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楚楚可怜的望着秦南爵,企图勾起他的怜爱之心。
但她显然是打错了算盘,秦南爵这种男人心比石头还硬上三分,若非是放到了心里的,你死在他面前,他都不见得会眨一下眼睛。
薄唇微动,吐出冰冷无情的字眼,“滚。”
李小姐前一秒还飘飘忽忽的好像踩在云彩上,这一秒直接被掀倒至悬崖没有半分的防备。
她张皇无措的爬到秦南爵脚边,死死的抱着他的腿,哀求,“三爷,你说过今天要我陪,我现在回去……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您哪里不满意告诉我,我一定改,我马上就改。”
秦南爵无动于衷,嘴角照旧是噙着那抹浪荡的笑,可却让人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朝着保镖打了个响指,保镖当即上前将人拖走。
李小姐不甘心,几次想要挣脱来保镖的束缚冲过来,最后惹恼了拦人的保镖,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匠人拉走。
花兮看着上演在眼前的这一幕,淡淡的将眸子移开,投到了秦南爵的身上。
秦三爷颇有闲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翘着腿,晃着酒杯,道:“怕吗?”
花兮扬起好看的眉,不答反问,“你要我怕吗?”
那波澜不惊的小模样分明就是在说:我照你的剧本演,想要看害怕的表情还是不怕的?
秦南爵睨了她一眼,低语一句“小娘们”,随后长臂一伸,蓦然将人往怀中一拉一带,动作连贯,行云流水般顺畅。
在来之前,花兮便知道,这男人绝对不会老实,事先给自己做好了心里暗示,所以这一次面对他的举动,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感。
秦南爵撩起她的一缕长发,绕在修长的手指上慢慢的把玩,又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玩味道:“不玩刀了?”
花兮一顿,随即反应过来这男人是在给她翻旧账,还记着她上次在车上割破他裤子让他出洋相的事情。
“刀多不安全,咱们今天不妨玩点不一样的。”巧笑倩兮,吴侬软语。
他瞥了眼她嘴角的笑意,丝毫不给面子的揭她的底,“笑这么假,丑死。”
花兮:“……”
这个死男人!
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被气死,眼角染上媚色,“大爷嫌奴家笑的不好,那大爷给笑个?”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而她却是皮与骨都拔尖的女人,酥起来魅色天成。
秦南爵眉心一跳,咬着她的耳朵,眸色几分迷离,“哪个小娘们跟老子说,强扭的瓜不甜,现在这瓜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被他的举动弄得浑身不自在的花兮将头偏了偏,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尖,清了清嗓子,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脑子一抽,胡言乱语道:“强扭的瓜甜不甜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它扭下来,扭下来就顺心了,它爱甜不甜,不甜可以蘸酱吃——清口,它……”
话语卡在了嘴边,花兮整个人处于蒙圈的状态:靠之,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刚才在说什么?
囧:刚才那胡话,一定不是她说的,对不对?
秦南爵剑眉高扬,似有所悟,“有道理,扭下来,甜不甜都是老子的。”
花兮:“……”
扣着她的腰,长臂微一用力,将她的姿势变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暧昧非常,“小娘们,今天这么乖,找干来的?”
花兮拧了拧眉,对于他粗俗的话有些不高兴,“你胡说些什么?”
秦南爵轻嗤一声,不以为意,“所以说文化人最烦,说个话就喜欢绕老绕去,老子看上你了,当然时刻就想干,难不成还给你供起来,天天上香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