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没有尴尬?
江姗姗的表情像找到了失联许久的亲人一样。
我说,大姐,您这也太热情了吧?
我的前胸能感觉到江珊珊身上的柔软,这女汉子,身上的确有料,而且,貌似以前在某个洞子里,它们曾在我手心里蹦过……
哎呀,想多了!
大约有半分钟,江珊珊才放过我,高兴的说道:“王观海,你脸上的疤呢?刚才还真没认出你来,还有,你的狗呢?”
我说:“戴面具了,狗跟人跑了!倒是你们俩,怎么调到湘西来了?这边不应该属于你们管吧?”
江珊珊:“这边出了几个案子,人手不够,被安排过来协助一下。”
“原本这边的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个?”我问。
“一会儿就过来了,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江珊珊说,“快,进屋坐坐,我给你倒水!”
然后,似乎想起来不是这边主人,江珊珊尴尬的对田老汉嘿嘿笑。
田老汉跟薛胖子聊了几句,倒也不在意。我一边跟江珊珊说话,一边听了几句。
田老汉:“小薛,关于田源问你要钱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这孩子命苦,但是从小听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薛胖子:“田老,谁指使田源这么干的,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想办法,找到田源再说。”
田老汉抹了一把眼睛:“哎~哎~”
就在这时,楼下有人喊:“李正家,老李,在不在?出来一下!”
李墨镜急匆匆下楼,江珊珊拽着我,说道:“走,给你认识一下我同事,很奇葩的一个人。”
我被江珊珊拽着,跟着李墨镜后脚下了楼,然后我看到一只巨大的鸵鸟,灰白相间的羽毛,夹杂着七彩,不知道是染上去的,还是天生如此怪异。
鸵鸟背上坐一男子,也就二十出头,美国西部牛仔打扮。见我们出来,向我们身后瞧了瞧,见田老汉不在后面,压低声音说道:“应该是有眉目了。”却又突然问道:“这二位是谁?也是来帮忙的吗?”
“帮忙个屁,我们那边帮白事才叫帮忙!”我插嘴道。
对方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不礼貌的插话,眉头一皱。
江珊珊忙道:“给你们介绍一下”。指着我说:“这位是江湖匪号疤面怪客的王观海。”
那大男孩一愣,然后笑道:“原来是珊珊姐的梦中情人,久仰大名,不过这有点名不符实啊!”
江珊珊:“再胡说八道,撕了你的嘴!”
我:“请叫我唐郎!”
骑鸵鸟的说:“鄙人任华!有礼了”,说着将帽子摘下,行了个西方礼,不过骑在鸟上,不伦不类。
江珊珊指着薛胖子:“这位,薛什么来着?看我这记性。”
“薛霸!”,薛胖子说道。
“我靠,都是牛人,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薛霸,薛慈仁,久仰久仰!”任华说道。
反而我一脸懵,什么薛慈仁,胖子你改名了?
“王观海~”江珊珊说。
“叫我唐郎比较顺口!”
“唐郎,你不知道?你这哥们在江湖上也有名气,一把巨剑,剑法自成一家,又喜欢做慈善,人称重剑薛慈仁!”江珊珊说道。
我:“老薛,你这是背着兄弟拿称谓去了?什么时候这么牛了?”
薛胖子没说话,指指背上的箱子,然后伸出五个手指头。
李墨镜:“任华,别说废话了,究竟有什么线索了?”
任华探头探脑的看看楼上,说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咱们边走边说!”
江珊珊跟田老汉告别。任华带着我们沿小路走去。我很奇怪,这山路,鸵鸟也能行走,而且还很轻松。就问任华:“你这什么品种的鸵鸟?还能在山上行走自如?”
“谁告诉你这是鸵鸟了?”任华反驳。
“说正事!”李墨镜说道。
任华回头看了一下,然后道:“已经锁定目标,是村西头一个老光棍,叫做田大海,这田大海,脾气非常古怪,平常从不跟人打交道,家里缺什么,就从别人家地里拿,村民看见了也不愿去得罪他。但是,田源失踪那天,有人看见此人跟田源说过一会儿话。”
“那还不快去抓他,现在抓错也不能放过,这都失踪好几个小孩了,村里哀声载道,此事早就惊动了上面”江珊珊说道。
任华:“我刚才过去看了,田大海家里没人,我已经通知人员对他进行抓捕。”
李墨镜:“走,我们再去他家,好好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田大海的家却是普通的平瓦房,年久失修,显得有些沧桑,墙上的白灰掉落,墙上一块一块,像皮肤病一样看在眼里不舒服。
进得屋内,任华说道:“我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可疑线索,所以赶紧找到你们,人多力量大嘛!”
李墨镜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屋里也是土质地面。家具不多,连张相片都没有,只有一口锅,一口盛半缸水的大缸,一个衣橱,像古董。李墨镜说,你们在院子里看看,我去墙外看看,如果是杀人案,他得有埋尸地点。
“珊珊,跟我一起去门外。”李墨镜道。
我和薛胖子跟着任华来到院子里,院子很空旷,土质的地面,我踩了踩地面,很结实,上面都有小草钻出来。
任华说道:“咱们找水泼一下?”
薛胖子突然道:“不用水了,这院子没问题。”说着又回到屋里,指着那口大缸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口缸在这里很不协调么?通常为了方便做饭,水缸应该在厨房,而这口缸却在应该算是客厅的这间屋里!”
任华一听,就要上前移动大缸。薛胖子伸手制止了他:“等等,我来吧!”
说着,两只手用力,将大缸提起来,放到一边,缸的底下露出一块跟缸底一样大小的圆青石。薛胖子从背后的盒子里取出西楚霸王剑,用来撅地撬石头!
石头并不厚,被薛胖子一下子挑起来,一个黑影嗖的窜出来,我眼疾手快,先任华一步将黑影抓在手里,是一只大个头老鼠,老鼠偏头便咬我,被我一用力捏爆了,随之而来的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这什么老鼠这么臭!”我有点想吐。
“不是老鼠的气味,是这洞子里的腐尸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答案就在这洞子里。”
听薛胖子这么说,我再看时,青石撬开,露出一个勉强能钻人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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