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驳在他几个弟弟心中,虽然非常严厉,但是也非常值得尊敬,可以说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哥哥甚至比父亲来得还要重要,这个哥哥从小就非常的能干,支撑其几个家族,让所有的弟弟都对她钦佩不已,现如今有了嫂嫂,嫂嫂也同她一样,之前的那位嫂嫂虽然非常温柔大方,对他们也很好,但是在他们眼里还是现在这个嫂嫂更加优秀,更加出众,倒不是说他们看中身份和地位,而是原来那个嫂嫂只是一个妻子,而现在这个嫂嫂不仅是一个妻子,更加是同伴,是伙伴是他们一同努力携手的战士,这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做到的,不过对于他们来说,两个嫂嫂都是一样的,都是值得尊敬和敬佩,也值得他们去维护的,所以不管哥哥在不在?他们也一定会保护好这个家族和这个家族里所有的女人和孩子。
宴会对于今人来说,已不是一件新鲜事,不但婚丧大事、店面开张、个人生日等要办,就连单位升职、儿女考上大学等寻常事有时也得办上几桌,其名为结婚酒、生日酒、升职酒等等,不一而举。与前人相比,虽然宴请的原因相同,但其名称似乎要比今人风雅得多,有趣的是一些宴会还和时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以为例,当时较为流行的就有宜春宴、寒食内宴、曲江游宴、探春宴等。
宴会是社交与饮食相结合的一种形式,而这一形式在进士宴会中体现的淋漓尽致,进士宴会不仅是及第的进士们为庆祝文场上的胜利而联合起来举办的各种形式的宴会,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社交筵………进士宴会之所以具有社交性质,并充斥着浓厚的政治考量与官场利益,这与进士的身份地位较高、才识渊博以及前途无量脱不开关系。
古筝准备的本来是一场家宴,但是竟然有了一种进士宴的感觉。除了傅家的人,还来了很多达官贵人。最重要的是还来了一位出乎意料的人。安丞。
傅峰:“大哥!!他怎么来了?”
傅众:“安丞!你小子来干什么?我们镇国公府不欢迎你!”
安丞:“我………我………”
傅驳:“傅众,傅峰!来者是客!你们怎么这样和客人说话?”
傅众:“大哥!”
傅启:“三位哥哥息怒………安丞哥哥吃饭前来,或许有什么事儿也说不一定,咱们且听听他怎么说,大哥说的没有错,来者是客,咱们也不好把上门的客人往外面,万一要是有什么事儿呢。不过这位哥哥,你若是闲来无事,想到我们镇国公府捣乱的,我们兄弟几人可不答应。”
傅启心中想的是,这位哥哥原来和自己的嫂嫂定过亲古筝嫂嫂那样好的人,他竟然也不珍惜,现如今此人来到他们家,若是想要折腾什么事儿出来的话,他第一个不答应,谁也别想欺负他们镇国公府的人。古筝嫂嫂平时温柔善良。有些人就是见他好欺负,听说这位哥哥在嫂嫂未过门之前就找了一个青楼女子作为小妾,现在连孩子都生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找上门来干什么,难道真的是来找事儿的?不过不管他来干什么,他们都不害怕,且听听他怎么说。
安丞:“我想见见古筝妹妹。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安丞的这番话可以说是极为讽刺,而且有一些。不合时宜。古筝过得自然是好的。他这样说,摆明了就是要找茬。
在场的来宾听到这个人这样说,心中都或多或少有些才气,当年的事情他们是多少有些了解,此人忘恩负义。做出那种丑事,倘若仅仅只是养一个外甥,在大家看来倒也是司空见惯,可是在他有一个如此高贵的女人成为未婚妻以后………竟然背着古筝镜子。找了一个青楼女子,成为了自己的外室以后可以说是非常的打脸。不仅打了朝颜郡主古筝的脸,也打了皇上的脸。整个护国大将军府的脸都被这个不知轻重的人给丢尽。所以在场的人并不觉得郑国功夫有什么丢人,丢人的,反倒是这个不知所以的男人。事到如今,竟然还敢跑上门来说什么,看看人家好不好,人家好不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倘若他们不知道当年的情况,或许觉得镇国公夫人。有些不检点,格外难勾三搭四,但他知道情况的人自然明白此人是多么的附言无耻,当然那些不知道从知道的人最终也了解了一些情况。个个对他嗤之以鼻。
“这人怎么这样不要脸,当年自己的缘分是自己不珍惜,现如今竟然还跑来说这些有的没的,这脸皮厚的人可真是无可救药。”
“我看当年是因为圣上对安丞的惩罚太轻了,他就不知所以然。”
“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可真是不怕死。要我是镇国公府的人,一定乱供将安丞打出去。这样臭不要脸的人,也不用给他留什么脸面。”
“谁知道呢?咱们且看看。”
傅驳:“不知道安丞少将军,来我们镇国公府哒,请我们镇国公府的夫人当朝的朝颜公主可有什么事,难不成是皇上下旨让你前来看望,亦或者是家中长辈关心晚辈,不过于情于理,这些说法都说不通,古筝妹妹已经同你没有任何关系,可以说自始至终都从未有过任何关系,当年你毫不留情的悔恨与一个青楼女子自甘堕落,现如今,跑到门上难道是想羞辱古筝,妹妹不成古筝,妹妹清清白白是高贵而又尊贵的女子。你这样玷污他的名誉可是不将我们郑国功夫放在眼里,倘若如此,还请赵将军速速离去。要知道,我们郑国公府的刀剑无眼弱视,误杀了你可就不好,倘若你只是来讨一杯送行酒喝,我却也无话可说,我虽然不在家中,但是郑国功夫上上下下。连他们的女主人都保护不了,可不就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