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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佛爷崖(1 / 1)

23.佛爷崖张大娘听到的正是陈家大宅里灯泡连环爆裂的声音,算算时间,从望虎村三兄弟翻进陈宅到声响再度传出约莫有半个钟头,张大娘翻身下床就要去开门闩。

“黑灯瞎火你上哪去?”

“你没听见对门劈哩砰棱的响,他家不都搬走了,别是进贼了。”

“进了贼你能怎么得,咱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经不起折腾,真要有贼咱俩一起上也是白搭。”张家老汉胆小怕事,他有自己的处世哲学,只扫自家门前雪,不问他人瓦上霜。

“你那意思咱就不管了?”张老头没搭理她,埋头睡去,张大娘的好奇心一lang起过一lang,夏天亮的早,五点左右就能看的很清楚,农村田地多,湿气重,早上的户外蒙着一层水气,各家都还没起床,张大娘早早的跑到对门眯着眼往陈家门缝里看,宅子的大门是木头做的双合门,就是往两边开的那种,中间的缝隙合不严,宽宽的一条缝。张大娘使劲瞅着,恨不得一眼看的通通彻彻,咋啥也看不见呢?正琢磨着,突然从里面伸出一支钢管,钢管可不是铁棍,铁棍是实心的,钢管是空心的。这一棍正好捣在张大娘的右眼上,她哎呀一声跌倒在地,哪个熊孩子,敢捅你奶奶,捂着乌青的右眼破口大骂。空心钢管对眼一捅真叫个乌眼青,眼眶上清晰的出现一个圆形的血印子,骂了几句里面没有动静,张大娘靠上去用左眼往里瞅,钢管又伸出来…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高叫到:“打的真准,黑八进洞,完胜,欧耶!”张大娘不知道吵吵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大家明白,玩台球的时候最后进的一个球是黑色的八号。

“大龅牙,你在陈家宅子里干什么,你咋进去的?”

“他们顶着我进来的。”

“谁顶着你进去的?”

“俺三哥和村长他大侄。”

“人呢?”

“你脚底下呢。”大龅牙表情痴傻的拿手里的钢管往前指了指,张大娘低头一看,亲娘!刚才光顾往里瞅,没看脚底下,门内的边框上,两个人重叠在一起,三角眼的眼睛已经不是三角的了,变的溜溜的圆,三愣子七窍出血,裤裆里一片绿色,都干巴了,怪不得站了半天都没闻到臭味。

张大娘大叫一声:“这是咋了?”大龅牙狂笑起来。

“疯了…疯…疯了死了破胆了…出人命了~”张大娘反过神来直往村长家奔去,一路跑一路喊:“出人命啦~”

老村长还没起床,张大娘拼命拍打他家的大门,拍的他家大门上的青铜门环哐哐乱响,村长抹了一把脸,听出是张大娘的声音:“他奶奶的,一大早就不让人安生,她这是帮鸡干起兼职来了。”

村长老婆道:“起来去看看,这么早,八成出事了,他挨着陈家门这么近。”“好,我去看看。”

“马村长,出事了,出大事了!”

全村人都围到陈家门口,警车来了,村长立刻迎上去,警方一介入,事就麻烦了,死了两个,疯了一个,不管情况怎么离奇也可以当凶案处理,可是别忘了后面还有臭气熏天的一坑死狗,这就不太好解释了。马村长迎上前,哭的声俱泪下:“马公安,你可要给俺做主,俺侄子都死在里面了,咱可是本家。”

“先保护现场,把群众都散了,这案件很恶劣,影响太大了。”马公安看到门还从外面锁着,老村长示意旁人把门砸开。

“别砸,这是重要的证据,门都从外面锁着,他们仨怎么进去的。”

“不砸你也没法办案不是。”

“爬墙进去也不能砸锁,来,拍照。”

要是他们知道昨天晚上墙头上站满了女鬼估计谁也不敢上去,几个公安从村民家借来梯子爬上去:“局长,墙头上全是麻绳子,摆了一长溜。”村民围的满满的本来都小声的私下议论,听到这一句顿时安静下来,接着议论的声音大了好几倍,人群呼啦一下散了个干干净净,马村长那张老脸拉的老长,下巴快要贴到地面了:“马公安,麻绳子!”

陈家人搬到鲲鹏山庄安静的过了几日,青媛已经没有心思打理单位的事了,索给助理去做,雪谣也以母亲生病为由请了假,再说她干的就是拿着经费出去考察的工作,也没人在意她的行踪。陈震天端看手里的玉箍,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关子,现在却还差一块,按照每块玉箍拼合的断口看,确实是四块无疑,现在要到哪里去找第四块玉箍?女儿提醒他:“爸爸,石勒墓,后赵开国皇帝石勒。”陈震天想起李三顺的那封留函~送于石勒秘地。

“对,石勒墓,今天准备一下,明天起程,凤娇就不要去了。”

“我还是去的好,你们都去了,我自己在家很闷。”

“也好,那就跟着,多个人也有个帮手,我们开车去,年龄大了,经不起跋涉,自己开车到了那儿也方便。”

雪谣道:“爸,我想先去一趟湖北。”

青媛道:“姐姐,那可是个瘸子。”

“我知道,你咋呼什么,爸爸,以往阿牛一直都挂在网上,可是好长时间没见他上网了,我们没有留电话,我真的很担心。”

“那你去吧,我们在山西榆社县集合,保持通讯畅通。”

雪谣自己坐火车先去湖北而后辗转山西,其他人直赴山西榆社县。

石勒墓位于山西榆社县北15公里赵王村的后山上,赵王村因村有赵王石勒的墓而得名。史载墓东原有赵王庙,但所有祭供器物及碑碣已荡然无存,只有在墓东尚能挖出些许残砖破瓦。今传石勒墓有四座,即河北邢台、山西榆社、陵川、武乡,其中榆社石勒墓保存最为完好,并且从地方志、民间传说、实地实物考证等方面来看,也只有榆社石勒墓最有可能是真正的石勒墓,其它三个墓只不过是虚葬。《榆社县志》原文载:赵王石勒墓,在县北15里赵王村,墓东有庙。赵王村即因村有赵王石勒墓而得名。榆社民间传说,石勒出殡时,赵国四处发丧,四地起坟,赵王下葬之后,封土墓穴均以石灰矾水等物进行灌注,坚固无比,后有贼人盗墓屡掘不开。石勒墓绿树葱茏,气势宏大,十分威仪,一代霸主之气彰然若现。

陈雪谣一路奔波来到湖北神农架找到阿牛的小店,大门紧闭,四处打听才知阿牛已经去世,辗转又来到阿牛双亲的住处,是一座破旧的砖院。

“阿姨,阿牛是什么时候去的。”

“没多久,孩子,我儿子有话,他知道你会回来找他。”

雪谣不免心中一惊:“他怎么说?”

“也没说什么,他说如果你来了就告诉你佛爷崖上有你要找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一根棍子,他在医院里天天抱着。”

“他得了什么病?”

“自杀,喝农药,救过来又拿水果刀割了颈部动脉。”

“阿牛哥这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自杀。”

“恶梦。”

雪谣突的想到自己以前常常梦到的和阿牛一样的那个梦,梦里的人搬运石块的梦,那张带着面具的脸,那嘶哑的诅咒,阿牛是因为无法忍受恶梦的侵扰才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吗。

“白发人送黑发人,苦啊,姑娘。”

“阿姨,您别伤心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已经去了,节哀吧。”雪谣心里空落落的,木木的安慰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医生说他得了抑郁症,我们养着这个残废儿子什么也不图,他不孝,他怎么这么作践自己的父母呢。”阿牛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母爱是多么的伟大。

“他这一走,我和他爹就没奔头了,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靠着吧,人要好好活着,我的儿子~”多说没有任何意义,雪谣掏出两千元现金硬硬的塞进这位母亲的手里。

“闺女,你上佛爷崖吗?那地方可是不好走,我让俺家老头子带你去。”

雪谣坚定的说:“大爷的身子骨还行吗,我也听说那里很难走。”

“行,俺们身子好的很,原本还想健康的活着养那残废儿子呢,你大爷在那里上来下去的挖药好多年了,没事,现在去,晚上前能打个来回。”

雪谣眼里泛起一片泪花,他失去了一个好朋友。

上山的路果然曲折难行,山里采药的人经常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尽管难走倒也没什么惊险,神农架里的生态委实让人喜欢,神秘幽深,站在佛爷崖高耸的山顶,一个土堆下就是阿牛的骨灰,他要永远长眠在这里看着养育自己的家乡,阿牛的母亲拔开一层土取出一个长长的布包,布包上还挂着背绳,阿牛的母亲怜惜的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根棍子。雪谣接过来,一看是玉制的,怎么又是玉。

这是盘云棍,怎么也会在他的手上,转念一想也许是和那块玉箍一起捡来的,只是当时出于某些顾虑没有一并拿出来,雪谣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的是济南趵突泉的泉水,这是泉城济南的象征“阿牛哥,你双腿残疾出不了远门,这是我能想到的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她将小瓶埋进朋友最后的栖身之处。

盘云棍,红山大祭司的权杖,红山人爱山,山越高越神圣,权杖上的盘云意思是高耸云端的苍山,代表大祭司的权利高不可攀,玉箍传说有通天入地,穿梭时空的能力,红山人死后将其枕于脑后希望升天,家里那块超长的玉箍加上这根盘云棍,难道是红山大祭司的全套陪葬圣器,梦里戴面具的人是不是就是……

韩鹏认为找到了游梦仙枕,就是因为马蹄形玉箍的浓厚历史色彩,枕于脑后的玉箍可不就是枕头的作用,好不容易能上一次佛爷崖,阿牛的母亲不管山路艰险执意要跟来,阿牛的父亲是老实敦厚的乡下人,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母亲深情的擦拭着儿子的墓碑:“孩子,我们也快随你去了,咱们一家团聚,到时候一起过好日子,眼下我和你爸会好好活着,你放心,人要好好活着,你这个畜生,我们只有你这一个儿子。”

雪谣望着远处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不知道今夜的星光是否还会如那晚一样美妙,她的记忆里还有一碗热气腾腾,没有吃完的鸡蛋面。红山大祭司的圣器不会没有原由的随便出现,这些地方和红山文明没有任何瓜葛。

身后传来阿牛父亲的声音:“回吧,再晚就下不了山了。”

崖高万丈耸云端,脚下白纱起波澜,情到深处泪自流,感叹只此三人哀。

另外一队人进行的很不顺利,马村长认定陈震天就是嫌疑人,陈震天等人还没有驶上离开济南的高速公路,就被入口处接到通知负责协查的公安堵住了。

“陈先生,我们怀疑您和最近的一桩凶杀案有关系,请协助调查。”

“怎么可能,弄错了吧?”

警察面无表情:“只是怀疑。”

“请问谁死了?”

“望虎村的两名联防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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