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天意,天意让雷羽再度遇到了她,也是天意让太烁恰巧对断魂婆婆的毒气有所克制,但也仅此一人能有这种能力!
“罗刹女。”站立在太极殿之内,雷羽百感交集,面前这个与自己相识时间并不算太长的罗刹鬼姬三番几次的救助过自己,这份情谊雷羽至死都不会忘却。
罗刹鬼姬实在坐不住,所以恳求长老才来到了仙界,金虎自然与之同行,没想到刚刚抵达就遇到雷羽归来的消息。
“少主人,您没事就太好了!”罗刹鬼姬温柔且激动的说道。
“其实没什么大碍,当初想到了假死的办法,没想到老祖宗突然出现救了我,在受到所谓折磨的时候苍古巨兽不忍下重手,而且又有雪玉的帮助,我并无大碍,如今一切都解决了,谢谢你,谢谢你当初冒死回到仙界魔界求助救援!真是苦了你了!”雷羽一把将其拥入怀中,这一拥抱紧紧只是感激之情,并没有任何污秽杂念只想,罗刹鬼姬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雷羽的心情,但自己毕竟衣少露多,难免有些娇羞。
过了良久,雷羽松开手,“金虎,你誓死保护女王,这份情雷羽也记下了!”
“闪电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是作为属下的责任!”金虎受宠若惊的躬身说道。
如果当初多贝尔西米被抓走,而金虎并没有追上去,或许前者早就受不了种种压力,好在有金虎的陪伴,虽然金虎追上也改变不了什么,但这份心的确值得人尊敬和佩服。
轻轻拍了拍它强壮的后背,雷羽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今的武当可真是热闹了,平日里修妖者从不敢踏足半步,没想到今日却聚集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六大魔兽其中四位,而且多贝尔西米,罗刹鬼姬和金虎都是修妖者。
只是还是少了两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三个人。
“罗刹女,还要麻烦你一趟,帮我去寻一个人。”雷羽说道。
罗刹鬼姬怎会不知道雷羽的心思?微微一笑,“少主人放心,我这便去。”
“金虎,你随她一同吧,她的伤还没有痊愈,恐怕要依仗你这么威武的金虎作为坐骑了!”雷羽看着金虎笑道。
金虎摇了摇头,“闪电大人说的哪里话,只是不知要去哪里?”
“难道你不想见到你们的南蛮魔王?”雷羽问道。
金虎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
本来金虎的速度就不慢,仅次于豹女这样以速度为骄傲的修妖者,加上心中对南蛮魔王米诺陶洛斯的思念,速度更是加快了一个层次,坐在金虎的悲伤,虽然并没有雷辰的速度带来的刺激强烈,但也是疾如闪电了!
是时候该来解决一下雷门和武当之间的恩怨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要看张三丰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雷羽也只能从旁劝解,并不能做到真正的化解,一切就看雷辰的诚心。
经过一番说辞,有仙帝的帮忙,事情总算是得以证实,其实早在当初雷门与武当决裂,事情的源头也出在断魂婆婆闫玉珊身上。
在魔界与雷门交好数百年,目的就是和雷辰拉好关系,因为雷辰是对付张三丰最好的利器,只可惜谁都没有想到,雷羽的出现将一切改变了。
原本应该长久保持仇恨的两大宗派今日终于冰释前嫌,只可惜死去了两人,莫声谷和他的女儿莫娇柔。
“张三丰,我的失利不算什么,终有一天我会将仇恨释放在你的身上!”闫玉珊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雷羽,张三丰,雷辰和仙帝四人同时出现在闫玉珊面前,本来雷羽是应该憎恨她的,因为她导致多贝尔西米险些丧命,可雷羽却一丝恨意都没有。
如果不是当初断魂婆婆的帮助和教导,或许雷羽此时还是处于入魔状态,这对于来说至少算是一份情谊。
只是让人心凉,闫玉珊对张三丰的深爱却变成了如今的恨意,这种恨意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化,就如同今日的她,誓死都要杀死张三丰,因爱生恨的确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仅是一方痛苦,就连张三丰也是无奈至极。
“闫玉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啊!”张三丰长叹一声无力的说道。
冷冷一笑,闫玉珊道,“明白?只怪我明白的太晚了!我不会让你有安宁的一天!会有人来代替我取你的性命,等待,只需要等待!”轻轻闭上眼睛,不被察觉的,闫玉珊手中出现一颗黑红色只有黄豆大小的药丸,吞入口中的瞬间,原本美丽的容貌开始变化,光滑的脸庞出现了几道血痕,那是致命的毒药!
如果此时的闫玉珊不是被张三丰把仙灵之气封印,恐怕她还不至于马上死去,可如今没有任何抵抗力,就算是张三丰出手,也不可能将其救活了。
“你这又是何必呢?”仰头闭眼,此时的张三丰似乎老去了不少,难道事情一定要闹到这种地步?难道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众人陷入了沉静,悄悄离开这里,留下张三丰一人和那已经浑身腐烂的,曾经美艳动人的闫玉珊。
闫玉珊事件告一段落,但并不表示结束,那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白衣少女至今没有出现,或许闫玉珊所说的“我不会让你有安宁的一天!”……
牛头,豹女和他们所生的孩子随着金虎,罗刹鬼姬一同来到了武当,此时的武当才算是真正的热闹。
只是雷羽的心一直高悬,久久不能落下。
日复一日,一直在帮助多贝尔西米修复灵魂的太烁仍然没有半点消息,一日没有得到她的平安雷羽就天不能放下心来。
妖界龙宫。
“父亲,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紧闭眼睛,龙王敖广一脸的无奈,“我若不顾全大局,你觉得今日的龙宫还会存在吗?”
“可大哥的仇难道不报了?我龙宫一连失去五名浑天妖神境界的强者,难道这笔帐也不算了?”敖文满脸的愤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