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秦翎再看向周围那青蓝色的奇特火焰,他双眼就一阵放光。
这火焰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啊!
秦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开始寻思着怎么把这些火焰弄到自己手里了。
他对于自己最后强行将那些古怪光影排出体外而造成的肉身伤害再清楚不过,那样的伤害,即便是对于他现在的肉身,想要恢复,若是不配合一些上等的疗伤药,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有可能恢复的。
但是,现在明显恢复速度提升了不知道几倍,而且貌似他的肉身还变得更加强横了几分,足见这疗伤用的火焰有多么神奇!
最奇特的是,这些火焰竟然对于他身上的衣服毫无伤害,烧了这么久,他的衣服分毫无损!
就在秦翎想着是不是拿个什么东西将这里所有的火焰收走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就忽然响起:“你总算是醒了!”
秦翎一听,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啊!
想了想,他才想起了这个说话的人的身份——星耀城城主宇文翔!
而在宇文翔的声音传来的同时,这个火炉的盖子也被打开了。
“唉,看样子是没法捞到了!”秦翎很是惋惜地看了看周围的那些火焰,心中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随后,他无奈地纵身从头顶上的出口跳了出去。
这里是一座花园,花园之中除了周围缤纷的花草树木,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在这花园中央的一方三米高的巨炉。
这座巨炉看上去竟然是一种青色的石头制成,上面隐约还可以看出晶莹,其中更有火焰摇曳,神秘无比。
巨炉之前,一个看上去十分平凡的男子负手而立,一双眼睛此时正在打量着刚刚从火炉之中跳出来的秦翎。
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啧啧赞叹道:“不错不错,很好很好!”
这个头发花白的男子,正是这星耀城的城主大人宇文翔。
秦翎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脸上也浮现出了一脸古怪的表情。
他眉头一挑,忽然露出了一脸怕怕的表情,说道:“城主大人,您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小生怕怕……”
宇文翔却丝毫不为所动,口中忽然冒出了一句:“小子,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了!”
秦翎一怔,有些不解道:“大祸?我闯什么大祸了?我这两天不是一直被你放在炉子里烧烤着吗?”
宇文翔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说道:“难道你以为自己狠狠地抽了别人几巴掌,别人还会对你笑脸相迎?”
秦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却并不在意,只是淡然一笑,道:“这个貌似和大人你没什么关系吧?”
“现在是和我没什么关系,”宇文翔说道,“不过过一阵子就难说了。”
“过一阵子?”秦翎有些迷糊,“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宇文翔神秘一笑,手中忽然冒出了一样东西,正是秦翎的铁棍。
看到这铁棍的时候,秦翎立刻想要将它从宇文翔手中要回来,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心中却忽然浮现出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霎时,他脸色大变!
原来,他现在的样貌竟然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而不再是侯奇的模样了!
宇文翔甩着手中的黑色铁棍,感觉还挺顺手。他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吧?”
秦翎很快又镇定了下来,若无其事般地说道:“你想怎么样?直说好了。”
说话的同时,他心里却大骂晦气,没想到竟然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暴露出来!
秦翎原本以为除了贝远之外,估计这星耀城也没有什么人能够看出他的真实身份。
毕竟能够拥有瞳术的人万中无一,至于上古瞳术,整个星辰山脉搜出来,不知道能不能找出两三个来。
所以他很是放心地继续用易神卷瞒天过海,盯着侯奇的面孔参加决赛。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整个比赛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面貌不是本来之相。
但是秦翎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因为受重伤,被这位好心的城主大人送到火炉里烧烤了一阵子就恢复成本来的样子了。
这一恢复对他来说不要紧,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却是可以让别人从这上面推敲出一些事情来,比如,十万年前的城主尧天枭的易神卷,似乎并不应该出现在现在某个人手中。但是现在出现了,代表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秦翎很直率地询问对方有什么目的,这让宇文翔眼中又多了几分欣赏之色,但是宇文翔也并没有在此说些什么,反倒是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这根黑色铁棍。
宇文翔不慢不紧地说道:“易神卷的确是一件好宝贝,竟然能够让一个神脉三重都不到的修神者就能够在神魂境界的强者面前瞒天过海,让人不得不佩服炼制此物的古人的神通啊!”
秦翎闻言却是忽然惊异一声,道:“奇怪了,我记得传闻之中的宇文先生并不是这样子的啊!难道是人老了,难免也会改变?”
宇文翔微微一滞,而后却又问道:“那你听说的宇文翔是什么样子?”
秦翎的视线从宇文翔的身上上下扫了一圈,而后一副很怀疑这个不是本人的样子说道:“据我所知的宇文大人可是一个正直、正义、大方、却又铁面无私,让人钦佩无比的人,应该不是一个会拐弯抹角的人才对啊!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冒充宇文大人?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从实招来!”
宇文翔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只能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就不和你拐弯抹角,直说吧!”
“这还差不多嘛!”秦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宇文翔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无奈之后,他脸上又涌现出了一副很满意的模样。
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事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就如你所看到的,一个人老了,就会有许多变化,就如现在的我也是和以前有了许多的不同。不单是外表上,在心灵与精神上同样是如此。看到这些不同的时候,也同样会让人产生一些不得不服老了的情绪。”
秦翎迷惑万分地抓了抓头,道:“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问题是,您老说这些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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