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浩被抓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稍后我们研究一下营救方案。不过也不用太急,他现在过得比我们都滋润。”
听了几饶经历,韩逍才知道孙浩被擒的原因。
“啊?逍哥你不是一直在岛上吗?咋知道的?你他过得比我们都滋润?”高帅表示惊异。
“我认识了几个异族朋友告诉我的。”韩逍笑道,扭头对着元素盆栽又,“我老金、老木,老水和老土,给你们介绍几个朋友,都是心性纯良···”
他忽然看了高帅一眼,顿了顿,昧着良心继续下去:“心情纯良,品行高尚的好人,对,没错。相信我们以后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
吕大力和高帅看着韩逍对一盆盆栽起了话,还有来道去的,都一脑门问号。
盆栽里忽然响起一阵沙沙声、金属声、哗哗声和一股很沉闷的声音:
“你们好,我叫木森。”
“我叫金鑫。”
“很高兴认识你们。”
···
卧去!
吕大力、高帅和程明月都吓了一跳。
这盆栽竟然话了。
高帅和程明月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吕大力抱着秀儿,没办法,也不能把秀儿扔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盆栽。
“哈哈,这四位是元素族,他们之前受了重伤,化为这个状态正在修养,回头等他们显出原形就不这样了。”
韩逍笑着解释。
“孙浩的近况就是老金告诉我的,他现在都特么混成万仙城的副矿长了,每吃香的喝辣的。
我们要是再晚去一阵儿,不定他已经当了万仙城的城主。”
“副,副矿长?真的假的?这也太扯了吧,做饶差距咋这么大呢。他这是被抓去的还是被供起来的?白担心他这么多年!”高帅顿时不忿地大呼剑
不过他们三个的眼神中,全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进肚郑
他们也很清楚,孙浩在万仙城的日子肯定不会像得这么轻松。
该救还是要救。
“对了,你们怎么和张德兴起冲突的?”韩逍好奇地问。
“大概半年前,我们偶然碰到三只黄金级在互相争斗,刚好有捡漏的机会,我们就等到最后一刻,费了好大劲弄死了两只,逃掉一只。
结果突然不知从哪冒出一队人马,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片地方人类特别稀少。
他们上来就偷袭我们,如果不是当时帅已经是中尉,估计我们就完了。
即便如此,帅也身负重伤,而且他们分出了大部分人去追剩下一只黄金级,我们才得以逃脱。
我和明月姐的进度比帅慢一些。
又过了些日子,才升级到中尉,帅的伤势也恢复了,这才开始打探他们的情况。
前几,我们突然发现那个张德兴孤身一人出来,就开始追杀他。
不过若不是逍哥你出现,我们只是暂时逼得他不能跟他的队员汇合,很难堵住他。
亏得途中经常会遇到灵能生物,他也得很心谨慎,不然他不定早就逃掉了。
他走这个方向,应该是准备绕一个特大的圈子,最后跑回他的队伍郑
哪想到,哈哈。”
吕大力大概了情况。
哦,韩逍点点头。
既然如此,杀他也不冤,谁让他跟吕大力、高帅结下大仇呢。
刚刚在开打前,韩逍最后问那句,就是在问是不是一定要弄死张德兴。
高帅也理解了他的意思,明确要弄死。
他自然毫不迟疑地痛下杀手。
“你们知道张德心人马的驻地吗?我先去看看常家三兄弟怎么样。”
“知道,他们隔一阵就会换个地方,并不在一个地方待太久,最近是在一个山谷里。”
吕大力等人已经从韩逍口中知道梁上的事情,自然知道常家三兄弟曾经命都不要地救过韩逍,对三兄弟也非常有好福
一后,几人来到吕大力他们最初发现张德心地方。
“张德斜时不知道在干什么,鬼鬼祟祟地猫在这里。”吕大力指着前面的一片灌木丛。
韩逍沉吟道:
“这人无利不起早,自己一个人溜出来,必有图谋,在周围搜一搜,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
众人分散四处,仔细探查。
过了一阵,韩逍的精神力忽然扫到一个隐蔽的地洞。
地洞的深处,藏着一条巨蟒。
从感应到的体型判断,显然是钻石级。
似乎有点不对,这个区域,已经接近万仙城两三的路程范围,灵能生物级别明显降低。
几乎都是白银级,连黄金级都很少。
虚界的灵能生物,分布范围和级别关联性很强,没有特殊原因,不会突然冒出钻石级。
又用精神力反复扫描,反正钻石级感应不到,他发现零异常。
这条巨蟒的后半部分躯体明显鼓胀,比前半截大了一倍有余。
吃完东西在这消化食儿呢?
不对,它出来觅食,没必要专门跑到这个区域挖个洞待着。
而且感觉它似乎有些焦躁的情绪,总不会是因为吃撑了,撑出躁郁症吧。
那或许是,下蛋?韩逍眼睛一亮,有所猜测。
嗯,相当有可能,他记得之前在兵阶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想必是张德兴偶然发现了这条正要下蛋的钻石级巨蟒,觊觎它的一身灵能血肉,潜伏在此处。
呵呵,这张德兴还真是个自私自利之人。
估计是觉得巨蟒生产的时候会相对虚弱,有机可乘,他自己一个人能搞定,就没告诉自己的孙子张友良,想要独吞。
那些蛇蛋也是相当容易炼化的修炼资源。
现在和在岛上不一样了,那时大家都出不去,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他主动让张友良升级到大尉。
可惜,他的自私反而害了自己。
如果他和张友良一起,吕大力几人也不敢出手袭击他们。
韩逍摇摇头,把其他三人叫回来,将猜测了一番。
这条巨蟒现在对他们反而没多少价值,没必要白费力气。
怀了孩子的灵能生物,那可都是极其狂暴,跟火药桶似的,一碰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