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事可大可小,我呢还需要仔细思考一下,钟兄你也得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蔡坤你想把钟兄才下去暂且休息一下,记住给弄点吃的,千万不能少了待客之道,明白吗!”
路铭挥了挥手让蔡坤带着钟万剑下去了,后面还特地标准了待客之道这四个字,听得钟万剑羞愧的低下了头,这话本来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诉他,不管你们宁远城怎么对我,但我乾坤城可永远不会和你们一样!
等到钟万剑被待到旁边一个营帐休息的时候,他焦急的开始来回踱步起来。
等了一会后他感觉时间紧张不能在这么浪费下去了,于是他主动给楚天然传出了光迅,表达了路铭这边的态度,让他决定接下来怎么弄。
钟万剑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要告诉楚天然,你自己捅下的篓子,老道绝对不帮你背锅,你自己看着办吧!
就这样,钟万剑在这个不算大的营帐内开始了和楚天然的积极协商中,就连蔡坤名人给他送的烤鸡冷掉了都没发现!只是一心扑在了如何搞定路铭身上。
不过就在钟万剑紧张协商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路铭把他搁在一边并不是真的要和他商量这件事情,而是在拖延时间。
然而然等到他下次被路铭传呼的时候,走进营帐内的他,看到一个满脸怒容的中年男人,他顿时没吓到跪下!
“城..楚城主”
钟万剑顿时一阵腿软,看着这个真正掌管自己生死的男人,宁远城主楚石君,心中满是恐慌。
“呵呵,你还认识我楚某人啊,要不然的话我还以为现在这个宁远郡城已经成了你和那个逆子的后花园了呢!”
“我们西南五郡集合联军,志在剿灭叛军,还西南百姓一片乐土,本来是好事一件,但是现在倒好,联军竟然被你们拦在城外不让进城,真是厉害啊厉害!”
“战时延误一炷香的时间死掉的都有可能是上万的百姓,这种事情相信就不用我教了吧!在加上黄金荣点名要和我路铭侄儿谈话,而且还是以樱花城百姓作为威胁!”
“我告诉你钟万剑,要是延误时间哪怕死掉一个百姓,到时候我都要让你和那个逆子千刀万剐作为陪葬!”
最后那一句话,楚石君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面说出来的,甚至路铭一度怀疑如果不说自己等人在场的话,估计这个钟万剑可能当场就有可能没了小名!
“城主饶命城主饶命啊!这事真的不关我,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公子有命,我哪敢不从啊!但这绝对不是我真心的。”
“而且昨晚的事情真和我无关,我并没有阻拦路铭大王子的少帅军入城,不信您可以问大王子证实。”
“在小命面前,钟万剑再也顾不上面子了,直接谱的一下跪倒在地,完全不像是一个金丹期修士该有的架势。”
楚王爷听罢,看着一脸菩提眼泪的钟万剑,能让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哭成这样,看来不像是在说假话了,于是他把头轻轻望向路铭那边。
路铭这边也觉得钟万剑作为一个行事的傀儡确实挺可怜的,而且自己也算是惩罚过他了,真正可恶的是站在他后面的楚天然,于是路铭轻轻点头证实了钟万剑的话,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果不其然看到路铭认同的点头后,楚王爷的怒气才算是消了一些,至少表面上没有在那么爆炸了,钟万剑也这边也才算是把心吃了一点到肚子里面去。
“这件事情暂时就不追究于你了,我现在命你赶快给我把逆子叫到这里来,不许耽搁时间,要是一炷香时间你和他没到这个营帐,今日我便大开杀戒清理门户!你可明白?”
楚王爷深深的瞪了一眼钟万剑,然后冷声道!
后者连忙点头如捣蒜,一点不敢耽搁时间,直接狼狈的跑出营帐然后御剑朝着城内而去!
至于城内不能御剑的规定,在自己生死攸关的时候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一路上楚家的令牌一直被拿在手上就没有放下来过,倒也算是通畅无阻了!
就在钟万剑开始生死时速的时候,此时的楚天然还在自己小院内喝着美酒漏着小妾,好一副酒池肉林的美景,完全没有想到钟万剑突然和他断了消息到底是为什么。
而路铭这边待到钟万剑离开后,路铭顿时对蔡坤和灵儿使了使眼色,然后后者立刻跟楚王爷道别离开,顺便把营帐布帘给拉了下来。
毕竟不管接下来会发生时很么,楚石君都是一方枭雄,和路铭老爹路王爷是同一辈分的存在,该维护的面子还是必须要有的!
果不其然,看到路铭的这个安排后,楚王爷脸色顿时好了许多,看着路铭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今天这事是伯伯的问题,没有安排好一切,才让路铭侄儿你受委屈了!怪我怪我!”
楚王爷此时坐在上座之上,一脸显得非常尴尬,他痞气想要爆炸,所以有火爆王爷的称呼,以往就是谁不服他就打到服气的那种。
整个西南五郡中,除了这五个老家伙可以互不相让之外,其他的那些大家族宗门也好,谁敢有一丝的不满,绝对下一秒就能和你刀剑相向。
所以这么多年来,几乎没人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低声下气,但是今天为了自己那个不孝子竟然在给一个晚辈道歉,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羞辱!
看着楚王爷这个表情,其实路铭也挺尴尬的,毕竟他和自己父亲他们都是西南这边顶天的人物,即便是看到当今帝国之主也不需要这样低声下气。
而仅仅只是为了那个白痴儿子就这样,说起来请却是挺无语,要不是路铭有着自己打算和骨气,他还真想直接下令少帅军进城!
“楚伯伯,小侄和您说实话,本来我这次出征是带着满腔热血而来,但是当我和我的少帅军被堵在您这偌大的宁远门口之时,当时的心情是非常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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