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的士卒站的整齐威武,怎么瞧怎么都像是精兵强将,不像是草台班子。
“这真是你夏国的兵卒?”
“岳丈你看,这里应当有你认识的才是。”
梁王嘴角抽搐了一下。
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本以为自己有军伍的本事,想来指点一下女婿,结果见着之后,打脸了。
只是梁王嘴硬。
“战场上那得看真本事,光站的起没什么用。”
“岳丈说的是。”
见梁王表情夏大王感觉好笑,不过还是奉承说道。
毕竟谁叫他是自己老丈人来着呢。
梁王本来还想再找两个蹩脚的借口,还对于夏国的这些士卒评价一番。
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
但是最后憋了半天的时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不过他有一点倒是看了出来了。
“夏国有人懂士卒之事?是个高人吧?”
夏大王笑道。
“确实是高人。”
“是何人?”
“公高。”
这便令梁王诧异了。
不过总的来说,梁王还是为了夏大王这个女婿好的,否则他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眼见夏大王这些士卒非常不错。
他终究还是很满意的。
就老丈人无话可说,夏大王就不由的盼着老丈人赶紧离开军营。
倒是怕老丈人发现什么端倪。
回头再犯毛病。
但是也是巧了,刚才梁王的眼神都在军伍身上,现在满意了,就不由的细作打量了。
这一看,他眼神顿时就直了啊。
夏国这些士卒,一个个简直就是移动的宝库啊。
这一身装扮。
看的梁王是大为眼馋啊。
“贤婿啊,你夏国的士卒身上的甲胄好生精良啊。”
夏大王。
“……”
夏大王心里忍不住劝老丈人善良。
“咦,这兵器?”
甲胄什么的都还好,夏国有钱,这般精良老丈人看见了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夏大王就怕老丈人看见士卒手中的兵器了,那可是真正的宝贵的东西。
本欲要劝老丈人离开。
谁知,他竟然真的看见了。
实在不好糊弄。
“快来给寡人瞧瞧。”
梁王忍不住了,从一个士卒手中将挂月枪要了过来。
而后打量起来。
便一眼看到那枪头不俗。
而后激动道。
“这是精铁?”
“你夏国的武器竟然是用精铁所造的?”
也难怪梁王这么激动,要知道,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军伍出身啊。
在以前的时候,那可是上过战场的。
夏大王心里忐忑,没敢搭话。
就见老丈人犹如入魔了一样,逮着那些武器疯癫起来。
看的士卒们都是一脸尴尬。
好在半晌功夫,老丈人总算是恢复过来。
只是恢复之后之后,忽地就冲夏大王露出了一个笑脸来了。
“贤婿啊……”
夏大王心里咯噔一声。
马上开口道。
“哎呦,寡人这肚子突然巨疼无比!岳丈莫怪……”
说完之后,拔腿就跑。
等到梁王反应过来的时候,夏大王已经跑了没影了。
这样的一幕直叫梁王脸上一阵发情。
“兔崽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寡人还会要你东西不成?”
焉能看不出来夏大王那是装出来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梁王自己也是老脸一红。
他刚才确实是那么想的。
奈何夏大王事先察觉了一步,现在跑了。
他可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直叫梁王气得跺脚。
大司空瞧见,凑到鲁艾耳边小声嘀咕。
“大王聪慧了,已经能应付梁王了。”
“确实啊,恐怕再有一段时间,梁王就奈何不得大王了。”
“学聪明了?”
梁王咂了咂嘴。
“唉!”
叹了口气。
果然女婿的便宜也不好赚了啊。
但认真来说,梁王更好奇这些精铁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可是精铁啊,要知道,当初他作军伍的时候,都未曾见有人持过这样的武器。
这等神兵利器,那可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听闻,也就国主的皇宫之内供奉着。
当然尽管精铁所做的武器,不同寻常,但是夏国既然有,这些精铁是怎么来的。
梁王却是不会去问的。
他不仅没有去问。
还重新找到了夏大王交代了一下。
“这般武器,你那些士卒用起来确实浪费。
不过既然如此,定然要将你那些士卒训练成精兵强将才是,方才不暴殄天物。
另外,有这等武器不要到处喧嚣。
需得学会隐藏。
你这些十足当再配上寻常武器才是,如非必要还是不要轻易拿来。”
梁王苦心,夏大王知晓。
但梁王脸皮终究还是太厚,不一时公高就来到跟前来了。
说,梁王将他的刀抢走了。
公高有本事,所以武器就任由他来挑选。
除了拿了一柄挂月枪之外,还有一把刀。
只是这刀现在成了梁王的了。
夏大王简直无语啊。
刚才梁王的敦敦教诲还在耳边,而后说完这些直接就走了,夏大王还以为老丈人该性子了。
不想要他的东西了。
哪知,跑的快是因为留下来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简直令人苦笑不得。
索性只是一把刀。
便对公高说道。
“你再去挑选一个吧。”
讲真,钢筋还多呢。
对于铁,夏大王是不怎么在乎的。
只是现在的时代思想不同,以及别人没有这些东西,才叫夏大王慎重了一点了。
还有就是梁王说的。
还得把这些东西当做宝贝?
夏大王在想。
“有这必要吗?”
似乎是没有的。
他能造的出来瓷器,有一天的时间便是连铁,也是能够炼制的。
夏大王此时暂且不提。
单说此刻,古国人多在夏国上工修建城墙,却未曾想,此刻古国竟然遭了灾。
张王将何王杀害之后,今日里心有颤颤。
只觉得班城怪罪,他怕是时日无多。
果真如此,上次聂良就带队过去,要拿他问罪。
然而便知自己的后果不好,张王焉能坐以待毙?心中犯狠,见聂良带人来不多。
便反抗起来。
聂良本就只带了几骑,哪能抵得住张国群起攻之。
便不得不无功而返,还折了一匹马。
将聂良赶走之后,张王并没有高兴,因为这只是一时罢了,若下次聂良再带大军而来,必是他死期。
便叫张王更加忐忑。
初时他想。
“逃吧?”
本欲要逃,谁曾想到,聂良人走之后,再也没有归来,似乎就将他给忘却一般。
这让聂良惊疑不定。
他那知道,班城之中无兵,四周还有流民肆虐。
聂良既要守护班城,又要对流民驱逐。
本就分身乏术,那来的时间管他。
一日两日,便叫这张王猖狂起来了。
索性都灭了一国,杀了一人了。
张王就想。
“再多杀几人也无妨!到时候我若做大,还怕何人?”
便想了一个招数。
要杀人抢粮财,再裹挟生人为他充当士卒。
说不得,有那一日班城都是他囊中之物。
“班城这边富余,若我能入主其中……”
想到这,张王眼睛都亮了。
他确实这么做了。
短短时间,一日之内,已连下三国。
此刻便到了古国。
一路来,无人能做抵抗。
已经让张王疯了,他的脑海中冒出来了一个念头来了。
“别人能造的了反,现在没人奈何的了我,我为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