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怎么在意,好像只是一个小插曲。
“这酒真不错,星哥,干了。”张小忆道,“就是不够烈,不过瘾……”
“烈酒有啊,我们那儿就有。”张星笑道,“一碗顶三碗。”
“真的……”
天涯阁顺便推销一下,好像不错呢。
马老板不喜欢钱,他喜欢啊。
什么刺史公子,张小忆慕容燕转头抛却脑后,他们也确实无惧。
论起高手,天涯阁遍布天下,一流高手都有些,刺史这边估计一个都没。
论起朝堂,他们也不差。
张星不是刚来的菜鸟了,他也知晓些。
一些武林大势力,尤其是本国领地内的,多和朝廷有关联,他们的弟子都有在朝廷效力。
不然武功再高,百万大军照样给你踏为平地,除非见不得光藏起来。
天涯阁不争斗,但想立足,同样有弟子为朝廷做事。
换句话说就是上面有人。
李光奇不知道,张小忆这两个他还真惹不起,他爹都得掂量一下。
张星也不在意,他们就两人,娘子一流,他也算是武者,哪里不能去。
走出酒楼,夜色已经降临。
四人随步走过街道,张小忆搂着张星说着什么,两个女孩走在后面,也成了好朋友。
除了张星,他们三个都是江湖年轻才俊,张星会理论啊,很有共同话题。
这货满身酒气的,说话还喷口水,张星满头黑线,你不是有女人了吗,去搂你家燕儿啊,我也好和月儿一起。
“星哥,嫂子,不用去客栈了,到我们那边去,我们那边很多小院的。”
“到自家地方,怎么能住客栈呢。”
走过偏僻些的街道,好像格外黑了,一股风吹过,很凉,很安静。
张星皱眉,停下脚步,娘子也停下,跟着张小忆慕容燕也都止步,眼神清明,淡淡看着前面漆黑街道。
“真来啊。”张小忆咧嘴,还有些兴奋。
“小心点。”慕容燕站在一旁。
张小忆更兴奋了,燕儿关心他呢。
真敢转头就来袭击啊,这可是州城内,天色也没有多晚。
张星脸色清冷,现代思维处置事情多了,还是会潜意识影响,其实很多时候有些事真的没必要,就像上次郑大善人,那个郑公子郑丰根本不知情,何必呢,只是高中生年纪一时矛盾而已。
你要战,那便战。
以后不论老幼,他不会留情,攻击才是最好防守。
丛林法则他也会。
这次事情他想到了,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
咻咻咻!箭矢如雨滴,封锁而来。
张小忆两个够意思,没有走远,都挡住周围护着张星。
不过显然不用麻烦,蓝汐月剑气一出,这些普通箭矢根本无用。
然而不同,箭矢中还夹杂有劲弩,这些可以穿透剑气余波。
但几个劲弩依然不行,两个四段巅峰,一个一流高手在场,不够看呢。
箭雨过后,前后都有黑衣人影冲出,很快很冷,沉默无声。
夜色下,距离的远,来人也没看清结果如何,近前才发现没有一人损伤,狼狈都没有。
“哈哈,好久没动手了,都别和我抢。”张小忆一马当先杀出。
慕容燕瞪眼,紧随其后。
另一边交给蓝汐月了,他们都放心。
至于张星,大家都没指望,看着就是。
张星看看这边,又看那边,他也很无奈啊。
来人很强,还有战阵结合,凶悍的很,但还是不够,哪怕一个四段领头,在张小忆他们那边,两人联手生猛的很,几下就轰飞出去,再也没有站起。
很快两边都结束,留下一地黑衣人。
蓝汐月更强,一人对一边,那边是两人,两人配合也很默契。
“军队劲弩,战阵也是军队的。”张小忆随便看着,“刺史府?不懂事啊,自己选的。”
“星哥,没事吧,嘿嘿。”
张星摇头。
没有多久,一群人快速到来,见张小忆两人没事才放心,“少爷,小姐,老奴来迟了。”
“清理一下。”张小忆随意摆手。
张小忆两个邀请自己两人去做客,张星推辞了,朋友归朋友,还是不过去添麻烦,没到那个地步,至少在他们长辈那边没到。
张星两个回了客栈,这次事情见不得光,不用担心什么。
还是继续练功,至少先进入三段层次吧,他就差一点。
有时候真够不爽的,有些人他也想亲自上去踹几脚。
时间过去。
某处庄园内,一个中年男人得到情报,“什么,小小刺史,刺杀我儿?不想活了!”
“告诉那个臭小子,让他随便来。”男人说道。
他们不争斗,也不能被欺负。
正常来说,一个刺史他们不能随意如何,毕竟手下有兵,并不好惹,朝廷最忌的就是武林门派干涉太多,但那也只是正常刺史,关键是许州那家伙不干净啊。
他们搜集各路武林情报,当地地头蛇也知晓很多,武林高手干起这事比朝廷容易。
平时井水不犯河水,懒得搭理,水至清则无鱼,自古如是。
“对了,那个小子说结拜了个兄弟,又胡闹什么?”
“老爷,那年轻人不简单。”下面老者笑道,“老爷看过便知。”
“哦?”中年人好奇。
“还有个一流娘子……”
“这臭小子,总算结交个像样的朋友。”中年人看完情报,笑着说道。
“把这些情报送上去,让朝中人弹劾那个什么刺史。”住处内,张小忆得到老爹支持,很是兴奋,老爹很少放手让他胡来的,“再来些高手,那家伙身边若有什么幕僚江湖高手的,都给收拾了……还有……”
“少爷,好像不用这么麻烦,钦差已经来了。”
“钦差?能做事吗?”
“这个不同其他,肯定能。”
“好,就给他送过去。”既然刺史府选择了,管他是刺史选择,还是那个蠢货儿子选择,都是选择,他不在意,接着就是。
“你说什么?我的近卫二小队全死了。”刺史府内,李祯沉着脸盯着自己儿子李光奇。
“具体事情给我说清楚,一丝都不能错漏,也不能添油加醋。”
李光奇此时也有些怕了,这次事大了,本以为几个小子,最多二流而已,近卫一出,沙场血气绝对摧古拉朽。
想着心底怒火更增,他从小到大还从未受过如此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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