，还说要来你学校黑，去查你的家人寄死老鼠。”
“哈？”华火火以为自己瞌睡没睡醒。
她知道一直有人在黑她，人红事非对，哪一行都这样。
不过集资50万黑她？就有点夸张了，还要祸及家人。她小声问：“我和这些人什么仇什么怨？”
红衣小鬼噼里啪啦敲着键盘说：“根本不需要仇、怨，反正隔着网络，眼红你就可以黑死你。”
“你要不要围观一下。”肖亮兴致勃勃地说着。
“行吧，要我做什么？”
“你随意。”
晋江平台上，想黑华火火的眼红怪们已经结成联盟了，谁让华火火不只火，还得到官方嘉奖呢？
这些眼红怪们已经集好资，组团来黑华火火，只是华火火的直播固若金汤，黑她的话发出来都会被和谐得很奇怪。
系统爸爸这么强大，哪里是凡人能攻克的。
不过今天，红衣小鬼给开了个后门。
一大清早的，黑子们发现华火火又开直播了，而且还推了一个灵异游戏，黑子们立即集体上线。
必须骂死她，搞砸她推的游戏。
同样上线的也有普通观众。
他们一上来，就忧心忡忡地说：“aa，有人在网上黑你学姐，让你学姐别逛外网，那些人骂得太难听了。”
“我知道。”aa说着，继续推广游戏，“我们推出一款网页灵异游戏，现在挑选试玩者。有兴趣地请点击链接。”
黑子们今天在直播弹幕里依旧骂不了人，于是转道申请游戏试玩，想去他们推广的游戏里骂。
很快，黑子们发现他们居然通过了，他们立即进入游戏，也不管网页游戏是什么，一进去就在游戏的对话框里直接开骂，各种问侯华火火的祖宗家人，生殖器，反正什么不堪入目的言语都有。
还有人在说，已经查到华火火家的地址，正在打包死老鼠寄给她。
黑子们惊喜地发现，游戏的直播弹幕居然能正常地发出来，而且不管什么样的字眼都不会被屏蔽。
他们立即更兴奋地敲打着键盘，只恨自己骂人的话会得太少，脏字认识得太少。
就在他们兴奋骂人的时候，突然他们的屏幕上弹出一个安全协议。
这个安全协议很日常，进入任何游戏都会先跳出来协议要求签署，不签肯定是不能玩的。
黑子们急着继续骂她，也没细看，直接就点同意了。
他们这一点击，正式进入了游戏。
看直播视频的吃瓜观众现在好气，为什么他们都通不过申请。他们好好奇到底是个什么灵异游戏。
不过很快，直播就变成了游戏视频直播，不过还没看出是什么游戏，就看到一堆人在那里骂华火火。
骂得真的是相当难听。
说她靠睡了平台高层才有那么多平台推广，又说官方某大人是她金主，才会有嘉奖。
看直播的观众气得要死。
“我是主播妹子第一批观众，她一开直播我就在。她能一步步走出来，可以说是用命拼出来的，这些人黑得好没道理。”
“就是，被官方嘉奖难道不是因为她帮忙破了案，你有头脑你也可以啊！一群猪脑，别本事没有全用来黑人。”
此时观众被分了两层，红衣小鬼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他做了个二层直播。
第一层直播是灵异游戏试玩直播，这一层试玩只有黑子能进，肖亮早一天锁定了他们的ip，这些ip一上线被分到里面，一但选择试玩，都可以通过。
第二层直播则是普通吃瓜观众，他们试玩不了，不过可以围观别人试玩。
大概40多个id也没玩游戏，就一直在那里骂华火火，骂得很难听。
这时吃瓜群众的直播频幕里，aa很淡定地对着镜头说：“经常网上有人为了点小事骂得不堪入目，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想顺着网线看清那些人的模样？”
吃瓜群众一脸惊奇，这怎么可能做到？
没想到，这时游戏视频里出现一个鼠标指针，咔哒对着其中一个黑子的id点了一下，对方的摄像头立即被打开了。
画面里出现id的主人，大家一看，这也是平台上的一个播主吧，很快有人认出来。
“不就是那个波波妹妹吗？”
这个波波妹妹这会儿可能没化妆，完全和平时开美颜时是两张脸。
机智的观众怕是凭胸识人，毕竟那样不正常比例身材的人还是少的。
这位波波妹妹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吧吧嘴骂着，“华火火你这个xx，都是你抢我的流量，我现在少赚了一半的钱，我不黑死你，我不姓x.”
二层弹幕里，aa继续说：“还想顺着网线看清别的黑子的模样吗？”
吃瓜群众纷纷说要看！要看！要看！
这种没有美颜的镜头完全是公开处刑，他们不只要看，还要360度无死角的截图。
aa没想那么多，他只想着让藏在id后的黑子现行。
于是又一个视频被打开，还是同平台的播主。
一共开了10来个，都是同行的播主，有知名主播，也有不出名的。
都在那里一边打字，一边骂着华火火抢了他们的排名，凭什么火，老资有钱就是要整死你。
此时这些黑子的电脑或手机画面里的游戏界面里出现一条字幕，和一段视频。
【知道拔舌地狱的故事吗？看看你们身后，有没有一个伸着长舌头的恶鬼，正把舌头伸向你们的脖子……】
“装神弄鬼，谁怕你啊。”黑子们都非常的霸气，但下一秒他们看到眼前游戏视频里出现了此时的自己，而且脖子上多了一条蠕动的舌头，湿滑滑的还滴着口水。
“啊！鬼啊！”他们当即尖叫起来。
他们心惊胆战地回头一看，身后果然站着一个吐着长舌头的恶鬼。
这时直播视频里，aa很兴奋照着肖亮发给他的短信解释，“大家好，我就是那个让少数同行嫉妒心爆炸的，华火火的学弟aa，我现在替她科学的解释一下，刚才灵异的一幕产生的原因。大家知道视觉暂留吗？物体在快速运动时， 当人眼所看到的影像消失后，人眼仍能继续保留其影像0.1-0.4秒左右的图像。我们平时看的动画就用的这项技术。在画纸上，可以完成的事，用电脑更可以，而且有加成。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能做到的比你想像的多！”
吃瓜群众们，这时才想起，华火火还有一个一起吃蜘蛛的，高能的电脑天才朋友肖红衣。
视觉暂留？
哼哼，红衣小鬼微笑告诉黑子们，谁说我只会一种科学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