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两名男女在床上**相拥的场景,男子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至少从身材上来看,很像是一名成功人士。
而那名女子赫然是蒋馨怡,当然,至少头部以上是她,而且那身材跟蒋馨怡也非常相似。
虽然这是一组合成的照片,但这合成的技术绝对是一等一的存在,就连蒋馨怡自己看了半天都没能找出破绽。
如果不是她确定自己到目前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话,她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而弄到那床上去的了。
“呵呵,我无耻吗?你自己做的好事,不敢承认?”
陶泽南戏虐一声后继续道:“你说,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去,然后再通过我陶家的资源炒作一翻,会是什么样个结果?”
“你简直就是个人渣!”蒋馨怡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别急,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有兴趣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我的计划!”
陶泽南嘴角一扬后继续道:“我手上的照片远不止这些,我想最多不用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会稳居全球搜索榜榜单第一的位置!”
“而与此同时,你们家族旗下的产业也会受到各式各样的打压,我不否认,你们蒋家确实很有钱,但你应该清楚,有钱不如有权,陶家绝对有能力在短时间内让你们家破产!”
“你…”蒋馨怡气得咬牙切齿,心口出更是高低起伏不定。
不过她也知道对方的话不是在危言耸听,蒋家一直以来都只在商场打拼,很少耕耘官场,这也是蒋家先祖的遗愿。
但在当今的社会,这显然在无形中将蒋家置于了一种极度脆弱的境地!
很多时候,只要某一个重要的人物说上一句话,都有可能让蒋家万劫不复。
虽然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事情,最多就是退出娱乐圈而已,但她却无法做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拖垮整个家族!
“怎么样?馨怡你是不是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婚事?”陶泽南从蒋馨怡的眼神中能看出来她的忌惮。
“卑鄙!”蒋馨怡再次咬牙切齿的冷声说完后直接站了起来,随后便往门口而去。
“馨怡,这么急着走干嘛,我们还没吃饭呢,既然来了,陪我喝几杯吧。”陶泽南淡淡一笑道。
“哼,做梦!”蒋馨怡再次冷声一句后便转身而去,不过当她刚走到门口时,便被那名名彪形大汉挡住了去路。
“没有我的同意,你今天可能是难以离开这里了。”
陶泽南端起酒杯晃了晃后继续道:“我劝你最好安下心来喝几杯,说不定我心情不错,就把这些照片给删了!”
只是他说了半天,发现蒋馨怡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随后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蒋馨怡呆立在门口,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嘴看向门外,身体还略微有点发颤。
“嗯?”陶泽南显然知道蒋馨怡这种反应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随后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蒋小姐?这么巧啊?”这时,从门外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
说话的男子正是洛皓,他刚上洗手间回来,路过蒋馨怡的包间,正好看到对方被一名彪形大汉堵在了门口。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蒋馨怡,记得当时何智辉似乎跟他提过一句,蒋馨怡是南方人,只是没想到会是粤州的。
“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蒋馨怡似乎有点语无伦次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身影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她脑海里浮现,甚至有几次做梦都梦见了对方。
虽然作为国内一线明星,她身边从来不缺男人的追求,而且其中很多都是家族显赫而且自身条件优越的男子。
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让她动过心,她也没正儿八经谈过一次恋爱。
而自从上次从江陵回来之后,她便知道自己恐怕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名男子一见钟情。
上次她在江陵开演唱会的前两天,鼓足了勇气给洛皓打了个电话,可洛皓当时正在蓉城,所以没去听她的演唱会,为此,她心中还升出了一股深深的失落感。
原本以为自那次以后,两人就如同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她也不断的告诫自己,那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不能沉溺进去。
但感情这种东西,很难受她自己的控制,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对洛皓的思念似乎不减反增!
她刚才被陶泽南威胁时,脑海里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洛皓的身形,心中在想着,如果他在这里,他会不会帮自己摆脱陶泽南的纠缠。
可没想到,当她刚跑到门口时,便看见了那个让她这段时间魂萦梦牵的男人。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有点着魔了,眼花看错了人,可当她再次揉了揉眼睛后才发现竟然是真的。
因此当即便浑身发颤,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洛皓。
“呵呵,我跟朋友在这吃饭,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洛皓笑了笑后说道。
他一看门口站着的那位彪形大汉就不是普通练家子,而且眼神也扫见了包间里面的陶泽南。
他也算是无语了,总共就跟蒋馨怡见了两次,每次都碰上她被别人骚扰。
他都有点同情蒋馨怡了,看样子做个明星真不容易嘛!
“我…我没事…”蒋馨怡楞了一下后回答道。
她心中确实很想得到洛皓的帮助,但以她的个性来说,她开不了那个口,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心仪的男人。
“哟,这是遇到旧情人了?”这时,陶泽南已经来到了蒋馨怡身旁。
随后扫了一眼洛皓后看向蒋馨怡问道:“馨怡,这个小白脸是谁啊,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洛皓听到这话后,心中顿时无语了,怎么到哪都能碰上这种二货呢,自己原本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可有些人就是天生欠揍。不过他倒没丝毫动怒,这种花花大少,连让他生气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