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龟甲贞宗(1 / 1)

“主公……”

感觉到自己怀里动静的江雪睁开眼睛, 还没等他看过去就再次感觉到自家已经自从回到本丸之后一直维持着成人形态的主公在自己的怀里拱了拱, 然后又把头埋进了自己的颈窝。

江雪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家主公如墨的长发, 似乎是很喜欢他的触碰, 苍澜也伸出胳膊搭在了江雪的腰上, 抱紧了他。

太刀在晚上的侦查并不算好,因此江雪也看不清自家主公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但是就今天同僚们带回来的消息来看, 就算是醒着, 自家主公的心情恐怕也不算太好。

这样想着, 江雪也翻了个身,和自家主公面对面, 伸出胳膊把自家主公拉进自己的怀里,和自家主公肌肤相贴, 又一手拽紧了被子,把自己连同自家主公一起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在被子里面轻轻抚了抚自家主公的后背, 江雪用近乎呢喃的分贝默默出声:“睡吧, 主公, 我在这里呢。”

回答他的是束缚在他腰上更加紧的力道。

暗夜里,江雪宠溺的笑了笑, 无声地搂紧了自家主公可以称得上纤细的腰身。

苍澜睁着自己在黑夜里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分别的异色双瞳,盯着江雪陷入沉睡的容颜, 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目光中带着极为少见的缱绻情深。

我想, 我是爱着你们的。

所以, 才会越来越割舍不下。

所以, 才会努力从这样一个死局当中寻找出路,寻找一个更好的结局。

“如果我有一天因为任性而违反了一些既定的原则,那一定是你们的错……”

凉亭下,自从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变回幼童姿态的苍澜正一个人怔怔盯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围的一种付丧神们一边假装认真干活,一边却忍不住向自家主公那里看去,很是担心。

自从回来之后,他们的主公这个样子已经一个星期了。

付丧神们不是没有想过谈话之类的,但是不管是他们家主公至今仍有不舒服的身体,还是自家主公总是这样一副淡淡不知所云的神情都让他们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顶着付丧神们相当灼热的眼神,苍澜慢腾腾的从走廊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湖边停顿了下,却没有再看向湖面,而是转身走向了锻刀房。

“主公?”

今天负责打扫锻刀房的鸣狐听到脚步声之后抬起头,看向缓步走来的自家主公。

“要锻刀吗?”

苍澜微微颔首,张开手摊开时之政府新下发的通知单。

鸣狐接过,肩上的小狐狸一字一顿的缓缓念出单子上面的字。

“龟甲贞宗限时锻刀?”

“看来要来新的同伴了呢……”

苍澜微微抬手,在面前的机器上面按上资源的输入量,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之前我不在,你们锻刀的时候好像错过了几个同伴?”

鸣狐放下手上的扫帚,把他放到房间里面的拐角,一边回答自家主公的问题。

“是的,如果主公在的话,一定不会错过太鼓钟贞宗,大典太光世几位了。”

小狐狸遗憾的尾音在室内响起,听到这句话的苍澜的眸子变得有些深沉,语气也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是吗……,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身体里面的力量翻腾倒转,眸子里面的金光明明灭灭,苍澜右手翻转从袖中抽出一张加速符,扔到了锻刀室专用的锻刀匠那里。

一阵白光亮起,一把打刀出现在刀架上。

默默盯着刀剑看了一会,苍澜随手将一张灵力符拍了上去。

“我是龟甲贞宗。名字的由来……呵呵。任君想象。”

任君想象??

这意义深远的一句话让室内陷入一片静默。

苍澜扶着额头,心累无比。

这大概又是一个问题儿童了……

“这就是我的主人吗?”

龟甲凑近自家主公,几乎和苍澜肌肤相贴,这过于近的距离让苍澜不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错愕又有些意料之内。

“嗯,是。我是苍澜,是你以后的主人。”

龟甲拍了拍手,异常兴奋地扭了扭身子。“请多多指教哦,主人~”

“……”

这一波三折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啊——

犹豫片刻,苍澜伸出手拍了拍龟甲的脑袋。

“很高兴吗?那么,今天晚上就你当近侍了吧。鸣狐,你带龟甲去转转,我有些累了。”

鸣狐点了点头,肩上的小狐狸非常给力的应承了下来。“没问题啦,主公你就尽管去休息好了,这里有我们。”

“嗯。”

微微点了点头,苍澜抬步走出了锻刀房,一步一顿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回到房间,褪下外套,苍澜默默用被子把自己抱起来,调动自己的思绪重新演算起湖面底下的阵法。

这一躺就到了下午饭的时间,山姥切上楼叫自家主公的时候,苍澜还躺在被子里面回不过神来。

“该吃饭了。”

苍澜侧头盯着山姥切,直到山姥切有些不自然,才忍不住笑了笑。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苍澜伸出胳膊,语调又恢复了曾经的熟稔。

“要抱抱~”

山姥切看着自家不过是掀个被子的功夫,就又恢复了小孩样子的主公,有些不知所措。

“主公??”

苍澜有些不高兴的扁了扁嘴,“你怎么可以不抱我?”

“没、没有,这就来……”

说话间,山姥切已经顶着那张红成了番茄色的脸蛋,手法温柔地穿过自家主公的下腋,把自家软成一团的主公抱在了怀里。

躲在山姥切的披风里面,苍澜将额头贴在了山姥切的胸膛上,嘴角缓缓沉了下去。

——也许一切都不会有美好的结局,但至少现在也应该珍惜这段缘分。

他这几天确实有些急躁了,都影响到了周围的付丧神们,这可不是他希望的啊……

远远地,付丧神们就看见了山姥切的被单鼓起一大块。

乱藤四郎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这是……?主公今天换下来的被子??”

“不是。”山姥切的耳根现在还有点红。

苍澜从被单底下探出一只手,把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单拉开了些。“是我哟~”

信浓有些惊喜的出声:“主公,您恢复了呀!”

苍澜笑了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尽管如此,付丧神们还是很开心。

廊下面,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小乌丸等人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呀……

“主公,忽然变小对你的身体没有什么负担吗?”石切丸微微动了动手指,蹙眉问道。

“没什么问题,本来就是恢复了才变回来的。”苍澜笑了笑,示意山姥切把他放下来。“再说了,都休养了一个星期了,那里连这个都恢复不来的呢!”

山姥切没有按照自家主公的意思走,心里还是对自家主公的突然恢复有点不踏实,于是,思量一会,他还是走过去把自家主公交给了人群中最有威严的小乌丸。

小乌丸正准备接过,手都已经摸上自家主公的肩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突然伸出一条胳膊,就这样把在自己的面前劫!持!了自家主公。

苍澜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昂起脖子,就对上了龟甲贞宗笑意融融的脸。

就这么看,还是很配的上时之政府给出的“人淡如菊”形象的说法的。

但是,很快,龟甲魔性的笑声就唤回了他完完全全不切实际的想法。

“原来这才是主人的本体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绑起来送到主公床上……”

绑起来什么的真的大丈夫吗?!

一手拍在自己的脸上,苍澜生无可恋的捂着脸不想说话。

他就说最近来的付丧神怎么都那么正常靠谱,合着在这里等着呢?!

小乌丸眼神锐利的扫视过龟甲贞宗全身上下,语气冷的掉渣:“龟甲君,现在可以把主公给我了吗?主公该吃饭了!”

后面几个字简直就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字一句都能让众人感觉到小乌丸此刻咬牙切齿的情绪。

也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没在意。只见龟甲贞宗摆了摆手,十分之随意地说道:“主人要吃饭了?那我带主人过去了……”

说罢,龟甲就带着自家主公从走廊下面飞奔而起。

从龟甲的胳膊那里探出头,苍澜看着身后的付丧神们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龟甲带着自家主公离去的身影,身后的付丧神们也没有在追,只是站在原地会心一笑。

龟甲贞宗带着苍澜先一步抢占了餐桌,一直在房间里面等待自家主公过来的压切长谷部见状,非常不爽的吐出一声:“啧。”

这是相当混乱的一顿饭。

好在付丧神们非常有分寸地将混乱范围撤离了自家主公的就餐范围之外,才没发生那种让自家主公吃到一半就要转移就餐地点的情况。

饭后,龟甲贞宗在一众付丧神灼灼的目光中非常悠然自得地抱着自家主公上了二楼。

“话说,主公这样刚吃完饭就直接睡觉,可以吗?”一期一振后知后觉的问道。

髭切想了想,“就只有这几天罢了。而且,我怎么看主公都觉得主公不像是完全恢复了的样子,让主公多注意一会吧。”

三日月宗近等人在旁边相当认同地点头。

“也是,是我想左了。”

不提付丧神们那边的纠结,此时的苍澜回到房间之后却没有休息。

因为他在躺下的那一刻对龟甲脖子上的红绳产生了相当浓厚的……疑问。

“这样绑着不会不舒服吗?”

怀抱着一种学术研究的态度,苍澜好奇的出声询问。

之前龟甲穿着高领的黑色衬衫,领带有紧紧地绑着,看不太出来,但是一进屋,当龟甲脱下外套,解开衬衫领口的口子的时候,不得不说,那红色绕颈一圈的绳子真的是显眼的不行。

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办法忽视的苍澜自然是直接问出了口,并且努力用非常纯洁的语气试图将他们的对话保持在正常的基调上。

龟甲顺势坐在了被子上面,直接解开了整个衬衫的扣子,色|气满满地舔了舔唇,凑近苍澜的耳朵,将热气喷在苍澜的耳朵上。

“我啊,不被束缚可是不行的。主人要和我玩束缚play吗?”

苍澜一脸冷漠地推开龟甲,沉着冷静地吐出一个字:“痒。”

龟甲贞宗缓缓勾起唇角,笑的很有诱惑力。

“我知道哦,主人的心情不是很好呢……”

这样说着,龟甲的手下同时还在将苍澜的衣服缓缓褪了下来。

“在我面前,不用掩饰,变小也是因为心情不好吧?”

手指抚摸着苍澜身上极为顺滑的皮肤,龟甲贞宗的喉间涌出一句呻|吟。

衣襟半开,身上也被人占尽了便宜,苍澜的眉头却没有动一下。

缓缓抬起自己还算稚嫩的小手,苍澜揪着龟甲脖子上的绳子,把他拉近自己。

“你似乎对我很了解?”

对上自家主公异色的双瞳,在这样极具压迫力的眼神下,龟甲贞宗反而……更兴奋了。

龟甲一把将自家主公的上衣褪了下来,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和他肌肤相贴。另一边的手指却没有闲着,和苍澜抓着绳子的双手十指相握。

“在唤醒我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哦,主人力量波动……非常繁杂的波动呦——”

苍澜有些诧异,一般付丧神在唤醒的那一刻很少会有精力和心神去关心审神者的状况。

想到这里,苍澜手底下的动作就忍不住放松了些,静静地窝在了龟甲的怀里。

如果两个人一直这样相安无事的话,苍澜也不会在第二天睡到正午。

可惜,龟甲贞宗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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