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随意挺动即可将陈相芝占有的时候,我停手了。
因为她突然喃喃的说了一句,“轻一点,我没做过,我怕疼。”
我有些懵壁,然后我抬头望向了陈相芝,“你没做过?你连老公都剁吧剁吧烹了,你告诉我你没做过?”
陈相芝不说话了,自始至终她就没睁开过眼睛,看起来就像是在说梦话似的。
我怎么能相信她,我怎么能相信一个连喝酒吐没吐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都会选择说谎的女人?!
可无论我问她什么,她就是再也不开口,甚至有微弱的鼾声响起。
心存试探,我伸出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饱满处,然后在顶端的蓓蕾上猛地弹了一下。力度不大,但足以让她感受清楚。
只是尽管我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但她却依旧满脸平静,呼吸均匀,看起来竟然是真的睡着了。
我襙屎!
重新退回身子趴在了她那双玉嫩的美腿正中,我仔细观察了一番……
足足观察了五分多钟,我都有些抓狂了,因为那所有的外相都充分证明了她很少做过那种事情,甚至就没做过。这么说吧,我跟陆不楠做的次数不多,但她的比陆不楠的还要鲜嫩,这让我如何判断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处-女?
如果不是,那她的身体特征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那她之前的老公又怎么回事?
纠结,相当的纠结,最终我选择了一个最为直接的解决办法——
“去尼玛的,睡觉!”
反正陈相芝也跑不了,身子早晚都会是我的,而且对于睡熟的死肉一块,弄起来也确实没什么味道。
于是乎,我直接将她的娇躯抱在怀中,然后夹着她的美腿搂着睡着一宿……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都还没睡醒的,就被一只玉嫩的小手给鼓捣醒了。
睁开眼睛,然后我就看到了侧腿坐在我身旁,低头摆弄着我下身的陈相芝。
看得出,她眼神中怀有丝丝的好奇,正在用小手指轻轻的触碰着,那种感觉,就跟小孩子拿手指逗弄猫尾巴似的。
我很无语,静静看了她许久,然后才说道:“好玩吗?”
陈相芝一怔,似乎是没想到我已经醒来,但随即莞尔,“挺好玩的,你看啊,我一会儿不动它,它自己就倒下了,而且变的那么小。可是我再跟它玩会儿,它就可以迅速变大,这比变形金刚好玩多了啊!”
我他么这是个玩具啊?竟然跟变形金刚比,我可真是日了狗了,这陈相芝时而妖气弥漫,时而童心泛滥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了。
“哎囡囡我问问你,你身体里面是不是住了俩小人儿,一个小白人天真烂漫,一个小黑人妖气冲天,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俩小人儿什么时候谁会当家,是不是?”
正在我刚刚询问完毕的时候,陈相芝直接低下了她的小脑袋,然后在我那里给轻轻吻了一口。
下一刻,她躺回床上,然后枕着我的胳膊,好奇地打量向我,不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对我还展开了询问,“我先问问你,你昨晚为什么没要我?”
我想了想,然后如实回答道:“你说你是处-女,让我轻一点,你怕疼。”
陈相芝嗤然而笑,“我说你就信啊,那我说我是菩萨,你是不是还得给我跪下?”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反击,尽管我能听出其中嗤笑的意思,但我只是选择静静地看着她,去打量她的美貌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琼鼻,她那张妩媚脸蛋儿上的每一处。
在我的注视下,陈相芝脸上的嗤笑意思越来越淡,渐渐恢复成了一种平静。
“你真的相信我是处-女这种话?”
许久之后,她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没有犹豫,直接点头,“我信。”
“可是我都有过老公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最后因为欺负我太厉害还被我给杀了,这样你都信?”
我再度点头,“我信。”
陈相芝默默打量着我,许久,她才起身穿衣下床。
“真奇怪你这种傻壁怎么可以活这么久,你早该被羽向前玩到渣都不剩了才是!”
她这种高度的评价,真是让我承受的有点难堪啊……
穿衣洗漱后,陈相芝连话都没说一句直接就离开了我的住处。
看起来她情绪并不好,不过在我看来这却是一件好事,没人会在意陌生人或者是淡漠的路人说什么,在意的往往都是亲近的人。所以莫名其妙情绪的变化也只会因为亲近的人而发生,因为每个人都不会在亲近的人面前设防。
今时今日的陈相芝,在我的面前就已经开始卸下了防备。昨夜她卸下的是身防,正因为我没要,所以今天早上,她开始卸下她的心防。
这是个好兆头,我隐隐发现,我的生命中极有可能又要多一个女人,一个极为重要的,在我将来所承包山头上的,跟我一起遛狗放羊的女人……
又睡了个回笼觉后,我这才起床,而这时已经中午十一点多。
中午约苏白起吃了个饭,就陈相芝插旗的事情随便聊了几句。对于这个他倒是不怎么关心,最终更是直接丢给了我一句话——
“我是打工仔,我只管杀人。你是老板,你操你的心,咱们互不干涉。”
“我老板你大爷!”
敢当面骂苏白起的人,我相信不多,但能让他在被骂完后还泛起笑容的人,我相信那就更是少之又少了。而我,显然就是其中一个。
我现在跟他之间的交情显然不再是他所谓的老板与打工仔,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用兄弟这个烂大街的词汇来形容,都透露着那么一股子俗气,就跟站在街头吆喝着30一炮80干一宿的那些傻吊老娘们儿似的。
吃过午饭后,苏白起就找他的孙小晴去了,如今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而我则比较忙了,我得见刘长战,我还得见政老大,我得给陈相芝铺路,告诉他们这杆旗子是我插的,千万别给我拔了。
“一个月的时间,最多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各方都在因为枪战和大毒贩丁春秋的事情关注着j市,j市的一举一动都会格外的引人注目。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让j市恢复正常!”
这是政老大的原话,而刘长战虽然话不同但却也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在j市,乃至整个s省,这两位才是真正的超级大佬,而他们的意思,也注定了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时间里,整个j市都不会太平。至少,陈相芝插旗宴会上的那十个大佬,怎么也得消失那么两三个吧……
先后拜见过两位超级大佬后,我就准备找陈相芝,把这些事仔细谈谈。动谁不动谁那是她的事儿,但政老大和刘长战的意思我总得转告给她。这可不仅仅是我的事,更涉及到她这杆旗子插上后能不能长久的飘扬。如果不能的话,那可明显不是拔出旗子就能算完的事,恐怕直接给折断都是轻的。
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
看了看来电人的姓名,竟让我显得有些疑惑,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