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来跳过这些无聊的废话——许久过后,那陈八戒才刚刚说完废话,现在,就是……?他为什么朝我走过来了?薛止心下一点疑问升起——奇怪了,今天……有点不寻常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真奇怪……这人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奇怪的,用一种……就好像自己配合了他一样,我又不是你的帮凶,朋友,我是来砸场子的。
拍了拍薛止的肩膀,陈八戒走向了远处,蒋明德的位置——“同学,我看你上课很认真,要不要……我们私下里,我们聊聊怎么拓展我们的佛学的知识?”
“啊……大师,你愿意把我渡入如佛门?当真是……阿弥陀佛,感激不尽……”说着,蒋明德双手合十,向着“大师”,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大师。”
“不必拘泥于小小的理解,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辈,以先祖释迦摩尼为楷模,历来慈悲为怀,像施主这般,我们当……引你入门。”
慈祥地笑了笑,陈八戒看了一眼蒋明德,临走前,还不忘看了一眼薛止。嗯,还点了点头,好像……薛止很好的样子。至于哪里好,还真一下子说不上来,薛止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眼神。
“小友,不如我们,进去说话?”陈八戒稍微笑笑,看向了蒋明德。
“好啊……大师,请。”装模作样地,蒋明德走打了大师跟前,然后趁其不注意,向着薛止眨了眨眼。放心好了,没事的。我罩得住。
薛止已经懵在原处。你是什么鬼……你有毒?
“大师,走了。”拽了拽傻笑着的陈八戒,蒋明德出声提醒。
“诶……好。”看了眼蒋明德,陈三藏笑了笑,领走了蒋明德。
“诶,大师,为什么,我看你一脸心绪不宁的样子……”
“好吧,没事……你愿意,帮更多人脱离苦海么?我看啊,还有好多人没有参加讲座,要不……你帮我抄写一下传单吧,也算是做善事了。”说着,陈八戒从怀里取出一物——原来,是一根红绳,尽头,则是胖胖的,笑着的弥勒佛——“怎么样,跟我很像吧?”不得不说,陈八戒笑起来,还确实有点像玉雕上,那憨憨傻傻,眉宇之中却蕴含着大智慧,大快乐,大解脱的弥勒。就是不知道,陈八戒这尊“弥勒”,到底引人向恶?向善?这一切,都好像……不得而知。而薛止,则是完全懵……
嗯,他刚才,应该是把我当成他老板带来的帮手了,刚才给我……嗯,看我两眼,眨了三次眼,虽然不清楚这个暗语到底什么意思,但是,应该属于夸赞一类——毕竟自己没有空闲一门门语言依次学起,也不是全世界每个人都熟练地掌握了英语,也就是说,自己要经常和语言不通的人打交道,这个时候,不仅仅从对方的神态,手势,对方的眼神,还有面部扭曲……最好跟着潜意识,因为潜意识能够最精确地判断出一个人,到底是什么心情,什么心境,在你面前和你说话,当然,这个方法,也是有局限性的——当对方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这种人通常明明笑得很开心,而且——完全不是作伪,他当时,确实有开心又生气。这就是难处,当然,这种人薛止不回去打交道,反而抓过不少。或者直接有好生之德,直接送去……见如来佛祖或者地藏,就不得而知,这种人,通常都是危险分子,你需要花费许多的智力,去揣测这些人……但是这些人其实就一张脸有点颜艺,如果你把他的语言记录下来,而忘却他的神态表情,你很容易猜出来对方的真实目的。
就像是我们小学的时候做阅读理解一样。很容易的事情。
“大师……谢谢。”蒋明德显得很有礼貌,不住地向着陈八戒道歉,而且顺手接过了语调,从口袋里面取出一串黑曜石念珠,放入了陈八戒的裤腰带。
“嗯,你很懂事……暂且就做一个俗家弟子吧。”似乎没怎么在意自己的意愿被看破,陈八戒一张笑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反而是脸上的赘肉挤在一起,显得憨态可掬。
“好了好了,你俩别说了,大师……我也想入门,可否给鄙人一个机会……”一旁薛止走上,学着之前陈八戒的眼神,眨了几下眼。
“大师,你看,我哥哥,可不可以?”蒋明德不动声色地扯了扯陈八戒的衣角,那里头,还有好多串玉雕。嗯,简单来说,这些都是大路货,复杂来说……大哥,你有必要在口袋里日常带着一大坨的弥勒?咱就暗人说暗话,你让我大哥也入伙吧……
“嗯,看你诚意满满,我就答应你了,好吧……贵姓?”
“免贵姓薛,薛止,停止的止。”随口答道,然后薛止便开始四处观察……嗯,后台的条件还是很好的,至少不像什么光鲜亮丽的保险推销现场,还弄什么花里胡哨的,结果舞台后面就是脏乱差的杂物室,在这方面,这群人不得不说,还是很专业的。这是……一点点小小的赞许,当然,我的针孔相机,已经开机了。就在刚才……
嘿嘿……
“嗯,薛施主……你好像确实和我佛悠远,这样吧……佛度有缘人,你看看,佛……能给你什么帮助?你是缺钱,还是……缺名声?”
哦吼,你倒是很明白道理,问我是来收钱的,还是来……帮你打下手,帮助洗脑活动的?啧,那……不对,我不穷,一点……都不穷。
“缺名声。”薛止笑了笑,缓缓转动着自己的手腕,露出急不可耐的样子,就好像,心急想吃热豆腐。啊哈……总算是上船了。
“好的……蒋施主,请,我与这个薛施主,还有点事情要商量……好吧,就是这样,蒋施主,请。”随意点了点头,蒋明德无所谓地走向了后方,只留下薛止一个人。好像,还挺够意思。
拉着薛止,陈八戒走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躺在一张摇椅上,眼睛斜着看着薛止。
“你是……上面派来的?今天的表现倒是很不错,这样吧……你这个月的工钱,老板给你了没?”
“啊?”薛止“一头雾水”,看了眼陈八戒。
“你……谁阿?”陈八戒有点摸不着光头,问了一句……老傻老傻的问题。啧,这可是一点都不傻。像这样就骗到我?不太可能的啊。
“我们素未谋面,我怎么认识你?你还问我是谁?”薛止有点好笑,嘲讽了一下陈八戒,扭了扭脖子。
“哦……好吧,那么……这个给你。”尴尬一笑,陈八戒取出了一个弥勒佛挂坠,递给了薛止。
“谢谢大师。”没说什么,薛止将手中的挂坠塞进了怀里,嗯,这个,可以好好研究一下,无论是路边摊,还是另有玄机,都是值得研究的目标。这种东西,从何处流过来,又要流到哪里去,这可是……很精彩啊。嗯,很有意思。笑了笑,薛止站了起来,活动了下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万一被偷听怎么办?我可不是你轻易可以试探出来的——一开口,就会有破绽。说多错的多,这是常理。所以说,只有我们两个打打哑谜,我还有几分赢面。要知道,这个风格的犯罪,不是好相与的,委托人是从专业佛学角度分析,自己没那个本事。这种人一旦在此处安身,便很难扳倒,不是说什么别的,光光是当地影响力,就可见一斑。嗯,很奇怪,这么久了,都没有露出半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