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娘要是真的地下有只,他一定也不会反对我这么对你,要不是你,他的儿子也不会这么多年过的这么苦。”
听着陆湛林这么绝情的话语,男子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看着他道:“行,行,你现在有能耐了,不想承认我这个舅舅了,那好,我走就是了。”
话音落下,男子匆忙逃走了。
看着他离开,陆湛林的心里还是十分的生气,他一边做着早饭,一边想着这个舅舅这么多年的不是。
想着,想着,院子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了,他却没有听到,直到叶海香走到了灶台旁看着他问道:“湛林,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认真?”
听着叶海香的话,陆湛林这才从回想中清醒过来,看向了她道:“你怎么来了,家里的事情都忙完了?”
叶海香道:“嗯,忙完了,过来看看你出车子走了没有。”
陆湛林道:“没有,刚刚有点事情耽搁了,早饭还没做好,我等着吃完了早饭再走。”
说话间,叶海香已经走到了灶台旁,主动的开始帮着忙碌起来。
叶海香一边干着活,一边看着陆湛林道:“湛林,你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我进了院子你都没听到?”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听着陆湛林的回答,叶海香没有在继续的问下去,而是默默的掀开了锅,把贴好的饼子拿了出来。
当早饭做好,陆湛林和陆湛安两兄弟开始做早饭的时候,叶海香开始在灶台旁帮着收拾了起来,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被推开了,郭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着陆湛林呵呵的笑着道:“陆大哥,你在家呢!”
听着郭伟的问话,陆湛林抬头看了一眼他道:“你来我这里有事?”
听着陆湛林的问话,郭伟道:“陆大哥,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我都去张家提亲了,而且两家都婚事都谈完了,你不能这个时候还让他们去找我要赌债不是?”
听着郭伟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陆湛林看着他笑着道:“就这事情,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不过你可要按着我说的做,否则他们随时会去找你要钱去。”
郭伟听到这里,点头如捣蒜道:‘行,行,放心,白娶个媳妇我当然愿意了,何况我们两个本来就有那么一段。’
陆湛林听着他这么说,笑着道:“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郭伟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在一旁忙碌的叶海香,然后起身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叶海香对着陆湛林道:“湛林,他的赌债大柱子真的不要了?”
“嗯,不要了,反正都是不义之财,要不要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奥,那你可是欠大柱子一份人情。”
“这个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吃完了早饭,叶海香帮着收拾桌子的时候,陆湛林已经套好了马车,牵着离开了家。
看着陆湛林离开,叶海香帮着他把家里的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然后领着陆湛安回到了家里。
一进院子,就见嫂子刘秀抱着孩子坐在屋檐下,当看到她领着湛安回来的时候,嘴角直接撇了撇道:“我说海香,你这还没出嫁呢!总往人家跑什么?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啥咋的?”
叶海香听着嫂子这话,立马道:“怕啥,我和陆湛林都已经定了婚,别人爱说啥说啥,我不在乎。”
“死丫头,你不在乎,那也要想想咱们家的名声,我们可不想陪着你丢人,还有,你愿意去他们家可以,但是可不要在往家里领什么不相干的人,咱们家的粮食可都是你哥和咱爹一滴汗水一滴汗水在地里刨出来的,可不是给不相干人吃的。”
听着嫂子这么说,叶海香立马不高兴了起来,看着嫂子道:“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嫌弃我带湛安回来了是吗?湛安是吃了咱们家的粮食,可我还没出嫁呢!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有我的一份,别说我领着湛安回来吃饭,就是他住在这里,嫂子你现在也说不出什么。”
话音落下,叶海香领着陆湛安起迈步就往屋子里走去。
刘秀看着叶海香嚣张的样子,坐在屋檐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着院子里的鸡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吃着我家的粮食,跑别人家里去下蛋,说你两句,你还不愿意,跑房檐下来刨来了,你是不是找死,看哪天我不拿刀子剁了你吃肉的。”
骂着,刘秀有些不解恨的抱着孩子站起了身,起身就往院子外面走去。
屋子里叶海香听到了嫂子指桑骂槐,心里虽然很生气,可也懒得在搭理他。
再说陆湛林赶着车子拉着客人正在往镇子里走,可是刚走到半路,突然间就被人拦住了,只听着拦住的人道:“姓陆的,你胆子还真是大,连我们生家的钱你都敢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听着来人这么说,坐在马车上的村民一个个都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然后全体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看着。
陆湛林并没有看坐在车子上的乡亲,而是皱了一下眉头道:“你们是生家的人派来的,怎么生家的人这么不讲理吗?他家的儿子烧了我家的屋子,我只是让他正常赔偿,如今他又拦着我的路,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陆湛林的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从这些人身后走了出来,看着陆湛林呵呵的笑着道:“陆湛林,我们生家的钱可是不好花的,我儿子是做错了事情,可我们赔偿了你的钱财,按理来说应该是两不相欠,可这其中你落下了一个环节,那就是我的儿子被你绑在了树上,他被蚊虫叮咬的已经没了模样,得修养好一阵子才能出来见人,这比账咱们还没算呢!”
听着生家的人要找自己算账,陆湛林并没有惧怕,而是看着他们冷冷的笑了道:“你们生家的人还真是不讲理的很,你儿子和外甥合伙烧了防火,我别说绑了他,就算是当时打死估计经过官府我也没什么大事,如今你却要算绑着他的事情,还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