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解罗衫钟洁嘻嘻一笑,一边解紧身衣扣一边走近裘有劲:“嘿,裘先生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你是不解风情的男人?嘻嘻,你到这里来想要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裘有劲连连后退,几步之后,就被床沿顶住。
是啊,我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他心里问自己。我到这儿来,不就是想与吴杏儿鹊桥幽会共度爱河,了却心中多年夙愿的吗?可吴杏儿却谎说什么“骑马办公”,搞了这个偷梁换柱的把戏。把他卖给了面前如此厚颜无耻的婊那个子。这女人表面是人,是有着艳媚的肉体,可她哪有人的气味,明明是只雌兽,见雄性就可以脱裤子,这离他所追求的灵肉合一的美好女人,相去何其遥远。这是对他的人格的极端侮辱,是对他的尊严的粗暴践踏。
钟洁熟练地解掉紧身衫的最后一颗衣扣,转着圈,潇洒地一甩,衫子也像一只轻盈的小鸟,打着旋儿飞入大床的一个角落。
紧身衫内同样不着片缕,一片肉光闪烁。
钟洁停在离吴杏儿一米五左右的地方,亭亭玉立,明艳惊人,她得让他的客人好好欣赏一番,留一段适应的过程,充分调动起他的积极性。做这一套活计,对于以此手段为生的她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套路娴熟了。
确实,不论从哪方面看,钟洁比之吴杏儿,都毫不逊色,堪称春兰秋菊,各领一时之秀。如果今晚不是与吴杏儿有通幽之约,且又独钟情她一人,说不定他裘有劲会把持不住,而坠入欲海。
钟洁犯的最大错误,是把裘有劲误认为一般下九流的。如果她能把裘有劲的家庭背景和处世为人多多了解一点,不用对付低级流氓的露骨方式去撩拨他,而是充分展现自己的文化水准,循序渐进,细雨和风,说不定能博得裘有劲的好感,从而最终达到她的目的。
“你看你,嘻嘻嘻,跟个第一次上榻的小仔鸡似得,”她见裘有劲牙关紧咬,不说不动,以为他已经被自己的美色所惑,就笑吟吟地去用她颤悠悠的大米米去碰他的上身,“还呆着干啥?不好意思?嘿,那我来为你脱。”
突然,泥塑木雕般的裘有劲复活了。他的愤怒和痛苦一起爆发,他不仅被吴杏儿戏耍了,而且正在被一位披着公关外衣的婊那个子调戏。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对他自尊的践踏。他怒从中来,悲从中来,闷喝一声,跳起脚就猛力一推。
钟洁一点没有防备,根本无法抵挡裘有劲的这一击,她像一个光洁美丽的布口袋一样,倒退两步,失了重心,轰地一下摔下地板。
现在轮到钟洁目瞪口呆了,她脑筋里转不过弯,连身上摔没摔痛,她也毫无感觉。这是怎么了?这男人给自己的香艳刺激发狂了吗?
裘有劲满脸怒色,对着地上的钟洁,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请你转告你的老总,这点小聪明在我的面前丝毫不起作用。我姓裘的是什么人,看来她并不了解。更不用说是你这个——烂货!”
话完,他疾转身,摔门而去。
直到房外的脚步声消失好久,钟洁才晃晃悠悠的回过神,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是真实的,居然真有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在自己的胴体面前丝毫不为所动,还把自己怒斥了一通!她爬起身,冲着空旷的房间大叫:
“裘有劲,*老母!”
而此时,大街上的裘有劲,缩着肩,像一只受伤的孤独兽,借着房屋阴影的掩护,行走在茫茫夜色中。他感到心里袭过一阵一阵的剧痛。他抬头看天,星月暗淡,环宇无光。他不敢回忆与吴杏儿前一次在包厢里的约会,一回忆就会心疼的难受。他堂堂一个多情男儿,却被人家当作一个无赖当做一个色中恶魔在作弄,抛开他银行行长的身份不说,只就作为一个讲究责任的男人,他就咽不下这口被侮辱的气。
难道,他想,我在吴杏儿的印象中,就是这么一个不值得献上真爱真心的小瘪三吗?
巨大的心酸漫上鼻腔,几颗眼泪再也无法忍住,流在了脸上。
这天晚上,吴杏儿、刘力霸、钟洁三人垂头丧气坐在吴杏儿的家里,谁也不吭声,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特别是刘力霸和钟洁,这件事是他俩一手策划,并亲自执行的,现在惨遭失败,他们觉得信誉扫地,羞愧难当。更重要的是,原本这个计划是要帮助吴杏儿的,现在反而弄巧成拙,害的吴杏儿跟着他们大掉身价,并且肯定失去了取得贷款的希望。造成这种灾难性后果的责任,完全要由他们两人来承担。
吴杏儿的心情既沉重又复杂,借款没有指望了,就干脆不去想它。令她心灵深深震撼的是裘有劲。裘有劲对她的苦苦追求她当然知道,原本想到他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色,出于男人的涉猎心理罢了,对任何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他或许都会有那种动物的本能运往,但今天的事情却证明他是如此情有独钟矢志不移,大出她的意料。
这样一比,自己的自私、下作,统统一览无遗,她侮辱了裘有劲,同时也侮辱了自己。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行动虽要受客观环境的限制,但人格却应得到尊重。她践踏了裘有劲的人格,侮辱了他的感情,她犯下了道德罪,她对不起裘有劲,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在自责的同时,她还得分出一部份精力安慰刘力霸和钟洁,别人死心塌地、不顾羞耻地为你帮忙,总不能老让别人承担悔愧的责任吧?成功固然重要,但友谊更加珍贵,能有这样两个能够同生死共患难愿以身相帮的朋友,任何人都该感到心满意足。
“哎,”吴杏儿率先打破沉默,故意以轻松的口吻说,“都成闷嘴葫芦干吗?说话呀。”
好一会儿,钟洁才接腔:“他老母的,遇见这样的男人,碰见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八百年才会有一次的,今天偏偏就让我遇见了,我已经没有语言了。”
吴杏儿弯下腰,抚着蜷在沙发里的钟洁:“我知道让你受了委屈。以后,吴姐找机会,好好向你还情。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了。”
钟洁连连摇手:“吴姐呀,你这是说哪儿去了,我挨一顿骂算什么,主要是事情没办好,还有,我自己也不能想通,他究竟是不是正常生理机能的男人。”
“这不能怪你,”吴杏儿搜索枯肠地找理由,“大家都尽了力的,特别是你和力哥。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不保佑,让你遇见了这样的男人,嘻嘻,我们有什么办法。”
“公司咋办呢?”
“还是那句老话,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会……有的吧。”
说这些话时,吴杏儿心里伤感得不行,忙碌了这样长时间原以为十拿九稳了的一件事,却在瞬间就土崩瓦解了。现在,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她知道也不能让另两个人宽心。
“我日他的妈的!”刘力霸连击几下桌子,把茶杯震得一尺高,“老子就不相信,在琼州和海口的地盘上,我姓刘的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个人物,会被几十万块钱憋死?老同学,”他向吴杏儿一伸脖子,“就凭我这张脸皮,一个星期内抓个二、三十万是吹牛,但十多万还是东拼西凑弄得来。”
吴杏儿相信刘力霸的脾气,只要话一出口,九牛二虎之力也休想拉回。她没有制止他的发狠。她悲哀地承认,目前,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等刘力霸抓得了多少算多少,再加上她手里有的几万块,大不了像尚子真所说,小批量购进发出,不赚钱保个本也能维持公司的存在。只要公司存在,那么以后就有再发展的可能。
“那就,”吴杏儿说,“拜托你了。”
刘力霸是个急性子,主意一定,向两个女人说声“走了”,连夜赶回海口。
这一晚,吴杏儿和钟洁同床而眠。两人翻来覆去,叽叽咕咕,直到天亮,才模模糊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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