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对峙,当然是少不了热血与慷慨,孙朗一听,立即豪气万丈的说道:“就是我的舌头断了,上可以含血喷死你,一直到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一听便知道是发自内心,也是只有这种有学问的人,才能说的出来。并非是装模作样,当真是有头可断血可流的不屈之志。
云飞惊讶道:“以臧霸那种心术不端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悲壮激烈的儿子,这真是让人大为不解啊!”
马云禄毕竟是个女子,当然也非常感性,一见他这样,立即怒道:“好!这话是你说的,臧朗,我现在就来试一试看看!”说着一伸手推开云飞,来到正对着孙朗的位置。
云飞这一移动,长剑也随之从他的咽喉处撤走,这孙朗倒是机灵的很,立即向左边一纵身,斜斜的跃开一丈多远。
马云禄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冷笑一声道:“你啊,拍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我看你还是给我乖乖的回来吧,省得姑奶奶我动手。”
孙朗一听,果然没有逃脱,这自然是因为他阿娘还在这里,怎么可能一跑了之,他回转身来,立即装腔作势道:“我今天和你们拼了!”
马云禄嘲讽道:“哎呦呦,和我们拼了是不是,就凭你,也配!”
说着香肩一晃,人影闪处,立即来到他的前面,只见她只手空拳,立即拧身向孙朗扑过去,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孙朗被惊讶的连续退了好几步,急忙喊道:“且慢!等一下!”
马云禄道:“什么事情?你还有什么话说?”
孙朗道:“你是个女子,先把你的兵器拿出来,我不欺负你!”
马云禄不禁感到好笑,现在感到孙朗好像迂腐道有点可爱,不禁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就凭你,也配让我出刀!”她话音刚落,已跨步前来,纤手一直伸出去,快速的向孙朗拍过去。
孙朗只感到她玉掌上风声潇潇,根本不逊于任何兵刃,心头不禁一紧,连忙挥刀准备招架。
马云禄一抖动手臂,跨步上去连续攻出三招,竟然将手持长刀的孙朗连连逼的后退,很快又被逼到了墙角,瞬时间又成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孙朗心中还在惊骇的时候,忽然见马云禄的纤手直接向自己的面门而来,招式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动作也不是很快。
但可怕就可怕在,他根本无从躲避,眼见着马云禄动作姿势都飘逸如仙女一般,美丽不可方物。忽然见,只觉得脸上一疼,顿时“啪”地一声巨响,已被她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之后,孙朗顿时是心如死灰一般,要知道一个男人,尤其是被一个美艳的女子打了一个耳光,对于这个迂腐的读书人来说,简直是可以自杀的事情。他立即‘哐当’一声将长刀丢下去,不由得长叹一声,闭眼等死,这已经是第二次让他心如死灰了。
马云禄还要打他,云飞立即喊道:“马姑娘,你手下留情!”
马云禄一听立即变手掌为手指,直接点中孙朗胸前的穴道,只听他闷哼一声,顿时僵住在哪里,但这个时候双目不闭反睁,显然只是身体受制,但神智还是清醒的。
马云禄这时才回头问道:“怎么了?”
云飞道:“这个家伙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奸邪的人!”
马云禄哦了一声,才说道:“虽然不是什么恶贼,但却不是什么好人吧?只是奇怪的是他的武功好像并不高啊!”
云飞道:“这就对了,他两次被我们制住,都没有什么高招出来,一个人应该不会这样,宁愿被我们侮辱,也不肯用处绝艺吗?我看他要么就是没有火候,要么就是根本不会!”
马云禄也疑惑道:“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任何人只要到了生死关头,总会用处自己的平生所学来的,除非是哪种老奸巨猾举世无双的家伙!”
云飞说道:“所以说,我突然有些怀疑的是,我们会不会是找错人了,这是我一早就隐隐感觉到的,但怕你取笑我心软,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
马云禄道:“哦!怪不得你之前一直在盘问他,迟迟不愿意对他痛下杀手!”
怪就怪孙朗是个迂腐的读书人,他一听到他们说的话,便知道有了转机,当时就来了精神,在他想了半晌之后,认定云飞他们应该不是什么欲擒故纵的计谋,因为他一直也怀疑,既然她们两个一直直接再深夜找到自己,其中一个还是与自己很相像的人,应该不会是弄错人的。
这时候,云飞走了过来,说道:“臧朗,我要问你几句话,没希望你还是从实回答的好!”
孙朗故作姿态,冷冷道:“不用再浪费时间了,我一句话也不回答!”
马云禄生气道:“我看你还真是宁愿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也在坚持着那些无所谓的东西是吧?”
孙朗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要是命该如此,岂能是你们说放就放了的,也不是我自己可以挽回的,所以我认为我还是不用再说下去了。”
云飞实在是难以忍受,眼中陡然射出仇恨的目光看着他,一手立即揪住他的胸口,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倒是很坦然是吧!我问你,你可知道,在你阿爷手中,到底死了多少无辜的人!我今日就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他顿时想起自己满门的血海深仇,顿时怒不可遏,杀机四起,因此他的话中充满了歇斯底里一般的怒吼,一听便知道乃是气愤到了极点!
孙朗要死不死,这个时候又开始在装死,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云飞再也忍不住了,当下一挥长剑,便要向他刺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其声音甚是威严有力,喊道:“我儿子到底何罪之有,你们竟然要杀了他!”随着声音人应立即出现,只见一个年约五旬的妇人冲到院中,全身白衣的她犹如穿着孝服一般。
她的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却是看向马云禄,直看的她有点心虚,却是未曾注意云飞。它虽然是两鬓斑白,但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老妇人,可想在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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