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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丧尸谜云之五(1 / 1)

<>夜里,我翻着捕快给我们送来的关于丧尸的资料,景青在一旁给我打下手。

突然,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景青扬声问:“门外何人?”

门外传来客栈掌柜的声音:“是小的。”

我奇怪,这么晚了,这掌柜还来这里做什么?

景青倒不是很惊讶,他过去打开门,我走过来说:“掌柜的,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们做什么?”

客栈掌柜笑眯眯地说:“小的是给大人您送药来的。”

他说到药我才发现,他端着一碗药。:“药,我没叫你煎药呀?”

景青说:“是景青叫掌柜给大人煎的。”

我:“哈!?”

景青从掌柜手中接过药,向他致谢道:“谢过掌柜了。”

掌柜连连摆手说:“哪里哪里,大人太客气了,小的能为你们做事是小的荣幸,如果大人您们没什么吩咐的话,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景青点头:“不送。”

关上门,我叉着腰怒气冲冲地责问景青:“景青,我干什么要喝药呀,哈!”

景青微笑着说:“大人放心,景青已经仔细检查过药材了,并无什么不妥,大人尽可放心饮用。”

我皱紧眉头说:“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喝的。”

景青说:“如果大人是因为怕苦而不想喝的话,那么大人尽可放心,景青已经给您准备了蜜饯。”

我瞪他,他却以微笑面对着我的怒视。最后我败下阵来,苦着脸说:“我不想喝~”

景青今天是誓要让我喝下这碗药的了,他微笑着说:“大人,如果您不肯乖乖的喝药的话,景青只好用之前在悬崖下给您喂蛇胆的方法来喂您喝药了哦。”

我一想起那个喂的方式,老脸不由一红,认命地接过他手中的药碗,非常悲壮地仰头一口闷...

景青微笑着看着我喝着药,突然凑过来,吻上我的脖子,吓的我一口苦药喷出来,连连后退几步远离他:“你你你,突然在干什么?”

景青笑的一脸无辜地说:“景青见大人喝的连脖子上都是药,一个忍不住。”

我红着脸,这个臭景青又来调戏我。想着想着,我的脸不由更红,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你今天晚上不准在这里睡,给我滚到外面去。”

景青接过枕头微笑着说:“那好吧,景青今晚就不打扰大人安眠了。”说完,抱着枕头给我行了一礼后,就出去了。

我气呼呼地坐回在桌子前,真是的,景青那个家伙!!!

我静下心来,又开始翻着资料。

不知是不是刚刚喝的药奏效了,我觉得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看来,那个先生的安神药可真是有用,我想着想着,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夜风微凉,江南瑜趴在桌子上睡的甚是香甜。

突然,一股大风把房间里窗户给吹开也把房间里照明的蜡烛给吹灭了。

“铃,铃,铃。”一阵铃铛的声音伴随着夜风而来,身穿着黑色长袍的俊美男子缓缓而来。

他站在江南瑜房间的窗户下,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形状古怪的乐器,放在形状好看的的唇下,缓缓地吹奏起轻柔的乐曲。

在房间里的江南瑜听到了音乐,睁开了一双无神的眼睛,她从凳子上站起,木讷地转身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男子一边吹奏着那古怪轻柔的乐曲,一边看着江南瑜神情木讷地向他走来。

直到江南瑜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满意地停下吹奏,看着眼前双眼无神的江南瑜,微笑地伸出手把玩着她一缕短发,声音轻柔地道:“那个人把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而已,还不是被我轻易地控制住了。”

他说着,捏住江南瑜的脸颊,惊讶地说:“还真是滑嫩呀。”

突然他身后缓缓走来一个人:“公,公,公子,现在,小的可以走了吗?”

男子回头笑着说:“真的太感谢你了,县老爷,现在你已经可以功成身退了。”

没错,那人正是那县官,那县官松了口气,但是,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白了脸:“你可以去找阎罗王了。”

那县官连忙跪下哆哆嗦嗦地说:“公子,你吩咐小的做的事情,小的都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不能这样对小的呀。”

男子微笑抚摸着江南瑜的头发道:“本来,我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她,现在她来到我们的手上了,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么说来,你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既然如此,为何我还要让你活着,而且如果让你活着的话,还很有可能会让你把事情给败露了。所以,你必须得死。”他话音刚落,几个躲在暗处的丧尸扑出来把他团团围住。

那县官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叫声,响彻云霄。

男子抚摸着江南瑜的脸颊,微笑地抬起她的下巴,声音轻柔地说道:“没有用的棋子就没有必要留着,我的右相大人,这不就是你最擅长的东西吗?呵呵。我做的如何?可有你的一点风范?”

江南瑜无神地看着他,就像一尊安静的人偶一般。

他微笑着说:“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银链子,银链子上,还带着一个用银做的项圈,给江南瑜带上。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项圈的江南瑜,附在她耳边说:“真想把你永远这样留在我身边,乖乖地成为我的一条狗。”

可是被控制住的江南瑜是不会给他任何的反应的。

他笑着,牵着江南瑜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身上沾满了血的丧尸。

男子牵着江南瑜来到了城郊的一个小屋子里,刚推开门,就有一股恶臭从里面传出,男子不悦地皱起眉头。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小小的一间屋子里,竟放了这么一个巨大的铁笼,而铁笼里关着的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个临近死亡的人,其中这些人中有小孩,有妇人,也有男人。

男子做了一个手势,然后那几个跟着江南瑜他们的丧尸竟乖乖地钻回笼子里。

男子坐下,让江南瑜坐在他的大腿上,微笑着摸着江南瑜微启的唇:“右相大人呀,你可想到,他们就是传说中的丧尸。”说着,他扯着江南瑜的头发,把她头扯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你可想知道这丧尸的秘密?”

江南瑜不语,只是无神地看着他,他笑着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其实,他们不是什么丧尸,他们只是患上了一种病。你猜是什么病。”

“狂犬病.....是吧。”他惊讶地瞪大眼眸,看着眼前笑的眉眼弯弯的江南瑜说:“你怎么!?”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你怎么没被我控制住’你想说的话是这一句是吧。”

他愣了一下,笑了:“呵,你什么时候恢复了神智的。”

我笑着打开他抓住我的头发的手,居高临下地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受到控制,只不过是在做戏引你上钩而已。”

我笑着继续说:“从我来这玖县的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妥,第一是那掌柜,那掌柜他的口音和这里的人不同,哪怕他极力模仿,可还是有点不同,特别是在我和其他的玖县的人交谈过之后,更觉得他的口音不同,他其实不是本地人,而是你的手下,是你把他安排在客栈的,他所给我们的每一个消息都是经过你的精心安排,其实你的目的一开始就是想把我引去你易容后所摆的小摊没错,你就是那个先生。”

他笑的阴测测地说:“你怎么发现我就是那个先生的。”

我笑:“那天晚上我和你交谈,人的声音确实可以改变,但是说话的习惯却不会那么容易改变,你没发现,你说完每一句话的尾音都有一些上扬吗?那天我去你的小摊看病,特意和你交谈久一点,就是为了确认你的身份。”

他说:“你怎么发现那药有问题的。”

我笑:“你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一定会想到我们会检查那你给我们的药方有没有问题,所以唯一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只有在那个掌柜的身上。于是,我和景青将计就计,不但没有防备那掌柜,还叫他给我们煎你给我们的药,其实,那药,我一口都没有喝,因为我们知道,那个掌柜在门外偷看,可是他不知道,那药一开始就被景青给换了。”

我笑着说:“我在听了那朱家嫂子说了,她的丈夫在你那里看过病,然后你说给他开了一副安神的药,我就在想,你的药,和你的那首乐曲会不会是朱屠夫突然消失的一个契机,果然,我想的没错,喝完药后,你很快就来了,这药和的乐曲混在一块的效果才能把人控制住,同样的,这两样东西,缺一样便不能控制人。所以你费尽心思拐了这么大一个弯想要我喝下这药。目的是为了控制我。可是很可惜,我不是一个这么容易被骗的人哦,而且我还很善于骗人呢。”

他笑:“那又如何,你现在在我手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自信地笑着说:“你说过,你的目的是我,如果你真要杀死我,根本没必要拐着这么大一个弯来控制我。所以说,你身后的那个人,他并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我这个人。”

他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好好,你猜的真的是全对了。但那又如何,你现在不一样落在我的手上了吗?”

我笑:“你可真傻,我怎么可能会自己一个人来冒险呢?哪怕我肯,我的手下也不肯呀。”我话音刚落,一把剑从我的颊边略过刺向向他,他连忙后退,手一扬扯住了我戴着的项圈,想把我拖过去,景青却先他一步,把链子砍断。

他咬牙,打开铁笼,让丧尸出来:“事情竟然败露,没办法,那你们就去死吧。”

我笑:“你呀,我都知道他们得的病是狂犬病,当然也知道怎么克制它。”我说着,景青拿出一面锣我拿起鼓槌就开始敲。锣声又大又响,连我们这些正常人听了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怕声的狂犬病病人。

果然,那些原本向我们扑来的丧尸们听到这个声音一个两个都捂着喉咙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

那男子看到眼前的画面,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挽回他失败了的事实,他冷笑着看着我说:“不愧是大繁最年轻的一位右相,果然聪明,嘛,这次我是输了给你,不过,这次只是来给你打个招呼,之后,我还会来找你,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洛清晖,聪明如你,想必应该已经知道我和洛清影的关系了吧。”

我垂下眼眸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你们是孪生兄弟。”

他笑:“没错,”说完伸手去袖子里掏东西,我顿时觉得不对劲,连忙对景青说:“景青捉住他。”景青立刻扑过去,可惜已经迟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丸,往地上一扔,一阵烟尘顿时弥漫在这小屋子里,待烟尘散去后,那个洛清晖已经不见了。

我懊恼地跺脚:“可恶,让他逃了。”

景青看着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的丧尸们,问:“大人,这些丧尸该怎么处理?”

我说:“把县里面的人叫来吧,这里肯定有他们的亲人。”

景青点头。

第二天,景青就通知了县上的人去认领回那些狂犬病人,再把我写出来的可以治狂犬病的药方给他们然后再给他们交代一些事情。

我呢,我就在客栈等着景青回来,等景青回来的时候,已是正午,我微笑着给他倒了杯茶说:“真是辛苦你了景青。”

景青坐在我的对面,定定地看着我,看到我直发虚:“景青怎么了,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恐怖哦。”

景青皱起俊眉问:“大人,您早就知道这次事件的目的是为了诬陷你的是吧。”

我微笑点头:“没错。”

景青的眉皱的更紧了:“那大人为何还有执意来这里?”

我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上一口道:“如果有人执意要诬陷我的话,这里的事迟早会传到京城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既然结果都一样,你说我是乖乖待在京城坐以待毙好呢?还是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好呢?”

景青沉默了,他知道该选择哪个答案的。

他拿起面前的茶杯,说:“还有,大人您是怎么知道那所谓的丧尸其实只是一些狂犬病人。”

我笑:“直觉。”

景青无语:“大人,别在这里开玩笑好不好。”

我悄悄吐舌,再严肃地清清嗓子说:“其实,这事情要从我们来的那个晚上说起,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正巧目击到了丧尸袭击人的场景。”

景青点头。我又说:“那时我不是不小心打翻了我的茶杯吗?然后那些丧尸的反应怎样?”

景青回想了一下说:“非常的激烈。”

我点头说:“没错,当时我的心里就有了这个猜想。他们怕水,怕声,不正是患上狂犬病的病人所表现的症状吗,然后随着调查的越来越深入,我就更加肯定了这一猜想。特别是我在刘家看到了那个躲在暗处舔咬自己前腿那只黑狗,恐怕它就是这一切的源头。”

景青惊讶地说:“那只狗有病。”

我点头:“一只病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被安置在了养狗户的狗圈里。而知道这病狗的存在的刘汉子被那些人灭口了,所以,在这玖县里,就没人知道那只狗有病,所以,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感染了病毒也不自知。但是身体却会很诚实,一部分的人感染了病毒后,身体肯定会出现不妥,正巧街头有个医术高明的先生在摆摊,做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他们一定都是去了那先生那里看病,只是那先生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把他们治好,而是要利用他们呀,想必也是给他们开了一副安神的药,在他们喝下药的夜里,再用异族的异术把他们叫出来,带到城郊的那个小屋子,日夜对他们加以暗示,就这样,所谓的丧尸就出现了。其实所谓的丧尸,不过是些被异术控制住的狂犬病人而已。”

景青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所以大人,您才吩咐县上的人把县上的狗都给打死,不过,到底是什么人,拐了这么大一个弯来诬陷大人您呢?”

我耸耸肩说:想害我的人多的去了,我又怎么知道是谁呀,不过,这次这件事情准备的真的很精密,如果对手不是我这个现代人的话,想必这绝对会是一个天衣无缝的栽赃嫁祸的戏码,这不是说明那在身后操纵一切的人很厉害吗?搞到我都有点兴奋了。”

景青不高兴:“大人,下次您不能再这么冒险了。”

我微笑着点头:“好。”

景青又说:“对了,大人,您是不是还有一些事情瞒着景青呀。”

我略略一惊后,微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景青你呀。”

我站起身子,背着手走到窗前语气轻松地说:“其实,在那本写有丧尸一案的奏折的后面还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一首诗‘瑜佩升青殿,为荐三百篇。相见白铜鞮,繁华奚所荣。必俭约戒身,亡国去如鸿。’”

景青细细咀嚼了一遍这首诗后,发现了其中隐藏的话语后惊讶地看着我,张口欲言,我打断他说:“知道便可,不必说出。”

景青担忧地说:“大人那页纸....”

我知道他担忧什么:“放心,那个奏折在我批改前没被别人看到过,我把那奏折烧了,再重写一份新的呈给了陛下,这可是欺君之罪绝不能让陛下知道哦,”景青赞成的点头:“不过,大人,这人是想要大人的命呀。”

我微笑点头:“没错,虽然他在暗,我在明,可是世事难料,鹿死谁手尚未能知,没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赢家。”景青还是不放心

为了防止他又要对我一阵说教我连忙又说:“不过,那个人如果真的想诬陷我的话,又怎么会就此善罢甘休呢,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回京城。”

景青点头道:“景青现在立马去备马。”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我展露出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容。呵,这别人都欺负到家门口来,难道我会乖乖地被欺负吗?哼,我绝对要那个家伙,为他所做出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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