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的一把将男人推开,也不管外面的马仔会不会听见,听见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了,葱白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翘李妈,你个猥琐的受精卵,香蕉你个不拿拿,你当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那气势如虹的模样,就差头顶冒火了。
我cnm~biubiubiu~QAQ!
飘窗外拿着手机的马仔:“……”
是他的耳朵灌风聋了吗?
怎么听见有人在怒骂……而且骂的还是——三爷?
就在马仔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喊的时候,花兮一把打开了飘窗的门,一脸愤慨的走了出来。
马仔见此,悄摸声的往里面瞥了眼,结果一眼就撞到了秦三爷那张铁青的脸。
“……”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翌日清晨,雨过天晴。
因为花小宇恐惧下雨天的原因,花兮只好在名流官邸留了一晚。
花城宇还在睡觉,花兮却早早地就醒了过来,许是因为认床的原因,许是因为处于陌生的地方,这一晚她睡的并不好。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那个该死的男人还在她的梦境中折腾,简直是欺人太甚。
揉搓着睡的蓬松凌乱的长发,花兮晕晕乎乎的走在走廊上,准备洗漱。
“啊……唔……”当她走到一半的时候,默然就听到某一房间内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口今。
花兮:“……”
这是持续了一晚上还是刚刚开始?
花兮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就准备快步走过去,但是很多时候事情总不会那么的……顺心。
就比如现在。
花兮刚刚抬起脚,就听到某个发出不明暧昧声音的房间里传出了某人痞气十足的声音,“谁在外面?”
听到这痞声痞气的语调,花兮蓦然就有种感觉,他是故意的,绝壁是故意的。
她站在那,不知道究竟是该进还是该退。
秦南爵没有听到她进来的脚步声,不耐烦的又说了句,“傻站在满外做什么?生崽吗?”
花兮跺了一下脚,大步踏了进去。
她有什么好畏惧的,上演春宫图的又不是她。
饶是花兮心中有所准备,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玩这么重口的?
震撼,震撼。
社会,社会。
视线直接越过地上衣着暴露并且被绑成粽子的女人落在秦南爵身上,秦三爷赤裸上身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健硕的线条极富力感和冲击力,西装裤的裤腰微微向下,深蓝色平角裤边线上的CK字母露出,肤色古铜,尽显野性与狂肆男人味。
花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不自知的“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秦南爵将她咽口水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收在眼底:艹,这小娘们还说对他无感。
“擦干净你的口水,把马仔给我叫来。”
男色再诱人,一张口破功破到外星球,花兮长长的翻了个白眼,转身下了楼。
难得这丫头听话一回,秦南爵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弧度邪魅玩味,看的地上的女人不禁心神一荡。
“三爷……”娇娇滴滴的喊了句。
秦南爵眼眸也不抬的低低“嗯”了声。
“人家这样绑着好难受,给人家解开嘛。”女人眉梢尽是风情,身体凑近他修长的腿,似有若无的蹭着,“好不好嘛?”
“嗬。”秦南爵低低的轻笑一声,这种送上门的货色他还看不上。
就在女人以为自己有机会与他更近一步的时候,男人抬脚踩在了她的手上,疼的女人当即顿时五官变形,“嘶……”
秦南爵笑的狂狷痞气,“往哪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