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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榆社旅店(1 / 1)

35.榆社旅店陈雪谣一人呆在山西榆社的旅馆里,倒也沉得住气,天气炎热难耐,就算是经常奔于野外的她也感到难以支撑,冰棍从冰箱里拿出来就化了,冷饮从冰柜里取出来就热了,赵王村的农人基本都躲在屋里不出来,雪谣热的实在受不住,一天要洗两个澡。

这日黄昏,雪谣梳洗干净,头发上还留有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她拿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准备随时擦汗,出了旅馆的大门往赵王墓走去,离旅馆门口不远的地方,八个身型高大的彪形大汉远远坐着,八双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她,看门的是个年轻的寡妇,没有孩子,几日的居住雪谣和她略也熟悉些,看门人问道:“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天可快黑了。”

“夏天应该不会天黑的这么早吧,我出去逛逛。”

“伊(像声词)这又不是什么大城市,荒山农户家,你出去逛的什么?”

陈雪谣调皮的笑了笑:“嘻嘻,我就是想去看看赵王墓。”

“白天看就是了,晚上就不要出门了?”

“白天太热,看…我现在出去都拿着毛巾呢。”

“姑娘,看你长的这么俊俏,要是出了点事就不好了。”

“什么事?”

“我们这晚上有鬼。”

雪谣笑了起来,像铜铃铛一样清脆“鬼,怎样的鬼,是不是血盆大口。”

“是色鬼。”

雪谣笑不出来了。

“这附近村子里有好多姑娘都被糟蹋了,都糟蹋的不成人样了,那些姑娘还都不如你好看呢,你看你这身子,要是真碰上了,你说咋整。”

陈雪谣心里冒出了一朵无名花,一只小手一朵一朵的摘着花瓣,去…不去…去…不去…“大姐,赵王石勒的墓其实我来的那天就去看过了,不瞒您说,我是学生,学考古的。”

“考古?考古是什么东西?”

“就是历史,研究历史。”

“你是学者?是作学问的?”

“可以这么理解。”

“人家学者不是都坐在办公室里吗?叫个啥子白领?”

雪谣笑了:“是,不过学历史,是对知识和身体的双重考验,可不能总是坐在凳子上不挪屁股。”看门的大娘说到:“赵王的坟头子有什么好研究的。”

“赵王可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人呢。”

“姑娘啊,我劝你还是别研究了,我这个老寡妇也不说谎话,这个坟头,八成是假的。”

“假的,您怎么知道,大姐。”

“大学问没有,可俺在这里住了半辈子,还能看不出四五六来。”

雪谣来了兴趣,坐在看门人身边的凳子上,细细的听起来。八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里,雪谣的胸部和,的眼光游走在绝色美女的全身,每一个部位都烧灼的看着:“娘的,那个老不死的磨叨什么,耽误咱兄弟的好事。”看门的大姐放下手里的茶水:“姑娘,你说我们这个小地方,招待所是给谁住的?”雪谣想了想,摇了摇头。“姑娘啊,我们这个地方其实根本就没有人来住,赵王村又不是观光胜地又不是个啥的,人家来住的哪个意思。”旅馆的房间确实都空着,现在想来,眼下这光景好象就雪谣一个人住在里面。陈雪谣果然聪明伶俐:“大姐,您的意思是说来这里住宿长居的都是学者,都是和我一样来研究赵王墓的是吗?”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意思?我是接待了一拨又一拨,也没看见他们研究出个屁来。”

陈雪谣细细想着,赵王墓的封土堆经过了这么好久好久,依然没被人盗掘过,是因为他封的严实呢,还是因为盗墓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疑冢,如果这样想来,说这个墓是个假墓也不无道理。看门人用手在她面前晃着:“姑娘,想啥呢?”

“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您没有给其他来这里的学者说过这是个假墓吗?”

“说不上话,一个个觉的自己多了不起一样,什么东西!姑娘,最近这段日子闹,你要是真出个好歹,俺当老大姐的心里也不敞亮。”

陈雪谣若有所思,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说服自己这个赵王墓确实是疑冢,如果是这样,真正的赵王墓又在哪里?

山西榆社和后赵渊源颇深,后赵皇帝石勒历史上记载是山西武乡人,公元596年,实际上山西的榆社和武乡是同一个地方,所以说石勒是武乡人也是榆社人。成书于唐贞观22年的“晋书”中记载“武乡,吾之丰沛,万岁之后,魂灵当归之,其复之三世。”这就透露出了关于石勒墓所在的珍贵信息,而且,这句话是考证石勒真正墓葬的唯一证据,这句话是石勒亲口所言,石勒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与一个叫李阳的人是邻居,二人有故情,日后传召李阳,同他一起饮酒谈旧,随后任命李阳做参军都尉,这个时候,石勒说出了上面的话,想来对故交的话应该是没有搀假的。如果说这个墓也是假的,真的又在哪里呢?难道不在榆社,即便这个墓真为疑冢,真墓离此不远矣,面前的赵王墓是国家一级保护文物,如果剩下的最后一块玉箍随葬在里面,难道自己还有胆子真的将它盗了不成,国家会不会也是明知道这里不是赵王墓故意将其保护起来以示世人!是有这个可能的。看来这个墓真有可能是个假的,雪谣想着返身回房间,看门人笑着说:“姑娘,晚上在旅店里看看电视,最安全,洗个澡早点睡觉,晚上要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也别好奇,你睡你的便是了。”

“您说的是什么样的动静?”

“敲钟的声音。”

不远处的八个男子看见雪谣竟然返身回去了。

“娘的,那个老东西说的什么,怎么到口的肥肉就跑了。”另一个头发卷曲,体态稍胖的乌鲁毛(一种头型)道:“别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夏夜炎热,密林纵深,遥遥看去,灯火零星,人烟可居。

陈雪谣热的实在是受不住,跑到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一瓶大可乐,一瓶酸奶,一大瓶苹果汁和一只雪糕,她买这么多东西不是因为贪吃而是因为没有零钱了,人家找不开整百的,她抱着一大堆东西回了房间,看门的寡妇正在吹着风扇看电视,空荡荡的走廊里用的是节能的声控灯,只有她一个人居住的旅馆让人寒毛直竖,陈雪谣先打开了那瓶酸奶,突然想起雪糕会化的更快,又将酸奶放到桌子上,去剥开雪糕的外衣,怎耐炎热的夏夜,还没吃上几口,雪糕就化的一塌糊涂。慌忙用一个透明的茶杯接住滴淌的雪糕,如果把雪糕、酸奶、可乐、苹果汁都搀和到一起会是什么味道呢?雪谣格格的笑着开始了她的食品试验!真是够难喝的。(读者最好不要试,作者就试过,太难喝了)陈雪谣捏着鼻子,赶快去找水漱口,味道太古怪了,简直让人作呕!这个自配的混合饮料叫什么名字好呢?雪谣开动脑筋,就叫…雪饮。

旅馆没有安装有线电视,几个地方台净是雪花,啥也看不清楚,索性关掉,头上的吊扇快速的转动,晃晃悠悠的,真怕它突然掉下来,就这样也无法让汗水流的少一点,太热了,去后院洗个澡,农村洗澡的装备可不是热水器,当然条件好的小康村是用电热水器的,在农村呆过的读者一定知道,大多数农村的冲凉设备极其简陋,在高处放一个黑色的皮袋子或者大桶,早上就在里面装满水,到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让太阳晒热了,从上面垂下来一个淋浴头,一根长长的导水管耷拉在下面。至于洗澡间那就是露天的,也不分男女,门口挂个牌子,告诉外面的人里面是否有人洗澡,洗着澡一抬眼就能看见天上的星星,完全的露天洗浴。

陈雪谣把衣服脱下来收拾妥当,挂在身边的墙上,墙上都楔着钉子,专门挂衣服用的,雪白的皮肤能捏出水来,线条清晰,肌肉的轮廓端端可见,月色下,一副撩人心弦的美女浴水图,哗啦啦的水响掩盖了周围的一切声音,这么酷热的夏夜,一个人享受一大桶的水是何等的惬意,陈雪谣撩动着动人的绣发轻轻的梳洗着,墙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几道身影。

“咋样,我没说错吧,好货色。”

“看身段是不错,今天咱兄弟色运好,这小娘子偏偏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洗澡,肚皮下面的虫虫硬起来可就怪不得咱兄弟好色。”

外面的墙根下有个人抬着头往上喊:“看够了没,过瘾了没,下面有人等着看,你知道没?”

墙上的人轻声语:“咋的了,哥们,下面忍不住了。”

下面的人答:“你们啊看么没够,瞧么没完。”

“眼好,肾好,全身好。”

下面的人有点急了:“一爬上这墙头,你们一口气就看到天亮,腰不疼,眼不花,腿也不抽筋了?”

趴在墙头上的人奸笑:“看么都清,瞅么都准,您认准了就咱这双眼,倍棒!”

(作者也无语,怎么设计出这样的对白。)看门的寡妇打着瞌睡,电视里早就没有人影了,陈雪谣还在惬意的享受着淋浴带给她的快感,寡妇关了电视拿起洗澡的家什也奔后院去了,门口挂着“里面有人,请您稍候”的牌子,寡妇把毛巾和肥皂放到门口,返身回去了。

“咚…咚…”一阵有节奏的声音飘渺幽远的传来,寡妇惊了“真是不经念叨,这傍晚刚念叨了,怎么今天晚上还真响了。”说完一撅屁股,溜溜的跑回传达里,窗帘也挂上了,灯也关了,直接就把总电源给断了,整个旅馆刹时变的一团漆黑,陈雪谣正洗的舒服,后院里照明的小灯一下就熄了,停电了吗?不过也好,灯熄了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见晴朗的夜空。

看门的寡妇腾的钻进了毛毯里,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整个赵王村一片忙碌。都忙着在关灯。

“咚…咚…”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依旧缓缓传来,模模糊糊,亦真亦幻……各家各户都忙着上门拴,关窗户,拉窗帘,关电灯,原本就不亮的村落刹时黑成一片。寡妇想起那位年轻貌美的女房客,想起身去言语些什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钻进了毛毯,陈雪谣正在欣赏天上的星星,未免有些伤感,让她不自觉的想到了阿牛的双亲,这两位老人过的可好!她好象听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关掉了水阀,水流停止了,一切听的更清楚,这是很微弱的声音,敲钟的声音。来了这些天,没见附近有寺庙?突的脑子里回响起看门寡妇说过的话,雪谣有些诧异,不免心惊,草草的套上衣服,连内衣都没来的及穿,旅馆里只有她一人住,走几步就到房间了,穿不穿的呢,她套上外衣,抱起内衣就往房间走。墙头上的人也听到传来的钟声:“那个小娘们走了,慌慌张张的,咱哥几个什么时候动手。”

几个人咽了几口唾沫从墙上顺下来:“哪里来的敲钟的声音,附近的村子里没听过哪里有寺庙啊?”

“不知道,八成是和尚耐不住了,敲钟找尼姑来耍耍,暗号。”

“哈哈哈”

“笑啥,现在这大热的天,人本来就燥热,人家说春四秋一夏三冬藏,这和尚也要顺应节气啊,和尚也是男人。”

“对,没错,是男人就要挺!”

陈雪谣丝毫不知道这八个混蛋已经盯上她。

陈震天一路现在这个时辰刚好到了离赵王村最近的一个县城,再有个把小时就能进村,车子路过一家银行的门口,陈青媛叫嚷着停车,而后跑到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前提取了一万元钱。陈震天问到:“你提这么多钱干什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先备着。”

韩鹏道:“阳间的钱一烧,到了下面就什么也不是了,鬼都不认,烧了纸到了下面才能变成钱花。”

“我看不一定,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我就不信这纸到了下面就成了钱。”“不信拉倒。”

“我说韩伯伯,你说谁家给死人上坟能烧人民币,那就叫有钱穷烧,所以这卖纸的就想出个法子,编了一个烧纸到了阴间就能变成钱的故事糊弄我们,人民币烧不起咱纸还烧不起。”

韩鹏道:“你小子这是哪门子的逻辑。”

“我可不是瞎琢磨,都说穷鬼,穷鬼,就是让你们烧纸糊弄穷的。”

陈震天启动发动机,大笑:“以后我和你妈死了,你给上坟的时候就给烧上点真钱,我去买通那些个小鬼,看它们要还是不要。”

“反正我是有备无患。”

陈雪谣想起看门女人说过的话~如果晚上听见了什么怪动静不要理会,点明了说是敲钟的声音,如今,隐约真切的听见不知哪里传来的敲钟声。陈雪谣极其好奇,按耐不住心里的冲动,她悄悄拉开窗帘,从缝隙里往街道上看,空空如也,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月光在地面上洒了一层银白。陈雪谣左右扫视着,仔细辩听沉闷的敲钟声来自哪个角落,最后她的目光索定在西面的那片山林,浓密的树林伴着夜幕深沉的将远处笼罩起来,附近并未见有庙宇。陈雪谣换了一身干净的内衣,穿上一条短裤,套上t恤,用一根头绳将头发扎起,蹬上雪白的旅游鞋,又从旅行包里摸出手电,向外面走去,路过传达,看门的寡妇把自己裹在毛毯里,雪谣敲了敲窗户。

“大姐。”

“谁?”

“我,二楼的房客。”

她将头露出来“你干什么去?”

“您听到钟声了吗?”

“听见了,早都听见了,姑娘,你不会想去看看是哪里的钟声吧?”

“是有这个意思,要不您陪我一快去,您路熟。”

“你想死?”看门人的嗓音压的很低,好似怕被别人听见:“往年我们村上的男人都去找过,没找到,没找到就算了,可是人也没一个回来的,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现在你还想去找吗?”

“这么邪门!”雪谣皱了皱眉头。

“可不是邪门这么简单,一年四季,不一定哪一天就响了,一响就是一个钟头,过了这会就没声了,你听听,可不是敲钟的咋的,俺男人就是跟着其他的爷们去找这声音的来源,没回来。”

雪谣来了精神:“越邪门我越想去看看,大姐,你就不想你的男人。”

“咋不想呢,你这话说的,可是想又怎么办呢?”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找他?”

寡妇一口回绝了“不…俺不去,姑娘,俺…俺不敢,那个地方,西边,就是个空树林子,啥也没有,俺们以前白天去找过,啥也找不到,等到钟响的晚上再去,去的人就没有一个回来的。”陈雪谣本来是想拉她去作向导,看这模样是不可能了,于是自己拿着强光手电往西面的树林走去,路上空无一人,街灯全熄,陪伴她的只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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