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大哥我跟你们互赌,请各位姑娘赏脸!”有个长相很蹉跎的男子道。
“你跟我们互赌?”姑娘们见那男人年纪二十七八,模样长得鼠眉鼠眼。
“长得那么困难……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女孩儿们都笑了。
“输一赔二!”人长得差点儿,年纪大点儿,就得在物质上吃点儿亏,鼠目男从口袋中掏出一件法宝,卖弄的道:“糊涂喷嚏散,它能够让100个人同时打喷嚏,可是一件好玩的法宝哦!”
“洗洗睡吧!”女孩们一副“你送给我们宝物,我们还嫌你肮脏”的神态。
“请大家赏脸了!”鼠目男人已经挂不住了,脸红筋涨,说话没底气。
——郑翰的记忆之中,有一段碎片记忆,涌出来之后连缀成了一小段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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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你们要怎么赌呢?”男赌导士态度谦恭,笑嘻嘻的问道。
“我们要跟他赌!”女孩们的手,一下子指向了一名白衣少年的坐垫。
不过,那少年此时并不在座位上,但是,女孩们都认得他的蒲团。
“我们也要跟他赌!”更多的女子手指向了他,其中不乏有三十岁的少妇。
“这个……”男赌导士无语了;而鼠眉男心中一阵阵发酸,欲哭无泪。
“怎么,不行吗?你刚才不是说可以吗?”女孩、女子、女人们吵闹起来。
“不!可以,只不过……”男赌导士还没有说完,好几个女孩冲了上去。她们拎小鸡似的拎住了男赌导士的领子,眼睛鼓得跟牛卵子一样大,恶凶凶喝问:“只不过什么?快说!”
“是,是——要他本人同意!”男赌导士费力的说出了这句话,汗珠已从额头流下。他可是知道这些个修炼“喇叭子、洋金子”的女子,那可一个比一个厉害呢!
“我草,我草,我草……”男赌导士耳畔,一片吃草声嘎嘎响起!
男赌导士很无助,双手捂住两只耳朵,往周围瞧去,只见还有妹纸也在大声怒喝。
“各位美女,其实,你们不用着急,人家帅哥并没有说不愿意跟大家赌呀!”男赌导士道。
“嗯,你这个话说得大家都爱听!好,你去问问帅哥,看他愿不愿意赌?”女子们道。
“你们说的那位帅哥,他人呢?”男赌导士四下瞧了,不见大家说的帅哥。
“呵,他是不是去了茅房了?”有人说道。
“我刚从茅房出来,没看见那美男!”一男子回道。
大家都在二楼寻找帅哥,女孩们嘀咕道:“难道他走了?他真走了!”
正在猜测,忽有一名腼腆的女孩,红了脸说道:“男神在楼下看水流!”
“哄”的一声,少女五姐妹,一窝蜂往楼下冲去,楼梯只有二人并排的宽度,几个人冲上前像是要把楼梯挤爆。
看台低层不是看台,而是服务人员活动和瓜果等吃用物质堆放之处。实际上,整个二层草棚建在一个大筏子上。五姐妹冲下去,什么也没看见,拉住一服务人员问,把别人问得莫名其妙。
男赌导士跟着跑到底层,没有见人,他灵机一动,悄悄的来到筏子的端头。果然,看见了那位给人印象较深的帅哥,他通身穿一白色衣裤,手扶一根木杆,双眼愣愣的正瞧着流水。
流水在他脚下流淌。他的两眼死死的盯着流水细小而激烈的浪花……
——郑翰的记忆之中,又有一段碎片记忆,涌出来之后连缀成了第二小段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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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打了!”
危急关头,但见一名白衣少年跳了出来,高喊了一声。
可是,没有人理睬。这个时候,长得帅已经不起作用。印象好也没有了意义。
争斗的人眼睛已经发红,不把自己眼中可恶的人砍倒几个,没有谁会住手滴。
“请大家住手,有话好好说!”
少年的声音虽然响亮,但是,不能够起到振聋发聩的作用。
他的善意虽然明显,但却不会有人来领情!
水组织的人马已经围死了五位年轻的女孩。这一切都是由于少年一句大实话惹下的祸。少年有些歉意。有三个眨眼的时间让他有些茫然和无奈。第二声喊声之后他涨红了脸,掏出一个东东来,就要立马撒出去。再好脾气的人也是有性子的。少年被激怒了!
你道那是神马好东东?
不,那不是神马好东东,但也不是神马坏东东。
当他一把撒了出去的时候,他口中念念有词:“亢龙有悔,与时偕极”。
——这大概是他识海中飞出的符文组成的新的句子!
少年这是借花献佛。
他把刚才从别人那儿赢过来的——糊涂喷嚏散——撒了出去!
糊涂喷嚏散是一种刺激性的粉状药末,原本不是丹药,但是被某位巫师添加了某些成分并施法之后,就成为了具有某种巫法的巫药了。少年只是听说这个像面面药一样的东东有些道法,能够让方圆多少尺之内的多少人瞬间失去一些战斗能力。可他没用过,并不知道。
情急之下,他用了,掏出来撒了!
“方圆十丈,一百人要打喷嚏,会打到两脚发软!”
巫药的原主人——鼠眉男见少年撒药,顿时大惊失色,喊了一嗓子。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扑通跳进翻滚的河水里去了。
少年并不知道这巫药的厉害。当他将它撒出去的时候,从水组织的总教练到机构的再到五幻女,以及周围别的男女,包括端盘子的服务员,吹哨子的裁判长、裁判团的人员……所有人,不分炼功没炼功的人通吃!
总之,偌大一个主看台上,所有的男女老少,除了下药的少年之外,全部人员都打起了响亮的喷嚏,而且是一个接一个、连续不断的使劲的打……
男的,一个个脸红筋涨,鼻涕满面;女的,一个个秀口大张,花容失色。
最为悲催的不完全是主看台上打喷嚏的大众,而是刚才跳水逃走的那人,他游泳的速度已经来不及,范围还在“方圆十丈之内”,主看台上人数正好是九十九,他刚好是药力范围内的第一百名,因而,他仍然没有逃脱打喷嚏的厄运!
谁都知道,水中打喷嚏比干坎上站地面打喷嚏更为艰辛,手脚没处着力,四肢无靠,就要往下沉……鼠眉男已被呛了好几口水,惶惶如丧家之犬,喘喘如漏网之鱼。
一百个人同时打喷嚏,瞬息之间,手软脚无力,一个个都失去了战斗能力。
“啊切,啊切,啊切…!!!”
主看台上一片“啊切”之声。河南岸那边的众多观众,他们引颈相望,一个个像大白鹅,曲项向天,但却没有歌,也没有白毛和红掌,有的只是傻傻的张大嘴张望,不知道主看台发生了他妈的神马稀奇事情?
天地间,一片喷嚏之声,将飞天河水微微震动。
喷嚏声中,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因为所有人的灵气瞬间消失。忍不住、躲不起的平凡喷嚏,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任意作恶,肆虐多端。只有福喜一个人,正正常常的,没有打半个喷嚏,好好的站那儿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嘴(如果有口罩,他一定会戴上滴)。
大约过了撒五分之一次小便的时间,大家才恢复过来。
——郑翰的记忆之中,有一段碎片记忆,涌出来之后连缀成了再一段影像。
——之后,他的脑海中的碎片记忆,被禁制完全封印。玉牒也化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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