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日本到中国采矿来了?”王胖子见矿车许久才没了声音,这矿道可见长度有多长。而且这只是其中一条,其它的还不知啥情况。
既然试行了这一条矿道,几个人也就顺着这条矿道一直往下。
矿道挖的很规整,和一般的矿道相似,刚好可以载人通行矿车。不过石三几人也并不打算坐矿车。
大约走了半个多时辰,几人又到了一处分岔路,但矿车刚刚通过留下来的痕迹还在,顺着痕迹可以继续一直往下。
越往下,通道内也越宽敞,慢慢的几个人来到总枢纽地段。
这里不仅仅有铁道,还有三条铺着砖块的走道,分别岔开往三个方向。
每一条岔道尽头都可以看到一扇紧闭的红色铁门,铁门上用白漆画着巨大的骷髅头,看样子是危险地段。
路道口插立着一排指向标,上面都是日文,并不能看得懂。
“写的啥玩意?”王胖子自然也看不懂。
“三爷,这里还有字。”大力已经走到一扇铁门前,指着那白色骷髅下面的黑色小字。
“一号ウイルス実験室”
“一号什么室?”王胖子第一个走过来,看着上面的字,只认识三个。
“这应该是实验室,不过这什么实验室就不知道了。”石三看着字形,跟着中文字形大概猜测着。
“其它几扇门也去看看。”
大力急忙跑到另外两扇去看了看。
“都一样,就是前面一个是二,一个是三。”
“三个都是实验室,研究什么玩意?会不会是炸弹什么的?”王胖子猜想着。
“还是打开看看吧。”石三也不确定这铁门后面有什么,但隔了这么多年,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决定还是先打开看看再说。
其它几人自然没有意见。
大力找来一根铁棍,直接就将铁门上的锁给撬开。
铁门不大,却很沉,大力和王胖子两个人都很难推得动,最终四个人一起发力还缓缓开启。
入眼是一间密室,里面一层厚厚的蛛丝,有些看不太清。
大力拿着铁棍拨开蛛丝,踏入密室。
密室内只有几个铁柜和推倒的桌椅,文件散落一地,积了很厚的灰尘,一面玻璃墙也积满灰尘,玻璃墙一旁还有一扇铁门。
试着擦了几下玻璃,外层的积灰擦掉了,可里面依旧还是灰蒙蒙的,根本看不到玻璃后面的样子。
“这些小日本在研究什么?”王胖子拾起地面的文件夹,打开里面的文件看着。
一张张满是日文的报告,他根本看不懂。
但其中两个字一直重复,他也能看明白。
‘失败’
每一张纸上都有着很多的‘失败’。
“小日本好像在研究什么东西,不过看样子都失败了。”王胖子把文件递给石三,指着后面的‘失败’。
“应该就在这玻璃后面。”石三看着手中王胖子递来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翻着。
“等一下。”石三话还未落,大力将把玻璃门旁的铁门给拉了开来。
“怎么了?”
“你看这两个字。”石三指着文件中的字。
“细菌?小日本在这里研究细菌?”王胖子脸色一变,有些担忧起来。
这小日本的细菌病毒,在战争时期可是闻之色变,当年的细菌实验大多数采取活人人体试验,大致流程是将致病菌接种到健康的研究对象体内,对研究对象的身体变化进行观察。有需要的话会对其进行有限的治疗以检测治疗方法是否有效。通过观察患病周期,进行人体解剖等手段了解致病菌的致病效果。
进行人体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更加准确地研究生物、化学武器对于人体的杀伤作用,并在这个过程中筛选毒性更高、致病性更强的生物武器或化学武器。
当然,这些小日本选择的对象,也多是中国人、朝鲜人、联军战俘,这研究出来的成果相对更好的对目标实施生物武器或化学武器来达到目的。
这里如果真是研究这些病毒的地方,那他们可不得不慎重,毕竟这些细菌病毒,谁都吃不准它还存不存在这里。
好在,大力在打开门后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大家小心点。”石三提醒一声,来到门前。
入眼一片狼藉,里面摆满了奇怪的器械,机器,甚至还有手术台,墙壁四周摆满了停尸柜。
踏入实验室内,地面满是爬虫的尸体,踩上去吱吱作响。
“什么声音?”大力站着原地没动,看向几人。
其它几人竖耳听着,除了呼吸和心跳,啥也没听见。
“不对,就是有什么声音,俺刚又听到了。”大力依旧没动,侧着头仔细听着。
‘呼~’
‘呼~’
呼吸的频率不同,但确实不是来自这里的人,而是那张被白布笼罩起来的手术台上。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敢上前查看。
“是人是鬼?”大力举起铁棍,喊道。
“...”
具体听不出是什么声音,但大家却都切切实实的听到。
“可能是老鼠。”王胖子壮着胆子,走到手术台前,一把抓起白布往后扯去。
“我日你大爷。”王胖子掀完就冲出了室内,脱下防毒面具吐了一地。
石三和大力也是一脸色变,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唯独刀子一脸冷漠,抽出了短刀。
手术台上躺着一具正在手术当中的人,身体被层层绑住,那捆绑的绳带已经和腐烂的皮肤粘合在了一起,浑身上下切割成数块,四肢早已烂成白骨,悬挂着。
溃烂的身体千疮百孔,插着很多输液管,输液管内还能看见流动的黑色的液体,颈脖处烂成一片直接和脸拉扯在一起,头颅被固定在一副铁支架内,一边一支钢钉插在两边,双眼也被两根铁棍支撑,闭合不起来。
而就是这般,这手术台上的人并没有死亡,从他的嘴中还能听到喘息,凸出的眼珠像似在看着几人。
石三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这究竟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杀了他。”刀子冰冷的声音对于躺着的人,可能就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