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一大早起来,脚疼得厉害,一定是被昨天那双ChristianLouboutin的鞋子弄疼的,她换上她的百元鞋,感觉舒服多了。
她拿起电话,第一时间就打给书桃:“你还在农庄吗?”
“我现在一个人在家,珊子陪了我一会儿就走了,”说着说着书桃哭了起来,“李文,马骏他失踪了。”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你说他会去了哪?”李文关切地问。
“不知道,他平时神出鬼没,我没有那么了解他,即便是珊子,她也不知道马骏的行踪,你说他会不会想不通轻生啊!”
一头的李文想了想,安慰道:“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判断,他这人不像个脆弱的人,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之前那个扶不上墙的陈豪啊?”
李文想用自己的倒霉经历平衡书桃心里的委屈,便这样自嘲自己的遇人不淑。
“这说不准,我根本没想到他会对岳然大打出手。”书桃哭花了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惨不忍睹。
“别想太多,我们在等等,男人有时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只要他心里还有你,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我一会儿把答应尔曼和赵悠悠见面的事推了,过去陪你啊,别难过了。”
“你要去见赵悠悠啊?”
“不去了,我来陪你。”
“去,我和你一起去,马骏认识她,难不保她能知道马骏在哪。”书桃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与马骏有关的人,哪怕是超市里的售货员,她都要去问问。
一头的李文看她寻君心切,也就答应她:“那我现在先去你家,我们一块儿去,我得打个电话给那个赵悠悠。”
书桃挂了电话,尖叫起来。她现在恨不得把岳然大卸八块!!!同时急切地想见到那个村姑!
今天周六,尔曼休息,一大早就起床去超市买了菜和水果,去了她父母家。
她一进门便看见她母亲喜笑颜开:“老伴儿啊,我们的乖女儿回来了。”
尔曼看她父母没有吵架,心情特好,她笑着说:“妈,今天你要给我烧我爱吃的红烧肉哦。”
“好好好,没问题。”杨母接过尔曼买的菜和水果,走去厨房。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杨父,坐起身给尔曼倒茶:“最近怎么样,一个人住还习惯吧?”
“还好,就是有时没听你俩吵架,挺不习惯的。”尔曼开玩笑说。
杨父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你这傻丫头,我们吵架你就开心啦?我和你妈现在不吵咯。”
“想通了?”尔曼问。
“都一把年纪了,还吵什么架啊,小曼,要不你搬回来住吧,外面租房子又是一笔开销,我们负担不起啊。”
“爸,我房租都交了半年了,现在不能退的,住完这半年,我就回来,好吗?”
尔曼父亲似有一点失望,接着说:“还有你的婚事,一直是我放不下的事。要不你去婚介网站征婚?”
尔曼本想着回来看看父母,可她一坐下,杨父就提婚嫁之事,让她心中不快。
厨房里的杨母好似听到他们的讲话,走出来说:“今天小曼难得回家,就不提这事儿,小曼大了,她自己有打算,不急。”
“可是我......”
还没等杨父讲出,杨母就使了个眼色打断他道:“强扭的瓜不甜,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最重要。”说完,杨母对尔曼说:“在外面住可以,但三天两头回来陪陪你爸,你爸现在也不出去斗地主了,在家闷得慌,平时下班早,就回来陪她说说话,他就不催你结婚了,啊!”
尔曼点了点头起身:“妈,要不我来帮你捡菜。”
“来来来,今天母女同心,好好烧桌好菜,孝敬孝敬你爸。”
豪华别墅里的马德文打了无数个电话给马骏都没人接,心里犯急,他拨通了王啸天的电话:“老王啊,你能联系上珊子吗,你问问她,是不是跟马骏这个臭小子在一块儿,我联系不上我儿子。”
王啸天迟疑了一下说:“今天怕是不能吃饭了,珊子跟我说,马骏他......”
“马骏怎么了?这臭小子是不是又闯祸了?”
“马骏他失踪了。”
马德文一听,便挂了电话,他立马叫来梁鹏:“梁鹏,马骏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梁鹏愣在那,一头雾水,他怎么会知道马骏去了哪,他说:“要不我们报警,找找他?”
“你蠢啊,现在我不能和警方扯上关系,你说是不是被胡胖子的人给......”
马德文没敢说出后半句,梁鹏懂了他的意思便说:“要不我们走一趟那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马德文眉头一皱,点了头,跟着梁鹏上车往胡胖子别墅赶去。一路上,马德文心事重重。
他开口问梁鹏:“要你查的王悦音,你查得怎么样了?”
“查到一些线索,陈豪的母亲疯了以后,被送到了钱圩疗养院,所有的住院费用都是王啸天帮忙出的,后来把这事转交给了王悦音来做。这个王悦音其实是领养的孩子,并非沈芸所生,按现有的线索来看,我觉得王啸天和陈豪的母亲,一定有什么关联。”
“你的意思是,王悦音有可能是陈豪母亲和王啸天的私生女?”
“这个也不好说,但是根据搜集来的线索判断,并没有陈豪母亲二次怀孕的记录,或许这孩子是暗中接生的,并没有去医院。”
“那王悦音现在几岁?”
“和王悦珊一样大,前后出入几天吧。听说,王悦珊出生后,王啸天就把王悦音也一并带回了家,沈芸先不同意,后来是王啸天的老母亲发话,才把孩子留下来的。”
“那时候,陈豪母亲应该还在王家做保姆的,对不对。”
“是的......”
马德文想,这么少的线索,怎么就可以断定王悦音就是陈豪同母异父的妹妹,这事不大好说。可是,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赵悠悠哪来那么多钱去保一幅画,想到这里他的头又开始疼了。他打开包,翻出一颗酚氨加敏片,伴着温水服用。
不一会儿,车开进别墅区,一进别墅胡胖子那谄媚样瞬间形于脸上,道:“马厅长,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不好意思。那幅画找到了?”
马德文摇了摇头说:“进去再说。”
坐在沙发上,胡胖子给马德文点上一支烟,坐在他对面先扬后抑:“马厅长做事向来圆木警枕谨小慎微,可惜这次不知为何出这样的纰漏,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听胡胖子这么意蕴悠长地探口气,马德文甚是有些不快:“我今天来此,不是听你在这对我评头论足的,我是来问问我儿子的下落。”
胡胖子一听,大事不妙,若马德文这儿子下落不明,那这画岂不就不翼而飞了吗,他道:“令郎怎么了?”
“今天一早就没联系上,不知去了哪儿,想问问你这有没有什么风声,毕竟这画一出事,我儿就没了影,说来蹊跷。”
“您的意思是,我把他绑架了?哈哈哈哈......”胡胖子大笑道,“您这不是明摆着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么?”
“那他平白无故失踪,还会有什么原因。”
“那就得问您自己了!我花钱要的东西,您没给,现在反倒诬陷我这个吃亏的人,说是我绑了您的儿子,您这步棋走得可不漂亮!”胡胖子说完,他的贴身随从跑到跟前,拿了一张纸给他,他接过纸张一看,脸色大变。
马德文看他神情有变,便说:“那是什么?”
胡胖子把纸递给了马德文,马德文细细端详,果不其然,被他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