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也没想到炼这么两件甲骨竟然能耗掉自称树神的树爷那么多的叶子,真不知是化甲消耗太大,还是说树爷的精华太普通,好在祭炼已经进入了尾声。
只见被拉伸的成薄薄的甲片覆盖在巨大的金甲巨人脚上,一阵麻痛感随即传遍龙一的身躯。
“啊——!”
龙一的意识回归现实,他伸开自己的双脚,这双脚此刻像是被放进滚烫的开水中煮一样,皮开肉绽的剧痛一阵阵的占据着大脑神经。
只见龙一的双脚皮肤表面慢慢的冒出一片片鳞甲片,从脚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在膝盖和脚后跟甚至还长出一些突刺,突刺的尖角还泛着乌光闪闪发亮。转眼间龙一就像是穿上了一副腿脚铠甲一般。
“这就是化甲?”龙一活动了一下腿脚,却一点也不就得生涩,这些鳞甲感觉就是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阵阵力量爆发感从骨肉间传来。
“嘿!”龙一一个旋脚踢在石床角上,轰——石床角应声崩裂。
“不错,哈哈哈……收!”龙一心念一转,鳞甲片渐渐隐没下去,腿脚上只留下一个淡灰色的纹身图案。
“化甲!”鳞甲片又随心念冒了出来。“化甲!收!”龙一乐此不疲的来来回回切换自然与化甲形态。
“甲修的果然强,这才黄甲阶段就能轻易的开山裂石了,可惜了,还差一些灵石或草木精华,不然双手也化甲了那就更进一步了。唉,头痛,做甲修还得是土豪才行,除了想办法弄到甲骨,还得找足够多的灵石灵草。”
“不知过去了几天,肚子有些饿了去弄点吃的然后出去转转。对,再顺道去找钟小胖看看能不能弄到点灵草灵药。”
龙一在厨房弄了些干粮满足了一下胃,然后精神气爽的打开了洞府之门,不料却看见了一个急色匆匆的即将离去的背影。
“王五师兄?”龙一真是头大,这师兄嗜好自己至今都没弄明白,听别的同门说他是老好人,可给龙一的感觉却不像,这家伙不会是有偷偷摸摸恶搞的趣味吧?
“啊,小师弟,早啊!”
“师兄你到这里有什么事?”
“没事,我路过、路过,哦对了小师弟,师傅让我给你说,你赶紧修炼,宗门对元士境界的弟子有安排。小师弟你闭关了几天有没凝气成功?”
“还没空!不就凝气么,急什么。”
“啊!没…没空?那你待在洞府内做什么?”
“睡觉。”
“啊!”王五面部抽搐青筋暴跳,现在只要见龙一说睡觉他似乎都有一种暴走的冲动,太可恶了,这小师弟太可恶了,入门到现在都好多个月过去了竟然还整天睡大觉不修炼,见过可恶的,没见过有这么无羞耻的可恶的。
轰——王五突然轰碎小道边的一块大石头疾驰而去。
“喂,王五师兄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宗门对元士境界的弟子有安排呢?不然没事干,我还得睡觉。”龙一扯开嗓门跟在后边大叫。
疾驰远离的人影激烈一晃差点栽倒,慌乱中更加快闪身消失不见了。
“什么人啊,说话说一半。”龙一哼着曲转下山去,说实话他来到这龙门宗至今还没有四处看看过呢。
五行山很大,五大山峰和围起来的中间是块很大的山谷,中间有个微波粼粼的内湖,宗门管这湖叫五行湖。
五行湖周边至山脚算是宗门的公共活动区域,以及公共交流设施建筑等等也分散在这山谷平地间,如事务阁、任务阁、藏书阁、来宾阁等等。
甚至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演武场地。之前龙一参加的火种争夺战那是属于火峰的演武场,各大山峰也都设有属于各山峰各自的一些演武场地。
五行湖周边的演武场是综合用做比赛比武用的,各大山峰的演武场演一般是本山峰弟子训练用的。毕竟这是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自然会有武斗,演武场是有规则武斗的一种体现。
“啧啧…以前哥怎么没注意到,这里的景色挺不错的嘛!山美水美人……美人呢?”龙一沿着湖边慢行,沿路上有不少三三两的内门弟子也在五行湖边闲逛。
“哎呀,这位师弟想看美人啊,看来又是一位向往人间烟火的同门。咦,师弟我看你有些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龙一不知是自己记性不好还是搭腔人太能熟络,我又不是女的他没必要跟我来这一套吧?
“咦,我也觉得有点面熟,让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火烧库房那个猥琐弟子是不是?”旁边又有人惊呼。
“我靠,那不是走狗屎运抢到火种的瞌睡家…师弟么?烧了库房你不是被执法阁抓去关进黑狱了么?你怎么还能出来闲逛感叹山美水美的?”
“就是,怎么回事?”
“呃!”龙一大为诧异,什么时候哥也成名人了?“谁说我被关黑狱去了?经过宗主元老长老们的苦苦教育之下,哥这些天那是在勤奋努力加拼命修炼所以才没出门的。”
“就你,勤奋努力加拼命修炼?别是在睡大觉吧?”
“我敢打赌说肯定是睡大觉,以李长老的名头手段,是头猪都能炼出气来,你看看王五王师兄就知道。睡大仙师弟,你敢说你已经凝气成功了?”
“呃,这位师兄你的话语真是犀利!凝气而已嘛,那是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只是哥哥我还没得空而已。”
“吹吧——继续做你的睡大仙好了,炼气这是我们凡人要做的事!走了!”在那人嘲讽声中周边人一哄而散。可散去的人还有不少人指指点点的。
“废材一个,真不知道宗门怎么允许这种人存在,我记得这家伙那天火烧库房了还在树林了乱搞,只是不知是自己来还是有其他人,最后衣衫不整的被抓到。”
“就是,简直牲口一个,真是有辱宗门。”
……
龙一何等的耳力,天耳通可真不是盖的,这些看似小小声的议论还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耳朵。
“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好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