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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在宽敞的马厩里看中了一匹褐色温血马,请工作人员打开门板的时候,却有一个高大壮实的年轻人冲过来阻止他:“喂!干什么?我朋友已经选这匹了!”宁日楷后来知道他叫霍尔德。
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的宁日楷可不乐意对方的态度,他冷冷回应:“又不是你选的,关你何事。”
一把酷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我选的,那关我事了吧。”
宁日楷转身望去,进来的是两男一女,包括之前那位,他们都穿着骑马服。
当然了,说话的就是帕克,另外两位,正是范比安跟美亚。
宁日楷虽然任性跳脱,但并非不讲道理之人。他向那名工作人员确认的确是对方先订的马,就不跟他们纠缠,说了句“那请便”之后,自己重新选了另一匹,然后就去换衣服。
看他从面前经过,瘦小的身板却透着满满优雅与贵气。帕克他们作为马场的常客,都在思忖这陌生的东方男孩是什么人,而美亚则差点被他那精致外貌与特别气场给勾了魂。
而当他们在马场上骑着马溜达的时候,看到入口处进来的一人一马,那装束那气质,令他们油然觉得“白马王子”一词套在那男孩身上,是多么恰如其分。
不过霍尔德却觉得对方是虚有其表,看他骑着马慢悠悠过来,就故意奚落他:“小孩,你没教练跟着吗?摔下来可别哭哦。”
宁日楷心里鄙视着这些西方人的眼拙,自己是长得显小了些,但也不至于被看成小孩子。但秉承着在外友好待人的处世宗旨,他对着霍尔德礼貌一笑:“这位大叔,多谢您老人家费心。”
霍尔德原本以为他会发脾气,没想到自己却得了温柔一刀,他开始挑衅:“那么厉害不用教练,要不我们跑两圈比比?”
“好啊。”宁日楷欣然答应。
霍尔德喜欢骑快马,觉得拼速度简直不能再容易,自己肯定轻轻松松就赢得胜利。开跑前,他还假装好心安慰对手:“等会输了,你可别哭,不然人家以为哥哥我欺负小孩。”
宁日楷又对他笑了笑,结果三圈下来,霍尔德果然展示了他的实力,虽然仍比对手慢了近一个马位。
面对啪啪啪打脸的赛果,以及同伴们对胜利者的掌声,霍尔德觉得真是大大丢人。
宁日楷倒是觉得有竞争可比自己一个人玩起来有趣多了,他跳下马背,主动向霍尔德伸出手:“宁日楷,未请教。”
霍尔德还在对自己生气,也不理睬他,还是帕克上前回握:“你好,我是帕克,刚刚的比赛很精彩。”他又向宁日楷介绍了那些朋友。
“看样子你的技术真不错,玩场地障碍吗?”帕克显然对他饶有兴致。
宁日楷虽然不懂这名词,但顺着帕克的目光望向另一个场地,看着里面的摆设,他立刻明了几分,“就是越过那些障碍物吗?嗯,可以试试。”
爱说话的范比安凑上来说:“你没玩过吧,那先看看帕克怎么玩,他玩这个很拿手。”
美亚也对他勾勾手,“小帅哥,过来休息会,我们聊聊天。”
特别热衷新鲜玩意的宁日楷才不愿停歇,跨上马鞍就往障碍场地而去。帕克策马赶上,并在他前面潇洒越过一个C级障碍,巧妙地为宁日楷做了个示范。
宁日楷暖暖一笑,以示感谢帕克的好意。帕克回头刚好看见他的一侧深深酒窝,一瞬间感觉心似乎都能陷进去。
看清楚了场地不同级别的障碍物,宁日楷拉动缰绳,开始了这项新游戏。
荷兰温血马是最适合马术竞赛的马种,有力的后驱使它们的跳跃能力皆不俗。宁日楷身下这匹灰马也不例外,在骑乘者的熟练操控下,它一连越过了三个级别共十个障碍物,一根横杆都没被碰下来,完成后又缓缓踱步回到原点。
这堪称完美的表演,令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相信宁日楷是第一次玩马术障碍。
“真的很棒!我们来场正式比赛吧。”帕克看得兴奋,终于有对手了。
谁知宁日楷摇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了,我好累,没力气玩了。”
帕克一看,他的小脸果然有点煞白,“没事吧?”
“没事,体力不好而已。”宁日楷其实玩得也还不尽兴,但如果继续玩下去累趴了,回家肯定会被抓去检查身体,于是只能遗憾地跟帕克相约下次再来比赛。
他们一起回农场休息区聊天,宁日楷是天生自来熟,口才又好,没一会就跟这群年轻人混成一片……
想起第一次相遇的情景,他们都很是怀念,宁日楷拍拍帕克肩膀,“等我回来,我们再去比赛一次,奖品跟惩罚要设计得特别些。”
“没问题,等你。”帕克给了他一个拥抱。
其他人也都依次热烈拥抱,祝福他生活得开心。接着,他们又搬出一堆礼盒,说是提前给小王子的圣诞礼物。
面对一份份浓厚的友谊,宁日楷心里感觉特别温暖。他笑容满面,却故意指挥着:“太多太重啦,罚你们给小爷搬回家去。”
经过三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宁望知父子终于抵达堪培拉,开始了他们的过冬之旅。
他们沿着海岸线一路往上,在一个个城市间休闲逗留,各大酒店、餐厅、购物中心、景区等等地方,都留下父子俩亲密的身影。而专心吃喝玩乐的宁日楷并不知道,他的爹爹每到一处,最先搜索的都是最近距离的医院位置。
这一站,他们来到离布里斯班不远的黄金海岸。
灿烂的阳光,**的海滩,奔放的人群……就连比较保守的宁望知,也被热情开放的气氛感染,脱掉T恤赤.裸着上身,与美景融为一体。
宁日楷打量着爹爹精壮的身材,那腹肌、那线条,啧啧,四十几岁的成熟男性,有几个能拥有他这样的出色条件。宁日楷一边为拥有这样的爹爹而自豪,一边却偷偷看看自己明显的肋骨,撇撇嘴巴,老老实实继续让短袖衬衣裹着背心。
在遮阳伞下打了个盹起来,宁日楷顺手拿起果汁,却瞄到不远处,有好几个比基尼美女正围在爹爹身边,不知聊着什么。
宁日楷摘下墨镜,坐在沙滩椅上翘着腿,抓起相机按下快门,给他们留下美丽的影像。
宁望知瞥见儿子醒了,很快就自花丛中脱身,“宝贝饿了么?想吃什么?”
宁日楷盯着相机屏幕咯咯笑,答非所问地:“这位纤纤细腰……这位的嘴唇好性感……这位波涛汹涌啊……爹爹喜欢哪个?”
宁望知探过身去,发现儿子正把他们聊天的照片给放大研究,“什么喜不喜欢的,爹爹只是礼貌性地跟她们聊了几句,你还玩偷拍。”
“西方女性热情奔放身材又好,爹爹可以考虑哦。”宁日楷抱着相机向宁望知挑挑眉,一脸坏笑。
“臭小子,那我就找个后妈来虐待你。”宁望知笑着轻拍了儿子两下,又告诫他,“不许背后议论他人,哪学来的坏毛病。”
父子俩就这样悠然玩了近两个月,最后一站,是美丽无比的大堡礁。
他们游览了一个个海岛,玩得不亦乐乎。即使因为身体原因,宁日楷不能像爹爹那样去海底玩深潜,但几次浮潜已足够他乐上好久,觉得自己就像鱼儿一样自由畅快。
更别提他跟爹爹一起坐直升机俯瞰全景、坐玻璃底船观看珊瑚礁了,还有各种美味的海鲜大餐,总之都让他觉得十分尽兴。
而看着宁望知从小型飞机上跳伞下来,在蓝蓝的天空中舒展四肢,降落场地边等候着的宁日楷,一直激动地跳着叫着为爹爹的帅气喝彩。
白恩跟美亚他们,每天都能在社交网站看到宁日楷在不同场景里的可爱身姿,以及代表幸福快乐的甜蜜酒窝。
他们在澳洲度过了暖洋洋的圣诞节,又迎来了新年的第一缕阳光。
金色暖阳从海平面升起的那一刻,宁望知与宁日楷都默默许愿,希望他们最爱的人一切安好。
终于,他们于新的年份,在凯恩斯乘坐班机离开澳大利亚,结束了难忘的过冬旅程。
头等舱里,玩累了的宁日楷已经沉沉睡去。
宁望知仔细为儿子掖好毛毯,他感叹这段旅程里,小魔头在心情舒畅的情况下,居然连一点小感冒都没有,胃口好了许多,之前掉的肉也回来了,真是超值至极。
算起来,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跟儿子单独出游,而且还是这么长的时间。看着儿子甜蜜的睡颜,宁望知心满意足,决定以后要多找时间陪他出来才行。
飞机平稳地穿过太平洋上空,夜色如此美好。
小魔头从澳洲到海南,一路都是温暖的地方,厚实衣物带得极少。这小家伙从小身体就不好,还特别畏寒,香港这季节的天气还是很湿冷的,得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行。要是宝贝万一冻感冒了,别说师父那关过不了,自己也会心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