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押送王月英前往医院,吴睿留下,和聂左、玉帝喝茶,赞道:“果然护航是藏龙卧虎,让我是大开眼界。bq.e”
玉帝不理会,问:“聂左,你怎么知道她是间谍?”
“我问下附近有什么吃的,他们住的宿舍或者家附近有什么吃的,然后我去泡菜店一聊,送餐的伙计看了照片后,这十二个嫌疑人,只有王月英每月会叫一到两次的泡菜外卖。我再走访了附近周边的饭店、快餐店和西餐厅询问。送餐员工都否认曾经给王月英送过食物,有服务员认出王月英来他们工作地吃饭。”聂左请赵昂一同调查,赵昂负责出示警察证件,聂左负责问问题,聂左请赵昂帮忙的条件是,不得透露自己的调查的细节,否则有这次,就没下次了。找人帮忙,还能给人开条件,对方还不得不答应,聂左很满意。
聂左道:“间谍一般有几个办法潜伏,一是伪造身份,这点比较容易暴露,适合短期潜伏者,因为警方可以轻松拿到你的户口资料,甚至可以联系你的同学或者父母。还有一个办法是使用真实身份,比如将出外务工的夫妻杀害,再将他们考上大学的孩子杀害,顶替孩子身份去大学。虽然这行为很残忍,但是对间谍来说是最安全的,因为身份无懈可击。一旦从少女变成少妇,不说同学,就算是亲戚未必认的出来。过上六七年,打扮时髦一些回家乡和亲戚们见面,亲戚们自然就将现在的她,当成当初要上大学的女孩。即使警方去当地询问调查,亲戚们也会证实这少妇就是当时的少女。这叫偷梁换柱。”
吴睿疑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是和玉帝鬼混时候,玉帝告诉我间谍常用手段。”聂左看玉帝道:“是吧?”
玉帝点头:“是,我们护航公司有一些人是退役特工,所以对间谍的手段有些了解。不过我只是闲聊时候说起,没想到聂左记住了。”他很熟练的为聂左圆谎,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聂左敢这么说。自然是知道玉帝会帮自己圆谎的。这就是配合,虽然没有事先沟通过,但是这一问一答,让吴睿解除了疑惑。
聂左继续道:“这张让当地警方帮忙调查的报告是假的。但人事部简历是真的,为的是混淆对方,越多的矛盾会让她思考的越多,思考的越多,就会导致回答问题时候出现破绽。我再用香烟方法引出她的父母。让一切很变得自然。而作为警惕性很强的她,当我出示假的调查报告,一定会开始怀疑我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她信心开始动摇,无法保持冷静。问的越多,制造的矛盾越多,她需要辨别的真假越多,她心中越没底同时,会导致思考我询问的问题时,就会不够专心。”
玉帝补充:“间谍虽然经过了训练。能泰山崩塌不变色,但是因为此,反而做不出正确的反应。比如聂左锁喉,对方虽然没有反抗,但是惊叹声晚了半秒,并且没有下意识的闪避。”聂左那个动作让玉帝看出了王月英的可疑。这问题一直是间谍界的难题,人的反应需要时间,别人叫你真实名字,你可以不理会。但是遭遇突事件就比较麻烦,你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行。你有太大反应也不行。而当你在反应时候去思考自己需要怎么反应的时候,一瞬间已经过去,已经露出了破绽。因为一些反应是下意识的反应,瞬间生的。没有经过头脑思考的反应。
吴睿点头:“这次要感谢护航,接下来的工作就由我们警方接手。”
“等等。”聂左道:“我其实更关心王月英有没有同党窥视远东矿业,别东城护航没事,我a市护航招牌被砸了。所以,还请吴警司在调查后让我多知道一些有关的事。”
吴睿道:“当然可以,不过。只能在法律允许的框架内。我如果现任何蜘丝马迹,会通知a市的商业犯罪调查局,由他们的联络员和你们联系。”
玉帝道:“吴警司,我关心的是王月英在果野集团十几年来,到底弄走了多少的商业机密。”
吴睿摇头:“玉帝,商业间谍有可能达成协议,但是间谍不可能达成协议。我相信肯定有,但是我也相信王月英不可能告诉我。聂先生,你可以暂时在东城留一日,一日后我就可以知道王月英反审讯经验如何,我就能知道是否可以得知东城是否有她同伙间谍窥视。”
“一天啊,没人管饭。”
玉帝笑了,拍拍聂左的肩膀:“聂左,你不要给自己标榜这么无良的标签,愿赌服输,在我战胜你之前,我负责你在东城的所有吃饭费用。”
聂左道:“一个人没有点标签,在交际圈吃不开。诸如你邀请我来东城,找不到借口。你就说,我请客,然后我就来了。”
“哈哈。”玉帝笑完,正色摇头:“我不会再请你来,下次我要杀到a市去,我喜欢吃神户小牛肉,你需要帮忙时候,可以利用我这个标签。”
“你的标签是不是太贵了?”
“我今天可以请你吃神户大牛肉。”
吴睿见两人不再谈论案件,而是开起玩笑,站起来和两人握手告辞,道:“两位,王月英是商业间谍,不是间谍,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间谍是政治上的事,就将事情复杂化,吴睿要借用这一点,看能不能套出王月英的一些事情。最后榨干了,才将王月英交给刑警队,再榨取其可能杀害假父母和其女儿的罪行。如果现在就控告其间谍罪,有关部门直接把人弄走了。邻国曾经向韩国派遣间谍,间谍炸了民航飞机,导致一百多名无辜者死亡,事后被判处死刑,最终被韩国总统特赦。政治上是满意了,但谁向一百多名受害者交代呢?
送吴睿离开,玉帝和聂左就在林少的办公室内聊天消磨时间,室内冷气充足,拉开窗帘,太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身上。很舒服。两人话题不可避免谈论到还有四个月的护航考核。
护航考核分为职业道德和职业技能两项,职业道德先看是否有职业道德上的污点,这道德并非我们常说的五讲四美的道德,而是职业操守等等。如果没有污点。就算过关了,只要在职业技能考核前宣誓就可以。有信仰向自己宗教最高老大宣誓,没有信仰的向宇宙宣誓。诸如聂左填了信仰道教的,就很多选择,向天地宣誓。向玉帝宣誓。这宣誓是一个形式,和花前月下,男人向女人誓一样,并不具备任何约束力。
第二项为主考核项目,职业技能,五分及格,不要求你的能力太强,但是也不能没有能力。考核分为技术考核和能力考核,技术考核指的是电脑、电子技术之类的技术水准,非黑客职业必须达到能熟练操作电脑。并且在黑客指导下,能完成简单的入侵。
能力考核一共十五项,包含了体力,脑力,观察力,记忆力,反应力,爆力,机械操作能力,判断能力等等。专业技术人员的考核者可以选出其中五项做为自己的考核项目。非专业技术人员必须选择其中八项。每位考核者两个阶段的职业技能考核都为十道题,不过两者分值不一样,专业技术人员的技术考核满分可以达到五分,而非专业技术人员的技术考核满分只有两分。
如果没有通过考核。技术人员可以申请一个月后补考,非技术人员必须三年后才可以再申请报考。未达到五分的人员必须退出护航公司,任何分部不得雇佣他们。
如果通过考核,将获得护航统一标志,护航会徽做为镶嵌物的白金戒指,在戒指内侧还有一句护航的话:我们不代表正义。但是我们维护正义。获得护航戒指,代表身份得到认可,你可以自由在全球护航公司工作,只要双方达成意愿。同时国际护航会抽取各护航公司的精英,每半年开设一次公开课,有时间的话,都可以参加。另外,如果认为自己在分部遭受了不公平不公正待遇,也可以向国际护航申诉,国际护航将会请各护航公司做为裁判团,一起做出裁决。还有就是去国外公干,可以申请当地护航帮助或者配合等等。
目前护航公司一共十七个,每年分部推举一家公司作为国际护航总部,国际护航总部没有任何权利,完全是为大家服务的,工作也不多,主要是维护护航网页,抽取各分部精英担任公开课的老师,安排新进人员的考核和联系各分部组建裁判团。
这几年来,国际护航总部都在欧洲几个国家转来转去,他们也是公认有底蕴的几个分部,其中论坛讨论认为最厉害是法国、英国和德国三个分部,今年的国际护航总部在德国,所以聂左等人将和今年新成立的东京护航一起接受德国人考核。
晚上一起吃晚饭,玉帝输了这场,再忙也陪着聂左。饭桌上聂左接到了魏岚电话,魏岚很惊慌道:“聂左,戴剑中枪了。”
……
戴剑中枪地点在西郊那片烂尾楼,也就是警方现杀手战术屋的那片烂尾楼,也是早年聂左、克莱儿和苏信行动时候临时落脚点。在烂尾楼不远处有一条车比较少的公路,一名私家车司机现了摔倒在路面上满身是血的戴剑,于是立刻呼叫了救护车。
戴剑被救护车拉走,医生一看就知道是枪伤,刑警队介入,雷豹接手,追踪血迹一直到了杀手战术屋那附近五栋楼,经过刑警们的数个小时的工作,在一片灌木的树叶上现了和戴剑血型不相同的新鲜血迹。
戴剑一共中了三枪,其中左手手臂两枪,一枪穿透。还有一枪射击在腹部位置。虽然没有打中要害,但是失血过多,聂左赶到医院时候,戴剑还没有脱离危险,还在icu内接受治疗。医院外围有警察设岗,里面除了刑警外,还有四名蓝河战警全副武装,佩戴骷髅面具值勤。
在烂尾楼曾经现杀手的战术室,在这附近又现戴剑,两者非常可能有联系。而这名杀手神龙见不见尾,戴剑可以说是他手上的唯一一位幸存者,所以刑侦一队是极为重视。同时对现场现的未知血液进行dna验证。
聂左在小赵陪同下,站在icu外看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戴剑,而后转身就走,出了警戒区域,聂左打电话:“张果老,我兄弟被人砍了,这人可能要逃。”
绰号张果老的人回答:“阿左,你要什么?”
“三天之内,如果有人要从海路离开a市,特别是身上有伤的人,请一定要告诉我。”
张果老犹豫许久道:“阿左,我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虽然有交清,但是行有行规……没办法,这样吧,我只能答应你,有现有受伤的人,我就联系你,怎么样?”
“好吧,谢谢张果老,改天我请吃饭。”聂左挂电话,打电话给秦雅:“秦雅,我刚和人通过电话,查下对方目前所在位置。”
“没问题。”秦雅没问原因。
张果老是一名蛇头,他不做人口生意,而是做赌徒生意。他用偷渡手段从海路将赌徒送到合法赌博的某城市(由于不能出现真实某国地名,大家明白是什么地方就好。至于去那里为什么要偷渡,这个就不方便介绍了。可搜某富翁偷渡去赌博,导致终生残疾新闻)。张果老没那么纯,偶尔也带避风头的人,张果老就是现代道上兄弟的典型代表,有钱娘都可以卖。出来混冒坐牢危险为了义气?除非他是二十岁不到的小鬼。出来混就是为钱。
聂左了解这种人的世故和滑头,如果没有收到订单,是不会拒绝自己,最少会先顺口答应自己,卖个人情给自己。而张果老这态度,说明他接到了订单,而且对方给的价码不低。另外从语言上推断,张果老并不认为此人有受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