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烊乐箐看着安玲的状态似乎不对劲,便蹲下身来摸了摸安玲的后背,发现安玲身上滚烫,而且还冒了很多的汗。
木烊乐箐看着安玲,而且她也发现,安玲的脸色这时候变得苍白,神色暗淡。这些变化,就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甚至都没有让人反应过来。
木烊乐箐看着眼前的安玲,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她现在身边没有任何的药物,而且安玲的身上滚烫,她的心里首先想到的是安玲发烧了,可是这发烧也来得太快了,而且没有任何的征兆。
木烊乐箐蹲在安玲的身边,整个人都显得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目光看着眼前的安玲。
安玲抱着自己,身子这时候在不断的颤抖着,安玲只感觉整个人浑身难受,甚至有一种难以表达的痛处。
对于出现的这一状态,她也是很郁闷,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可是下一秒突然变成这样,甚至让她想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结果。
木烊乐箐看着安玲的身子在颤抖着,木烊乐箐这时候伸手把安玲抱住。
即便木烊乐箐抱住安玲,可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安玲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安玲——”木烊乐箐这时候开口轻声的喊了一声安玲的名字,看着安玲现在的状态,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安玲埋着头靠在木烊乐箐的身上,安玲的神色越加的难看,而且头部这时候也传来疼痛感,安玲时不时的把眉头一皱,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关晓沫看着安玲的状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安玲的样子,她的心里也十分的难受。
关晓沫蹲下身,抚摸着安玲的背部,发现安玲的背部出现了很多的汗,衣服也是被打湿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滚烫的身子,慢慢的退了烧,不过安玲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是好在身子不再颤抖了。
安玲靠在木烊乐箐的身子,闭着眼睛。她现在感觉自己很累很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木烊乐箐和关晓沫看着现在这样子的安玲,实在不忍心去打扰安玲,让安玲好好的休息。
安玲不知在睡梦中梦见了什么,她时不时的把眉头一皱,木烊乐箐看着安玲,轻轻的拍着安玲的背部,安抚着睡梦中的安玲。
看着安玲熟睡,木烊乐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安玲不难受就好,她所期望的不高。因为看着安玲难受的样子,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关晓沫也坐在一旁,目光也一直都在安玲的身上,看着熟睡中的安玲。
关晓沫看了好一会,抬起头看着木烊乐箐问道:“乐箐姐,安玲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安玲突然出现的症状实在是太好奇了,毕竟之前还好好的,说发烧竟然就发烧,实在是奇怪。
对于这一种现在,关晓沫也是头一次瞧见,而且看安玲的样子,似乎很不好的样子。
关晓沫叹了一口气,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下午之时——
安玲这时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安玲轻轻的动了一下,原因休息的木烊乐箐突然惊醒,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安玲,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看着安玲的样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毕竟一直以来,她把安玲当做亲人,甚至比亲人更加的重要。
“现在好了一点没有?”
木烊乐箐询问着安玲,毕竟之前安玲的状态实在是让人吓了一条,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现在看到安玲没事,她悬着的一颗心这时候总算是放下心来。
只是她始终都想不通,安玲为何会出现这种现象?
对于安玲的病症,她需要好好的查清楚,不能让安玲始终都这样,而且她担心这样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
而且——或许这种现象与安玲被注射的药物有关,只是不知道安玲到底注射的是什么药物。
而且对于这段事情发生的事情还有安玲身上的针孔,她难以想象安玲到底经历了什么。
“现在好了一些没有?”
木烊乐箐询问着安玲,安玲这时候才抬起头来,目光看着木烊乐箐。
安玲看着木烊乐箐,咬了咬下嘴唇,睁着一双大眼睛,这时候泪水从眼眶中慢慢的流出来。
这些日子的痛苦,她都记得很深很深,即便夜晚睡觉的时候,她依旧记得身上传来的疼痛感。
被注射药物的那段时间里,安玲最开始是发烧,到后来头痛,再到后来整个身子都传来疼痛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她没有想到一直都持续着,即便不再注射药物,但是疼痛感和发烧依旧还存在,而且这一次的疼痛感竟然比之前注射药物时还要严重。
木烊乐箐看着现在的安玲,心里不好受,毕竟对于她来说,安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而且看着安玲受伤这些,她也难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到底怎么一回事?这一次的现象,是不是因为注射了药物?”
木烊乐箐的目光一直都在安玲的身上,她希望安玲能告诉她实话,她认为她是一个可以让安玲值得信赖的人。
安玲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木烊乐箐,点了点头。
木烊乐箐这时把眉头一皱,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做?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被抓?这——”
木烊乐箐的话还没有说完,安玲这时候抓住木烊乐箐的手,看了一旁还在熟睡的关晓沫,安玲这时把目光又看向木烊乐箐说道:“与我身世有关。”
木烊乐箐听到安玲的话,反倒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与安玲的身世有关,对于这一点倒是让木烊乐箐没有想到,甚至很意外安玲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世的?
“怎么一回事?”
木烊乐箐很想问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毕竟不想看到安玲再出事,特别是看到安玲手上的针孔,她的心里不好受。
“算是我外公把抓的吧!我开始也不知道,只是见到他时,我才知道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只是不想去认这个身份,因为——不好吧!
我不知道他抓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反正每天有人给我注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