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嫌弃我年老珠黄了?亏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全心全意的伺候你,我对自己老公都没对你好。”万芳芳指着陆寒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陆寒满脸不悦的打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道:“闹什么闹?闹什么闹?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啊?我如果真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咱们能在一起十年么?”
“那你说,为什么要降低三分之一的进货量,而且还说以后的进货量都要按照这个标准。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不是你把这份好处给别人了?”万芳芳依旧余怒未消的说道。
陆寒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哎,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啊,我这也是没办法,其实我这里比你还要苦,没准再过个一年半载的我这个厂长都当不了了。”
“啊?不能吧?难道咱们的事儿你们老板知道了?”万芳芳大惊。
陆寒摇摇头道:“跟这个没关系,其实老板早就知道咱们的事儿,但他的原则是只要不影响产品质量和工期,其他的事情他都懒得管,按照他的话说,水至清则无鱼。”
“那为什么你会说你的厂长要干到头了?”万芳芳还是不明白。
“如果连厂子都没有了,那我这个厂长自然也就干到头了呗。老板最近打算在菲律宾开设一家新的制药厂,所以分走了我们一厂和二厂的一部分订单,并且明确跟我们两个厂长说了,如果菲律宾那里进展顺利的话,那么以后将取消两家分厂并从中国撤资。”陆寒缓缓的解释道。
“你们老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到菲律宾去建厂啊?咱们长春和哈尔滨的两家分厂不是一直都运营的挺好的么?”万芳芳追问道。
陆寒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其实这个问题很早以前就出现了,前两年老板去朝鲜考察就已经想要将生产基地从中国移开了。原因也非常简单,那就是咱们这里的人工费用越来越高,十年之前一个月开一千工人们就会感激涕零、玩了命的给你干活,可现在你开两千都招不到人,更不要说现在的年轻人能吃苦、能杀下心来干活的越来越少,只靠着这些老工人根本就支撑不了几年,所以老板这么未雨绸缪是很正常的,换做我是老板,我也肯定会这么做。”
“可是这个人工费用的上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现在别说你们工厂了,就算是饭店雇个服务员一千块钱也招不到人啊。”万芳芳不满的嘀咕道。
“对啊,一千块钱在中国是招不到人,但是在菲律宾就能招到了、而且还用不了一千、据说八百就足够了,那你说,换做你是老板,你会怎么选择?”陆寒反问道。
“这么做你们老板是赚到便宜了,可咱们怎么办啊?我还指着靠这个赚钱呢。”万芳芳郁闷的说道。
陆寒呷了一口酒,然后说道:“老板给了我两条路,一是到菲律宾当主管经营的副厂长,虽然不是一把手,但是年薪在现在的标准上上浮百分之三十。二是他给我指条明路,帮助我在中国创业,也算是朋友一场、尽尽道义。”
“那你是怎么选择的?”万芳芳很是担忧的说道。
“哎,我还能怎么选择,我倒是想去菲律宾当厂长,可是你怎么办、叶媚怎么办、我家里和孩子怎么办?所以我才说现在我比你们还要苦。”
“那你们老板跟你说的创业到底是做什么啊?”
“具体的没跟我说,大意是开药店和投资房地产。”
“就像咱们上次囤积板蓝根那样?”万芳芳有些兴奋的说道。
“恩,大体好像就是这样。”
“那要是每年都能有这么三两次赚钱的机会,那其实在国内也不错啊。”
陆寒斥道:“那怎么可能,你也不想想上次的闹的多大,这种疫情要是一年闹个两三回,那整个国家不都废了。”
“额,那倒也是。”
“不过呢,这次老板倒是指点了一下,让咱们现在囤积一批连花清瘟胶囊。但是据说这次不会暴涨那么多了,所以只要翻倍就得赶紧出手。”陆寒缓缓的说道。
“太好了,我这就去通知叶媚姐赶紧囤货。”说着,万芳芳站起身就要走。
“诶,你就不怕这个消息不准啊。”陆寒在她后面喊道。
“怕什么,你们老板不是有预测术么,再说了就算不准,你也可以找他包赔损失,谁让他让你失业了。”万芳芳头也不回的说道。
“老板只是老板、又不是我老妈,怎么可能还会包赔我的损失,不过老板的消息一向都是很准的。”陆寒一个人嘟囔道。
就在陆寒嘟囔的时候,远在菲律宾达沃市的沙克鲁正在观看最新一期的《真相访谈》,现在他全部的时间都用来在达沃修建自己新的分厂,所以也没时间再去监督《真相访谈》的制作,只得在电脑上审核一遍。
这期说的是各个国家都有的家暴话题,虽说各个国家都有,但貌似这个问题在印度格外的严重。
开场阿米尔首先从刚刚结束的手足节说起,当天家里的女孩要给男孩系上圣线,表示对兄弟的有爱和感激,传统意义上男孩是女孩的保护者,他们保护女孩免受来自各个方面的危险,在男孩们看来女孩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是哪里呢?
有人说是在火车上、尤其是在一级车厢上,还有人说是晚上在地下通道里,甚至还有人说是在客服中心,因为那里的女孩每天都需要工作到很晚。
为了得到答案,阿米尔采访了一家医院急诊科的医生(顺便八卦一下,这家医院就在阿米尔汗家附近,同一个小区里还住着沙鲁克汗和萨尔曼汗,难道三大汗之间真的有什么基情?),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那就是大多数求诊的女性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