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抽屉,里面有很多颜色各异的衣物,竟然还有几条肚兜。
“女饶衣服?怎么回事?”楚立马猜到有人想陷害他,这计策十分毒辣,若是这些衣物在他房里被发现,他恐怕是跳河也无法洗清,以后在宗门就难有立足了。
楚推测八九就是魏聪干的了,除了他楚想不到第二个。“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楚决定将计就计。
过了一会,楚来到了外门弟子的住所,手中捧着一个盒子。正愁找不到人问路,正好在门口遇到了熟人。
外门弟子的住处,单右正想去贡献堂,没想到了一个熟人,那人手中拿着一个很大的包裹,不是楚又是谁?
对于楚,单右很是无语,从雷鸣山回来后,他们仔细一想,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他们推测之前在雷鸣山遇到的诸多不顺,八九成就是楚从中作梗,但楚确实是救了他们,他们也不好点破,彼此心知肚明就成了。
单右热情地问候道:“楚兄,这是要去哪呢?”
“噢,原来是单兄,你知道魏聪住哪吗?”看到单右有些疑虑,楚解释道:“我有份礼物想送他,希望能与他和解。”
单右奇怪地看了眼楚,“原来是这样啊。”而后他指着一个方向道:“在那边,甲字八号。”
“谢谢啦。”楚拍着单右的肩膀笑道,把他拍得一脸无语。
告辞隶右,楚来到了一处院落。确定是甲字八号后,楚藏在一处灌木后。
接着他往院落的门上扔了几颗石头,发现没人出来后,又往院落内扔了几颗石头,等了一会,还是也没人出来。楚微微一笑,“竟然没人在,真是助我也!”楚悄悄地翻墙而入。
楚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一边修炼一边等待即将到来的好戏。
云霄宗的这个夜晚,似乎有些不太平静,一群弟子举着火把,气势汹汹地往后山走来。
其中有男有女,大概四五十人。女弟子一个个面带怒气,男弟子则是个个一脸煞气。
事情的缘由就在刚刚之前,有个女弟子洗澡的时候发现有人偷窥,惊叫声中引来了其他女弟子,但却被偷窥贼跑了。
事后不少女弟子发现她们的贴身衣物也被偷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抓那个偷窥贼的。最为积极的就是男弟子们,他们义愤填膺、群雄激愤。
偷窥女弟子这种事,所有的男弟子几乎都想过,但却没人敢去做,现在被人捷足先登了,想到他们仰慕的女神、想到他们心仪之人,不定也被偷看了,这让他们如何不气愤,如何不发怒?
男弟子们正憋着一股气,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抓到偷窥贼,一定狠狠揍他。
楚此刻正在屋中休息,忽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嘈杂,其中还有人叫喊着他的名字,其中夹杂着莫名的无尽怒火。
“楚出来!”“滚出来!楚。”
楚嘴角微微上扬,心道:“果然还是来了。”
走出房门,楚发现屋外围着好多人,其中还有不少相识之人,有单右、马脸高个子王稳等人,而魏聪悍然也在其郑此刻,他笑得格外得意,得意中还带着少许戏谑。
其中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他们一副吃饶模样,差点把楚吓了一跳。
“你就是楚?”话的是一个女子,此人长得很漂亮,身材窈窕,有一对丰满的胸脯,一袭蓝衣以及身上的腰牌,明了她是一位内门弟子。
楚心道:“乖乖,来了这么多人,还有个内门弟子!”楚假装不解的问道:“何事?”
人群中一个女弟子愤怒的道:“少要装蒜了,你这个偷窥狂,淫贼!还不快快招认。”
“放心,我们不会打死你的。”
“是啊,老实交代,少受一点罪。”一个个男弟子们也纷纷叫嚣道。而王稳单右等相识之人则是一脸痛心,一幅划清界限的模样。
“大家静一静。”蓝衣女子一开口,众人杂乱的声音很快停了下来,蓝衣女子接着对楚道:“我是内门弟子沈慧青,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同伙?”
“这是怎么一回事?偷窥狂?淫贼?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你们究竟在什么?”
沈慧青道:“楚,不要狡辩了,刚刚有人看到你从女弟子那跑出来,而且我们女弟子也有人能证明。那人是穿着试炼弟子衣服的,你怎么解释?”
楚总算是听明白了,一脸悲愤道:“怎么可能!这是大的冤枉!今晚我一直都没出去过。是谁冤枉我的?”
“没错,就是我,是我亲眼看见的。”一个瘦弱的男弟子站了出来,此人身形单薄,面相猥琐,楚对他有点印象,是魏聪的其中一个跟班,似乎名叫苟或。
“原来是魏聪的跟班苟或啊?”
那人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是狗货,你全家才是呢!我叫荀彧。”
楚并没有搭理他的抗议,诚恳地道:“大家不要相信他,魏聪跟我有仇,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肯定是魏聪指使他故意冤枉我的。”
魏聪这时也插嘴道:“狡辩!证据呢?”
荀彧道:“是啊,拿出证据再,不要血口喷人!”
楚不管他们,而是对着其他人道:“你们知道吗?为什么我会和魏聪结仇?这其中的戏剧连我自己都不信。”
楚见勾起了他们的兴致,继续道:“我讲一个故事,那在清河镇,我经过一家很大的宅俯时,正好看到一蒙面黑衣人站在墙上。
此时突然刮起一阵强风,黑衣人一个不心,就从墙上摔了下来,他手中包裹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你们猜猜包裹里是什么?没错,正是一堆女饶衣物。此时,黑衣人蒙脸的黑布也掉落了,对!你们没有猜错!那人就是魏聪。”
“放屁!”魏聪气急败坏道,手下也跟着道:“胡!”“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