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还有晚会?”红红好奇而又极有兴致得问。
然而,都司大人只是在回答鹏鹏的问题:“这十户人家称为一树,都归一个树长管理,每树专门从事一样工作,就像十九号树长带领的一树主要从事采集松子,晾晒保管,满足树民食用松子的需求,如果食用松子供应不上了,就是他的责任,那他就将要被免职。这两位是十七、十八号树长她们的工作是团结在一起,共同从事一种工作,缫丝。这项工作极其不易,要在地面进行,踩着硬邦邦的地面,很是令人不舒服,不像在树上轻松而舒适。还有他们要在水淋淋的屋内工作……”都司大人指着两个女性介绍着,这两位女性就包括刚才对鹏鹏发难的那位,此刻她倒是很谦逊的笑了一下,她的吊梢眉眼看起来倒很妩媚,朗声说:“没什么,习惯了就都一样了。大家都一样为了树民尽自己的本分”
“那么织稠呢?还由谁管理?这个丝绸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咱们中国的丝绸,世界文明”鹏鹏和人龙眼里闪烁着希冀的神采看着面前的人们,摇头晃脑的。
“是的,小孩儿,你说的不错,织稠的确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我们一共有一百四十个树,仅用一个树的人们养蚕就够了,十个树的人们缫丝,但是织稠却需要五十个树的树民才够”
“那么你们还养鱼,耕田也……放牧?”鹏鹏兴致勃勃的问。
“是的”
“那么你们有学校吗?”
“学校?是不是学堂啊?”
“是啊,有吗?”
“有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微笑着站出来,他也是一身绿色衣袍,眉清目秀,神态俊逸,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颇有好的说:“我就是先生,我们学堂一共有二十位先生,六百个学生。这个绿朵就是我的学生,王绿朵,来过来,给大家做一首诗”
绿朵正在和红红讲述着他们的运动场:“……现在我们已不再去那玩了,自从那声大爆炸后,已很久在没有去跳舞,你不知道啊,我们的运动场有多好……”
绿朵听了老师的指教,便及有礼貌的过来站到老师面前大大方方得问:“以什么为题呢?先生?”
老师环视了大家一遍后,清澈的目光注视着绿朵说:“就以我们目前的生活为背-景作一首诗吧”
绿朵轻盈的在地上踱了半圈,然后边吟诵边环顾着大家:“耕牧织渔本我业,菊海树楼是我家,忽然一声天地响,欢声笑语隐地下”
三个外来者都用惊叹的眼光看着这个小小的绿朵,讶异她的诗……
那个水蛇腰的家伙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巴结的说:“不要影响了都司大人的休息了,都司大人,不如大家都散了吧,反正他们也不会离开,已经很晚了”
都司大人率众离开了,因为天恐怕就要亮了,他们在一点到三点之间是要睡觉的,三人就被留到了绿朵的家里。
“我送你们上楼吧,楼上很宽敞的,我本来也愿意在楼上睡的,可是我要陪奶奶……”绿朵那婀娜的小身影走在前面,轻盈的拾级而上,脚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倒是她那绿色的纱裙发出轻微的摩挲声音。
“你的爸爸妈妈呢?”
“他们都……”绿朵突然停下了脚步,生音突然变得很低地说:“他们都不在了,我妈生我的时候得了大出血……去世了,我爸伤心过度……也……”
三个人啊了一声,不敢再对绿朵说什么了。
绿朵把灯笼放到地上,指着墙边的一张大床说:“那上面有羊毛毯子,你们歇着吧,我下楼了”
绿朵轻轻地走了。
楼上很安静,空气中透着一股类似油墨或者水彩的气味,红红对这类东西是很敏感的,马上拿过绿朵留下的灯笼,向各处照去,冷眼咋一看,红红就立刻被吸引住了,那是一幅幅水彩画,挂在墙壁上,有几十幅的,而且那些画是画在羊皮纸上的,第一幅画画的是山林,这是一幅奇怪的画,远处是鹅黄色的嫩绿,然后是褐绿一点点到了近处就是兰紫色的了,在这蓝紫色的大篇幅中,点缀着几丝绿意,树的根部是黑色的,地面是黄色的,这是什么意识呢?何种意境?红红站在这幅画下面,惊异的看着,树是直的,叶片也是一片片直直的向上生长着的,没有风,甚至感觉到没有虫鸣,整个的深林所变现的是一片寂静,而且这种寂静似乎在无限的扩大延伸……,红红看到了画的下方写着一个大字“镜”只不过这个字的左侧是个心字旁,并非金字旁,这是个什么字呢?红红极其费解,有看到画的下面有一行小字:红石女士作于一四八九年。
红红疑惑的走到第二幅画前,第二幅画画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姑娘站在山坡上,脚下是绿的,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小帽,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颜色鲜艳,黄色白色和蓝色,她的围脖被风扶起,她的裙子的下摆也被风吹起,,露出了黑色的长筒靴,天很低,天上的云彩是灰色白色和金黄色,和姑娘的彩色为金融成了一色,显得姑娘的身材高挺而活力充沛,她的眼睛黑幽幽的凝视着远方,远方是一片灰色,似云不是云,象山又不是山,这是什么意识呢?红红又琢磨了很久,想不出原因,就去看画的下方,下面写着的是一个字,“想”想?想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