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脸失望的沈湘云哄上了车,傅阳秋开动脑筋,好歹编了一大套说辞,说昨天新买的包太高级,用来带去打球,真是暴殄天物,一定要正式的场合才用;现在这个运动背包,就是专门打球的时候带的……
沈湘云听了这一大段说辞,心里终于释然了些,但还是柔声地劝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金贵的东西,包买来就是用的,你没必要那么在意。大不了磨损后,再买一个。”
傅阳秋不再说话,心里一动,紧紧地将沈湘云的温软柔腻的玉手握在手里,食指轻轻地刮着沈湘云的手心……
沈湘云的脸有些微红,她试探性地想将手从傅阳秋的魔掌里缩回来,未果。
她有些做贼心虚般的看了看前排的司机,然后凑到傅阳秋耳边,轻声嗔道:“别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这声音细如蚊呐,但她还总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似的,说完了就赶紧捂住了嘴。
“这有什么啊?”傅阳秋不退反进,不但抓着沈湘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还很不客气地搂住了她的纤腰,气定神闲地说道:“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们要看的,是前方的路!”
语气波澜不惊,颇有大将之风,但傅阳秋此时的紧张程度比沈湘云好不到哪去。特别是在触碰到沈湘云柔若无骨的纤腰时,那股温润细腻如丝滑般的手感,和那种心理上的刺激感,满足感,让傅阳秋的心里有如鹿撞,咚咚直跳。
沈湘云略作挣扎地扭了扭腰,然后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傅阳秋:“我们……我们能不能……别这样?就不能好好说会话么?”
“不能!”傅阳秋的回答斩钉截铁,搭在沈湘云腰上的手趁势在一个小范围内游走……
沈湘云精致的容颜被抹上了厚厚的一层红晕,身子微微颤抖,带着颤音,用祈求的语气轻声说:“别……别这样……这是在车上……”
这一次由于紧张和莫名的刺激,声音有点大,前排的司机听见了,通过后视镜看了一下,很无所谓地说道:“没关系,你们玩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我早就习惯了。”
这下子,别说沈湘云的脸羞得像一个红苹果,就连傅阳秋这样的脸皮厚度,也有些扛不住了。
“哎,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傅阳秋把搂住沈湘云纤腰的手收了回来,但拉着的手打死也不松开:“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再……”
“你胡说些什么啊?”沈湘云低低地呢喃道:“好心请你去家里吃饭,谁知你这坏蛋……欺负人……”
哎,看来沈湘云这种从来没有过恋爱经历的女孩子,还真不是一口就能吃下的,得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傅阳秋叹了一口气,说起了正事:“对了,你弟弟成绩差,主要是哪些方面的问题?”
听到傅阳秋说正事,沈湘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脸上立刻带上了一丝忧愁:“主要问题是懒,不想学。至于学科方面,文科还稍微好些,理科是一塌糊涂。”
听到这话,傅阳秋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文科稍微好些?那是因为文科方便抄袭。理科不一样,即使你带着书进去,考试时随你翻,也基本是无济于事的,当然成绩就是一塌糊涂了。
哎,居然以我这样的成绩,也能被请来给人做家庭教师,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但这是沈湘云的弟弟,而且我多走动,可以多出很多与沈湘云接触的机会,总的说来,是美差。自己还是得想想办法,好好干。
沈湘云对这个弟弟的期望很大,对自己的期望也很大,自己可千万不能搞砸了,让沈湘云伤心……
到了沈家,沈湘云的母亲一见女儿又和这个态度不太端正的小子在一起有说有笑,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她不明白,女人怎么聪明伶俐的人,怎么就看不清这小子游手好闲的本质呢?
沈湘云的父亲由于生意忙,应酬多,现在倒是没回家,否则说不定又拉着傅阳秋聊篮球了。
“姐姐回来了啊!”沈云天兴奋地从楼上跑了下来,一眼看见傅阳秋,心里一阵得意。
他冲着傅阳秋挥了挥拳头:“今天我看到你比赛了,真帅气啊!”
“什么?小天你今天去看什么比赛了?”沈云天这句话不打紧,立即就被母亲抓了个现行:“不好好在家学习,溜出去看什么比赛?”
“看姐姐学校的篮球赛啊。”沈云天满不在乎地说:“今天是周末,难得休息下嘛,劳逸结合。”
“就因为是周末,难得有时间在家里好好地补课,把以前落下的都补回来。你倒好,溜出去看比赛!”她转过头,对沈湘云轻声责怪:“你这个做姐姐的也是,事关你弟弟的前途,你怎么就不劝他一下?篮球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群无聊的人在玩一个无聊的游戏。”
“阿姨,你这个说法可能不太准确。”傅阳秋忍不住开口了:“篮球是一项风靡全球的运动,自然有它的道理。要是玩篮球看篮球都是无聊的,那么全世界大多数的人,都无聊了?”
“玩物丧志,这句话你没听过么?你们年轻人,应该摒弃这些运动,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和事业上!”
“篮球也是一项事业!最重要的,篮球不会丧志,只会锤炼一个人吃苦耐劳的精神,和坚忍不拔的气质。热血,激情,奋斗,坚持,这就是篮球的本质,是它风靡全球的原因。”傅阳秋认真地回答。
沈湘云的母亲被说得哑口无言,但心里一阵不高兴:这小子说得比唱得好听,女儿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但看现在这情形,形势已经很严峻了,不但女儿跟他越走越近,连儿子似乎都跟这个家伙很亲近了……
得想办法让他知难而退!
“今天请你来,是为了辅导小天的功课。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辅导没有效果,那我们就只能另请高明了。”
沈湘云的心里一下子就揪紧了,她太了解母亲了,这基本上就等同于逐客令了。小天的学习成绩差,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就是把专家教授请来,也不能立即就见效果。但她居然要求傅阳秋马上就出成果,这不是驱逐他,又是什么?
“妈,你这个条件还太过分了吧。”沈云天也打抱不平地说:“我这学习效率,一直都很低的,不可能瞬间就突飞猛进。你要马上看效果,那怎么可能呢?”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就这么说定了。”她随手翻起一本数学参考书,飞快地圈了关于“正弦余弦”这一章:“一会辅导完后,我就考你几道题,要是能答出来,就算过关,否则……”她这次转头对向了傅阳秋:“这样的安排,你觉得行不行?”
擦,分明都强制执行了,还问我行不行?我估计你至少有20年党龄,就凭你这觉悟和手段!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见到傅阳秋点头同意,沈湘云母亲的嘴角浮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上楼进了书房,沈云天唉声叹气:“要想几个小时内掌握这些东西,完全是天方夜谭啊!”
“要不,我再去找妈说说?她这个规定太严苛了!”沈湘云还在为傅阳秋抱着不平。
“哎,现在说这些没用,我们还是想点办法。”傅阳秋翻开沈云天的数学课本:“我们先测试测试你现在的水准。”
他勾了一道练习题,甩给了一脸愁容的沈云天。
“这个题……太难了。”沈云天苦着脸:“我不会……”
擦,这么简单都不会?想不到有的人,基础比哥还差,这道题连哥都会做!
沈湘云摇着头,对傅阳秋说:“小天以前整天旷课,功课早就落下了,想在几个小时里就扭转局面,别说小天,就是天才,也未必能做到。”
傅阳秋心念一动:
天才?
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但是没多少人知道,这段话的后面原本还有一句:但恰恰就是这百分之一的灵感,才不会让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付诸东流……
如果增加小天的智力值,不知会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虽然说起来也是作弊性质,但作弊作进了脑子里,也就跟学习的性质一个样了。
沈云天由于傅阳秋的这个赌注,今天充满了学习的愿望,恨不得立即就奋笔疾书;沈湘云在为弟弟耐心地讲解着。
看着姐弟俩辛勤奋斗的背影,傅阳秋偷偷从系统里把跑者给打开了。
“小天,来,帮我削个苹果。”傅阳秋将小刀递到小天的手里,顺手抓了一个苹果给他。然后轻轻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你这坏蛋……小天正在学习……”沈湘云嗔了一句:“我来给你削。”
“我是小天的老师,又不是你的老师。学生给老师削个苹果,天经地义。”傅阳秋执着地将小刀递给了小天:“再说,学习要劳逸结合!”
“好,我削!”小天拿起小刀,开始削苹果,作为一个脱离劳动人民阶层的小地主阶级,他削出来的苹果,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傅阳秋,你让小天多点时间学习行不行?”沈湘云有些生气地指着书上的一道题:“这道题都讲了许多次了,小天还是不会,我一定要抓紧时间,让他尽快学会!”
“这道题,貌似我想到这么做了?”沈云天突然一拍脑袋:“怎么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