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有这么强大吗?”李北往还有有些将信将疑,他将手从灵泥中抽了出来,疑惑的问道。
“你不信我?”刘由成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起来,只见他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脸焦急的道。
“好,我信了。只不过这个和你来救我有什么关系?”李北往搞不明白,这个和救他完全搭不上边啊。
“你知道什么啊,我这个叫做曲线救国。这些灵泥送给你,估计以你的修炼速度,一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突破到筑基期的。只要你突破到了筑基期,那么你就可以自己打出去。这不是救你还是干嘛?”刘由成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说真的,刘由成不是没想过直接将李北往救出来。可是,当他将这个想法告诉他的父亲时。
平时非常宠爱他的父亲竟然破天荒的呵斥了他。
当时他的父亲是这样呵斥的。
“什么?你竟然想找人去劫狱?你还真长本事了?你知道是谁抓了李家兄弟的吗?是丞长老这个老匹夫。当年就是他一直压着我家的,今天他又和李家对上了。这刘允均以后没好日子过了。不过,尽管如此。你还是别插手这件事。最近朝堂上风云诡谲,前几天刘允均竟然在宗主不知情的情况下调兵入京师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刘由成看着李北往,一脸的愧疚。虽说之前接近李北往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命令,可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刘由成也渐渐地将李北往当做了自己的兄弟。
“其实吧,你不用这样的。我就不相信了,他刘允均还能把我杀了不成?”李北往拍了拍刘由成的肩膀,安慰道。
“李兄,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大家都是贵族,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非要打打杀杀?”刘由成抬起脑袋,一脸不解的看向李北往。
李北往听到这话,不由得陷入沉思。
“是啊,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非要打打杀杀?”李北往低声说道。
其实,李北往自己也不知道,人和人之间为什么要打打杀杀?难不成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以前在朔东郡的时候,经常听到有人说,这次砍了多少个蛮兵的脑袋,今天谁谁又死了之类的话语,那个时候李北往对此并不在意,因为对于李北往来说,那只不过是数字罢了。
而今天,刘由成这么一问,忽然让李北往迷茫了起来。
“我爹为什么和刘允均打打杀杀?蛮人又为什么和宗国打打杀杀?”
李北往思索了好一阵子,可还是想不出问题所在。
“算了,不想了,管他呢。”李北往袖子一甩,举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行了,李兄,喝茶有什么意思?我今天来带着好酒,来不醉不归。”刘由成大手一挥,随即就有几个随从抱着一个酒坛子,端着一个食盒走了上来。
两人从随从的手中接过酒坛,拍开泥封,顺手倒进了茶杯里,就着食盒中的饭菜,大肆朵颐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朔东郡郡城外的军帐之中,李北往愤怒的拍着桌子,脸色阴沉的怒斥道:“这群王八蛋养的,简直是岂有此理。刘允均这个老匹夫,简直欺人太甚。”
只见此时的军帐之中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瘫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的说道:“将军啊,赶紧去救救两位公子吧,他们被刘允均这个老匹夫给抓起来了。”
“大哥,我提兵十万,攻打京师,将两位公子救出来。”
赵大牛一脸戾气,冲着李断江嚷嚷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么多年以来,咱们朔东郡忍的够够的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咱们朔东郡的二郎们都要被那些杂碎给害死光。”莫长空眼睛中闪过一道冷芒,脸色阴沉的说道。
“你再给我说清楚,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断江指着地上的那人,逾期不啥呢的说道。
于是这个人将那天晚上龙虎镖局被人偷袭,以及他躺倒地上撞死无意间听到有人在讨论李北往和李东来被抓的这个事情说了出来。
李断江越听脸色越黑,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冷哼一声,将其捏成了粉末。
“哼,倘若不是这几天蛮兵一直犯边,我定要打上京师,摘了这个狗贼的狗头。”
李断江冷厉的说道,脸上闪动着杀机。
“行了,你先下去吧。来人啊,给我好生照料他。”李断江挥挥手,随口说道。
李断江看着这人被带了出去,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这刘允均难道是猪吗?他怎么会在这个关头犯这种错误?难不成这刘允均真的答应了蛮人的条件?”
“大哥,还在想什么啊?赶紧领兵入京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赵大牛着急的在来回乱转。
“大哥,是啊。如果在不决定的话,恐怕就晚了。”莫长空也在劝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李断江站了起来,看向帐外,忽然转过头来,开口道:“老柴在哪?让老柴领上以前近卫,随时待命。”
“老柴昨天才回来,大哥您这是?”赵大牛牛眼瞪得老大,直直的看着李断江。
“没什么,只是多一分保险罢了。如果我儿真的遭遇不测,老子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血洗整个京城。”李断江声音越发的阴冷,让站在大帐之中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与此同时,李西去和李南归正端坐在马上,他们看着眼前的一个小树林,召唤过来一个传令兵。
“根据探马来报,有一队蛮兵斥候正在向此处而来,在他们身后有一只押送粮草的军队,大约三千人左右。传我的命令,休息半刻钟,半刻钟之后,吃掉整个斥候小队,再将后面的粮草给我烧了。”李西去说完话,摆了摆手。让传令兵下去传令。
李西去从马上跳了下来,接过一个葫芦,大口的灌着冰凉的井水。
“嘿嘿,二哥,咱们这次要是成了,那父亲还不得夸赞咱们两句啊。”李南归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行了,别想这么多事。之前那个任务咱们已经让父亲很失望了,这次一定不能在出错。”李西去擦了擦嘴上的水,眼睛微眯。
这个小树林中,大约有一千左右的士兵,他们身上插着青草,树枝,就那样安静的趴在地上。马匹的嘴上和蹄子上也包裹着麻布。
整个树林中安安静静的,除过风吹过树林发出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哈哈,达尔拖亚,这次咱们可是弄了个好差事啊。”一个满脸胡须,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马上,对着旁边的一个光头大汉笑道。
“哈哈,亚嘎,你说的没错。这次可真是一个好差事。”这人回道。
“我看前面有个小树林,不如我们去看看吧。”亚嘎指着前面的一个小树林,喃喃说道。
“亚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种小树林也要去查看?你莫不是被朔东李家军给打怕了吧?”达尔拖亚看着亚嘎,一脸鄙夷的笑道。
“你知道什么啊,咱们是斥候,后面是粮草,这粮草可是重中之重,我们要万分小心啊。”亚嘎一脸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小树林,眉头紧锁的道。
“切,这有什么啊。这里距离咱们大军的驻地已经不足五十里了,我就不相信有谁敢在这里埋伏咱们。”达尔拖亚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
“还是小心点好。”亚嘎说了一句,随后挥舞着马鞭,向前冲去。
“二郎们,冲啊。”达尔拖亚领着大约几百个斥候,跟在了亚嘎身后,向小树林冲去。
“吁”
亚嘎一拉马缰绳,停在了小树林的外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达尔拖亚跟了上来,他看向亚嘎,疑惑的问道。
“你看这个小树林,是不是有些安静的诡异?还有,这里面的飞鸟没有一个是落在树上的,而是在空中盘旋。这代表了什么?”亚嘎拿着马鞭,一指前方,低沉的说道。
“飞鸟不如林,恐怕这里面有埋伏。”达尔拖亚眉头紧锁,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小树林。只不过,看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这时,李西去趴在地上,一跃而起,吹了一声口哨,将躺在地上的战马扶起,直接跳到了战马上,大喊一声,就挥舞着手中的军刀向前方冲去。
“给老子杀。”
李南归也一跃而起,跟在了李西去的后面,直接朝着那些斥候冲去。
亚嘎看着眼前的树林,忽然看到有一个人从地上跳起,骑在马上向这边冲来。
“不好,有埋伏。”达尔拖亚大喝一声,拉着缰绳想要转身逃跑。
可是,一切都迟了。李南归从背上取下一张弓,当即就向达尔托亚射出一箭。
“嗖”
箭矢笔直的插入达尔托亚的胸膛,达尔拖亚不敢相信的看着胸前的教室,脑袋一歪,从马上掉了下来。
亚嘎还处于懵逼之中,他忽然看到达尔拖亚从马上掉了下来,这才回过神来。
他急忙调转马头,向着后面逃去。
“别放跑一个,都给我杀。”
李南归大喝一声,向着亚嘎冲去。
上千人骑在战马上,战马的蹄子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从空中向下看去,只见一只金属铁流向着前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