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穆柔的自信,让在场的林枫四人感到震惊无比,从北宫穆柔刚刚的话语中不难发现,北宫穆柔好像并没有把异朽君放在眼里似的。
林枫四人不由地再次大量了一眼对面的北宫穆柔,看来他们还是小瞧了对面的这个女人,不过林枫四人也有些担心,虽然北宫穆柔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强烈,但是,北宫穆柔身上的气息明显要比异朽君稍差一筹。
这也就意味着,北宫穆柔的实力应该还没有达到武尊境巅峰的层次,北宫穆柔的境界很有可能是武尊境九重天。
想要以武尊境九重天的境界去越级对抗武尊境巅峰的强者,这很困难,如果换做是一名普通的武尊境巅峰强者,那么,北宫穆柔兴许有六七成左右的几率可以击败或者击杀对方。
可是,北宫穆柔接下来的对手并不是一名普通的武尊境巅峰强者,而是响彻整个天武大陆的大魔头异朽君,异朽君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是普通武尊境强者可以比拟的,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可比性,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为此,林枫不由的对北宫穆柔担心了起来,毕竟先前北宫穆柔并没有接触过异朽君,关于异朽君的真实实力,北宫穆柔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她现在的行为举止,还是有些大意,在接下来的对决中,北宫穆柔很有可能会吃大亏。
战华望着对面气势浩瀚的北宫穆柔,忍不住说道:“果然,出身于古族的人就是不一样,自身就带有一股傲气,看样子,就算异朽君待会追上我们,那我们也完全不用惧怕他了!”
一旁的战云眉头微微一皱,提醒道:“你少说两句。”
战华不满的看了一旁的战云一样,哼道:“二哥,我怎么了,我这说的可是大实话啊,看今日北宫大人这架势,我看异朽君是必死无疑!”
看到战华的样子,战云不禁轻咳了一声,小声说道:“战华,你要明白,北宫大人虽然实力远超我等,但是你应该也能够感觉得出来,北宫大人的气息要比异朽君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要稍差一筹。”
“这也就说明了,北宫大人的实力并没有达到武尊境巅峰,而是武尊境九重天,再加上北宫大人先前并没有与异朽君接触过,北宫大人一旦接下来与异朽君交战,恐怕,变生意外!”
听完战云的解释后,战华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只听战华忍不住开口道:“嘶,二哥,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你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战云喃喃一声道:“这很难说,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希望,但愿一切安好,不出现任何的意外。”
沉默许久的战齐风这时先前几步,与北宫穆柔的距离拉近了一些,犹豫了片刻后,便开口说道:“北宫大人,这异朽君在当年毕竟是武圣境巅峰的存在,号称天武大陆武帝境强者以下第一人。”
“哪怕他现在的实力跌落到了武尊境巅峰,我觉得我们也得严阵以待才是,千万不能大意了啊!”
北宫穆柔眼睛一眯,身上的寒意越发的浓郁了起来,只听北宫穆柔冰冷的说道:“那又如何,当年的他不还是武圣境吗,有用吗?”
“这………”北宫穆柔此话一出,战齐风顿时被噎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回答,其实北宫穆柔说的一点都没错,异朽君只是武圣境巅峰,并不是天武大陆的极限战力,在异朽君的头上,可是还有四大古族的存在。
战齐风尴尬不已,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北宫穆柔冰冷的话语响彻在天地间,如同九天神雷一般,在众人的耳边猛然炸裂开来:“在武帝境强者面前,想要碾死异朽君,不过就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四大古族更是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异朽君一眼。”
“或许在你们眼里,异朽君很可怕,但是在四大古族里面,异朽君不过是一个稍微能蹦跶几下的蝼蚁罢了,蝼蚁始终是蝼蚁,永远无法脱离那个范畴!”
“嘶!”
北宫穆柔一些话,着实令在场的林枫几人震惊无比,他们没有想到,原来,这并不是北宫穆柔傲气,而是他们整个家族都带着一股傲气。
其实仔细想想也对,四大古族这样超然的势力,在天武大陆当中存在了十多万年的时间,更是上古时代唯一遗留下来的四股势力,哪怕异朽君再怎么逆天行事,但是在如此庞大的四个势力里面,说是异朽君是个蝼蚁,那毫不为过!不过,虽然北宫穆柔话虽如此,但是林枫也并不是全部都认同,如果四大古族真的认为异朽君只是一个随手可以碾压的蝼蚁的话,那为何四大古族这些年里面一直在暗中追查异朽君的踪迹。
而且,在天武大陆最顶尖的通缉榜中,异朽君一直被列为通缉榜中的前三名。
由此可见,其实四大古族对异朽君还是非常忌惮的,他们生怕异朽君会在悄然中东山再起,他们四大古族里面最大的核心秘密或许外人不曾知晓,但是林枫却是非常的清楚,四大古族里面的武帝境强者基本上都维持在武帝境一重天的境界,此生都没有再提升境界的机会。
而异朽君不同,异朽君有能力凭借自身的潜力踏入武帝境,而且,凭借自身实力踏入武帝境的实力,与四大古族这种通过奇术踏入的武帝境强者,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在实力上面就有着明显的差距,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异朽君的境界可以稳步提升,只要时间充足,未来异朽君可以跨入武帝境二重天、三重天,乃至四重天。
一旦异朽君真的崛起了,那么,四大古族就算是合力都无法压制,到时候天武大陆的历史将会彻底改写,所以,四大古族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异朽君可以活下去,异朽君必须彻底消失在人世间!林枫逐渐缕清了思绪,不管怎么说,这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眼下,还是暂时度过这个困境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