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整个脸颊滚滚发烫,身上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身体跟过电一般,有些不受控制。”
此时挡在陈轩身上最后一块破铁板也被系统销毁,陈轩半眯着眼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口干舌燥的坐起身子,无意伸手一够。
【恭喜宿主拾荒带有灵气的红色肚兜一件,自动销毁,获得拾荒点数5点。】
“红色肚兜?这地方怎么还有这种东西?”陈轩再朝着自己手边不远处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而这时白虎也醒了过来,看见眼前香艳的画面立刻捂上两只虎眼睛。
眼前是一个女人,穿的跟没穿一样,很销魂的躺着,原来陈轩刚才销毁的正是她的肚兜。
由于“采阴采阳功”的作用,陈轩气血顿时上涌,身体感觉越来越燥热,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着,他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去,只留下一条亵裤,屏气凝神,盘膝而坐,紧紧握住拳头,尖锐的指甲刺痛着手掌,但“采阴采阳功”所产生的反噬却让他身体百般难耐,几乎感觉不到手掌的疼痛,陈轩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度过这最艰难的阶段。
过了半晌,陈轩的脸色终于渐渐恢复如常,他坚强的扛了过来,没有做出错误的事情,整个身体虽然大汗淋漓,但体内却如沐春风一般,舒爽了许多,陈轩慢慢站起身子,走过去将自己衣服盖在女孩身上。
与此同时,“嗵”的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人大力踹开,从外面乌泱泱跑进来三四十人,陈轩一脸懵逼的穿着一条亵裤看着他们,他们也不明所以的瞠目结舌看着陈轩。
顿时画面一僵......
陈轩心知自己这是被人陷害,吞了口口水,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如果说这是一场误会,是被人陷害的,你们信吗?”
所有人都皱着眉头看着仓库里的一片狼藉,没有人回答。
陈轩叹了口气,低着头自言自语说道:“尼玛,拾荒这么久,头回捡到一个女人,我也是醉了!”
【叮!恭喜宿主获得三点装逼点数,累积八点,系统认为,这逼装的,给个同情分。】
……
被捆仙绳控制在地牢里的陈轩郁闷的望着高高的屋顶,“小白虎,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吧?”
同样锁在一旁兽笼里的小白虎撇着嘴,点了点头。
“小家伙,你饿不,我现在真想吃一顿满汉全席,还好进入神海境以后,系统增加了一个储物格,我把三块晶石都放了进去,不然要是被他们全部没收,就太可惜了。”
此时地牢的栅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正是江琳儿。
“你来做什么?”陈轩不解的望着她。
只见女子从身后慢慢拿出一个箪笥,打开来看,里面装了几盘香喷喷的菜肴,陈轩口水都要流出来,咕嗞咕嗞咽了几口,小白虎更是不停的摇着兽笼哐当哐当作响。
看着热菜飘起的白气,陈轩眼睛都快掉出来,只可惜手被捆着,不然他早就大快朵颐一番。
“我来喂你吧!”江琳儿温柔的拿起碗筷。
陈轩颇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眼巴巴望着食物的小白虎,哈哈笑了一声,对江琳儿说道:“你先给那个小家伙弄点吃的吧,我怕它等会儿把笼子弄坏,别人还以为我要逃狱呢,而且你光给我吃,它肯定会恨死我的,这家伙本来就不听我的话,再那样,非得抛弃我不可。”
江琳儿含情脉脉的看了陈轩一眼,捂着嘴咯咯笑了两声,点了点头,给小白虎盛了一碗,还摸了摸小白虎的白毛,甚是喜爱。
喂下陈轩几大口鸡肉,一嘴油腻的少年看着这位比自己大个四五岁的女子,成熟的妆容中隐隐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陈轩舔了舔油水,问道:“刚才着急吃了,还没问你,你为什么给我带饭来啊,难道你相信我是无辜的?”
江琳儿点了点头,看着陈轩的眼睛说道:“你别忘了我是名道医,我检查过那个女孩的身体,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陈轩立刻瞪大眼睛,大声喊道:“那你还等做什么,赶紧告诉那几位首座,让他们放了我啊,在这里待着很闷的!”
江琳儿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可这不能说明你没有那方面的企图。”
“混蛋......我当时是被天玄宗的弟子骗到那里,可我就是一只小虾米,这天玄宗为什么向我使难?”
“天玄宗的弟子?你还记长什么样子吗?”
陈轩摇了摇头,“当时此人戴着斗笠,黑纱蒙面,看不清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很瘦弱,跟竹竿一样,手腕戴着一串蓝色的珠子。”
江琳儿不假思索的惊呼道:“胡胖?”
“你认识?”陈轩希冀的看了女子一眼。
江琳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沉吟了一下,拖着玉石般的下巴,才开口问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和你接触过。”
陈轩眼珠子稍微转了转,“在废品架倒塌之前,有人跟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你说来听听。”
陈轩撇了撇嘴,“具体记不得了,大致内容就是让我不要沾花惹草,还说我资质差什么的?”
江琳儿点点头,“真的是那个混蛋!陈轩,是我对不起你,你先听我说,其实当时引路的人,根本不是天玄宗的弟子,而是我的同门胡胖,而他的幕后指使者,很可能就是章沉风。”
“章沉风?哪个孙子?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我可跟他无冤无仇啊!”陈轩愤懑的说道。
江琳儿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看这自己打结的双手,“是因为我!”
“因为你?”
江琳儿顺着对方的话,将自己与章沉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陈轩这才知道自己这是无意躺枪,因为他根本就对江琳儿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不过现如今,他却是有理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