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瞬间就讥笑起来,而且还显得非常放肆。
“小子,两万块买件西装,你也得舍得才行,像你这种底层社会打工仔,基本上都消费不起!”
高博讽刺的笑着,上下打量了下李凡,道:“看你全身上下都不超过两百块,怎么?想与我竞争吗?”
李凡下意识心里暗暗说道:竞争个毛线啊,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都能当妈了!
而此刻高博看着李凡浑身上下都寒酸过人,刚刚还这么大的口气,明显是故意在装逼!
“高博,我告诉你,跟你说话这位可大有来头,你可不要得罪哦!”冬爱夏在一旁似乎当了吃瓜群众一样。
其实她也没想到李严的孙子会找到她,而且还说起金库的事情。
现在还不清楚李凡到底是什么底细,先让高博去试探试探。
高博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富二代渣男,一个月前就开始追求冬爱夏,但一直遭到拒绝,毕竟冬爱夏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做得上李严身边的红颜知己,肯定不简单!
高博只不过是一个富二代,家里开公司的,总资产也订多就两亿。
而且他经常在朋友前面炫富,开法拉利住别墅,养洋狗,典型的纨绔子弟。
这种男人,高博连看都不看一眼。
“哦?大有来头?是工地的包工头还是清洁工所长啊?”高博讥嘲的冷笑问道。
说罢,他随手就从怀里的钱包掏出几张红色的毛大大,在李凡前一张一张丢落在地,道:“这些够了吗?赶紧给我让开,弯下腰就当捡捡垃圾吧!”
见李凡一动不动,高博眼神显得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接着又继续掏出几张毛大大,塞进李凡的口袋中,那满脸得意的样子笑道:“那我就再加一点,我什么都不多,就钱最多!”
说完,他还厌恶瞪着李凡,好似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李凡阴森的眼神透露着一股寒意,撇眼看过旁边的冬爱夏,此刻她正优哉游哉地看戏,好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般。
这女人……
“钱呢…我的确很有兴趣,但你这钱太少了!”李凡淡然说道。
李凡的话语落下,一直在边上坐着的黑玫瑰立刻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阵阵杀气,李凡后背都感觉到一股寒意逼近。
然而高博甚至完全不怕,轻佻的讥嘲道:“太少?这够你一个月工资了吧?”
李凡慢慢退后了两步,脸色有些慌张地说道:“兄弟,我建议你还是别惹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不高,不值得啊!”
其实李凡已经感觉到身后黑玫瑰那股杀意了,这年轻人可是在用生命开玩笑啊!
“啊?你说个卵啊,劳资叫高博,高阳有限公司的少爷!”高博自报家门,嘴角还露出一丝淡然的嘲意。
还想以势压人?
在李凡眼中高博始终都是一个普通人,想报出集团的名字来吓唬李凡,那简直是以卵击石。
“额……听起来也不怎么吊炸天嘛!”李凡淡然说道。
这下可把高博惹怒了,拳头紧捏,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不怎么样?他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自己是煌城前十的企业,资产都上亿,在煌城各地区都有自己的生意,主要是干建筑行业的,手底下有着几十名的打手,是专门解决生意纠纷的。
然而,在李凡身后的黑玫瑰而已,只要此刻他站在这里,生死就掌握在黑玫瑰的手中。
“你他妈就一个?潘浚?闼蹈銎ò。
说着高博愤怒地推了一把李凡,而李凡由于站立不稳,头往后一倾狠狠撞在黑玫瑰的鼻梁上。
“哎呀!”
李凡回头一看,只见黑玫瑰鼻孔流着鲜血,毫无表情,但却能感受到那股寒意越来越浓郁。
我靠!完了完了!
李凡瞬间心脏猛跳,就像被踹了一下一样,连忙对着高博说道:“小子,要想活命,你就快点走!”
“哈?你个臭?潘浚?裁词焙蛴心闼祷暗姆荩俊备卟┤滩蛔∵肿旖幼潘档馈
说到这里,李凡已经感觉到后面的杀意即将爆发,他赶紧抓住高博的手,直接拉出店外。
“喂!松手!你这脏手别碰我这阿尼玛定制的西装!”
拉出店外,李凡看见黑玫瑰没有跟过来,松了口气:“呼……兄弟啊!你想装逼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得看时候啊!”
高博一脸迷惑,他凝视着李凡,不解道:“诶!我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总而言之,你还是快回去吧!”李凡劝道。
“我去!凭什么?我堂堂高阳集团大少爷,要听你这臭?潘康幕埃俊
“哎呀!真的,相信我,赶紧走吧!”李凡不断劝道。
高博就纳闷了,头一次见这种?潘浚
“我告诉你!我高博任何事情都不怕!”
话音落下。
突然。
一道寒光从眼中掠过,高博清清楚楚是看见了一把匕首略过眼前,顿时浑身都在发抖,双腿在发软,憋眼惊诧看着李凡,不敢置信的问道:“刚……刚刚是有一把匕首飞过?”
李凡也瞪大着双眼额头冒着冷汗点头道:“是…是的!”
我的妈呀!
高博此刻都能听到心脏在猛烈跳动,手慢慢发抖拿出包香烟。
他虽然是富二代,见过不少大场面,但刚刚那一刻,无疑是要夺取自己的性命的啊,这是何等的恐怖啊!
“抽…抽烟吗?”高博语气变得颤抖起来,加快频率的呼吸节奏。
头一次感受到的恐怖。
“谢了,兄弟,以后装逼得看着人啊,别乱装,还有…我不是要和你抢那个女人,我对年纪大的不感兴趣!”李凡淡然说道。
看着高博那浑浊的眼睛,没有任何的精明,李凡才转身再次走进去咖啡店李里面。
冬爱夏看见李凡回来后,脸上也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不亏是严叔的孙子啊,做事风格真令人敬佩!”
嗯?
李凡眨了眨眼,再将视线扫过去黑玫瑰那边,只见她浑身依然还是散发出一股寒意,幸亏刚刚她留手了,不然高博是史上第一个装逼装死的人!
“那个男人,我帮你赶走了,你可以说有什么线索了吧?”李凡对着冬爱夏问道。
只见冬爱夏嘴角微翘,很客气的说道:“当然可以啦,李凡少爷,不如直接到楼上房间里说?”
李凡平静点了点头,就跟着冬爱夏去到了二楼房间里面。
走进房间,这是一间粉色调的房间,眼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华丽的装饰,让人感觉到高贵,床头另一边是一个精致的化妆台,台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还有角落的衣柜下,存放着数十双高跟鞋。
看起来冬爱夏很在意穿的鞋子。
再扫眼看过去化妆台,这里让李凡很是在意,房间里面到处都是一片凌乱,唯独这个化妆台却干净整洁。
“冬女士平日很少化妆的吧?”李凡试探地问道。
“不不,我不化妆见不得人的!女人啊…一上了年纪就得靠保养!”
冬爱夏一直在喃喃念叨,而李凡却只是在一旁四处观察着。
“怎么?别光站在门口啊,进来坐啊!”冬爱夏微微笑道。
李凡深深呼了口气慢步走了进去,在临近床边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但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独特的香味。
至于是什么,李凡也说不出来。
李凡坐过椅子上,冷眼看着冬爱夏,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然而冬爱夏却不慌不忙地微微笑了笑:“怎么你们男人都这么着急的啊!”
冬爱夏话语落下,李凡立即眯起双眼:“哦?我们?你是指我……还有哪一位啊?”
冬爱夏立刻停顿了下动作,心情离开紧张起来,倒水的手也颤抖了一下。
“哈……哈哈!就是对你们这些男人来说嘛!别在意。”
两杯热茶递过去桌子上,李凡看着滚烫的热茶,抬起头就问道:“自从我爷爷去世之后,你来到煌城这里开这件咖啡店?”
“是的,严叔当初是突发性心脏病发作去世的,事情来得突然,那一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强波曾经和自己说过,爷爷并非是自然死亡的,而是被人陷害的。
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冬爱夏有没有直接关系?
“说回来正事吧,你爷爷生前的确有告诉我,他有一所隐藏得很神秘的金库,但是他从来没有具体跟我说过,有一次偶然,我不下心听到了他好像在念着一副什么对联……好像就是和金库有关系的!”
“对联?”
李凡眯起双眼,爷爷生前的确是一个文人,生意烦恼时,他也会沉浸在书海中陶冶情绪。
“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但有一个人肯定知道!”冬爱夏说着阴声阴气道。
袁乾龙,是以前李严的管家,一直跟在李严身边,李严去世之后,他也便消失,至今还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个人…他怎么会知道?”李凡问道。
“他肯定知道,因为只有他是全天十二小时跟在李严身边的人!”
李凡沉思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冬爱夏的神色。
难道自己又要去找袁乾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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