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满室芬芳(下)
红烛摇曳,满室红光。
蒋若男只觉全身像是在火上炙烤,热得难受,靳绍康看着她的目光更像是一把火,将她点燃。
他英俊的面孔上满是柔情,额上,鼻尖都渗出汗珠,闪动着莹光,乌黑的长发自颈边而下,丝丝缕缕,挠在她的‘胸’口上,让她痒到了心里。
“原来不止是我怕痒……”他轻轻地笑。
蒋若男嗔道:“坏蛋。”脸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竟然还敢骂夫君,看来是惩罚不够,继续……”
他低下头,先是吸住她的‘唇’,一便温柔地‘吻’她,一边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蒋若男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很快,他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后离开她的嘴‘唇’,一路往下,在她的脖颈处流连,他的‘唇’舌就像是有着某种魔力,明明痒得难受,却又想渴求更多。
“绍康,痒,好了,你饶了我吧……”蒋若男一边轻笑,一边呢喃着求饶,破碎的声音有着某种妖异的力量,让他的热情达到极致。
“小妖‘精’……”他身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刻画出一条条坚硬的线条,一种男‘性’的力量美,‘性’感得无以复加。
蒋若男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的‘唇’舌变得更加的火热,他的呼吸灼烫着她的肌肤,他的‘唇’舌由开始的戏‘弄’撩拨,慢慢变成吸允咬噬,疯狂的亲‘吻’,这种感觉更是让她难以抗拒,断断续续的呻‘吟’自她嘴中逸出,面上‘露’出一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神情,
而这一切,更‘激’发了他的热情,他的‘吻’滑过她纤细的锁骨,在她雪白的‘胸’口处流连,舌尖描绘着她的形状,一圈又一圈,亲‘吻’绵绵密密,几乎遍布她每一寸肌肤。
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她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脖颈,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无意识地抚‘摸’着。
“小妖‘精’……”靳绍康倒吸一口冷气,下一秒,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已然翘/立的峰/尖,就像是长久的空虚突然被填满,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绍康……绍康……”
靳绍康只觉的身体的某处像是要炸开来,他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可是他仍然强自忍耐,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决不能‘操’之过急。
即使在沙漠最艰苦的环境中,他从未失去过自己的意志,可是这一刻,他苦苦忍耐,勉强拽住意志的边缘,不让它远离自己。
这是一种折磨,一种极致的折磨,可是却让他觉得甜蜜,让他甘之如饴!
他的‘吻’在一路往下,在她平滑紧致的小腹处流连,一个连着一个的热‘吻’,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头发,似乎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沉沦。
就在蒋若男觉得自己处在云端的时候,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从下面传来。
“啊……”蒋若男大叫出声,额头上一下子渗出冷汗。她知道会很痛,可是却不知道会有这么痛。
他伏在她身上没有动弹,轻轻地喘着气,“若兰,别怕,待会就不痛了,忍一忍……”
蒋若男的眼泪水都几乎飙出来,“这么痛,怎么忍,坏蛋!”她想要推开他,可是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拥抱。
他‘吻’住她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流连,慢慢的,她所有的反抗都消失在他的柔情中。
这时,他开始缓缓释放自己的热情,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可是这种隐忍,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若兰……若兰……”他小声地唤着她的名字,身上的汗水遍洒在她的身上,与她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她的肌肤上泛出一层粉红‘色’,从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芬芳,萦绕在他们周围,她的呻/‘吟’就像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情不自禁的为之疯狂!
他的动作渐渐地‘激’烈起来,可是这种‘激’烈也带着一种控制,只要蒋若男面上‘露’出半点不适的神情,他又会慢下来。
这样急急缓缓也不知过了过久,蒋若男慢慢的放松下来,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她的手抚上他的背,他的背肌结实而又紧扎,腰部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更为强壮,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的猎豹,蓄势待发!
蒋若男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海‘浪’里浮浮沉沉,一下子升到‘浪’顶,一下子又滑下来,她抱紧他,任由他带领着自己畅游翱翔,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的,小腹部一阵痉挛,然后,她仿佛看到万千礼‘花’在眼前绽放,绚烂多姿,璀璨异常,一种达到极致的华美,一种深入到骨髓的快乐。
全身每个‘毛’孔都渗出汗珠,她在他的怀抱里轻轻地颤抖。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蚀骨……
她无力的抱着他,再一次沉沦在他的‘激’情中……
皇宫
夜幕笼罩下的宫城一片静谧肃穆。
慈宁宫中,太后正准备安寝,忽然外面传来一把尖细的声音,声音充满焦急,“奴才要见太后,奴才要见太后!”
太后皱眉,问身边阿叶:“去看看,是谁在大声嚷嚷!”
阿叶出去了一下,随后进来,跟在她身边的是景宣帝身边的黄贵。
黄贵满脸仓皇之‘色’,这种神情,在一向冷静的他身上可不多见。太后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黄贵,发生了什么事?”
黄贵噗通一声在太后面前跪下,连磕了三个头,“太后,快去看看皇上吧,现在也只有太后能制止皇上了!”
太后心中一惊,连忙掀开被子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边,“你快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从今天开始,一直心情不好,脸‘色’不佳,这会儿,竟然喝起酒来!”
“喝酒!”太后和阿叶都‘露’出震惊的神‘色’,太后提高了声音,“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当差的,皇上一身伤,太医千叮万嘱,决不能喝酒,你怎么还让他喝酒?”
黄贵连连磕头,额头上都渗出血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给皇上的酒,奴才制止不了啊,还请太后快去看看吧!”
太后回头对阿叶招手,手不受控制的颤抖:“阿叶,快,快给哀家准备!”
阿叶帮太后穿戴好,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乾清宫,途中太后因为着急,几次差点摔倒,幸亏每次阿叶都牢牢地扶住了她。
来到乾清宫,太后对黄贵说:“此事千万不要声张!”万一传到言官的耳里,又是一场大‘乱’。皇帝不顾自己的身体,放纵自己,在言官们的眼里可不是小事。
“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太后走近乾清宫,刚进内殿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太后心中又怒又急,冲进去,却见景宣帝抱着一只白‘玉’酒瓶,靠坐在龙‘床’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威严。
太后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玉’瓶化为碎片,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殿内的酒香更浓。
而地上的景宣帝像一滩烂泥,一点反应都没有。
太后急怒攻心,指着他呵斥:“皇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现在像个一国之君吗?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她蹲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儿子,忽然悲从中来,“皇上,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出了什么事,让母后怎么办?”
景宣帝缓缓转过头,看着母亲,面‘色’苍白如纸,眼底有深深的青‘色’,他拉住太后的手,嘴‘唇’轻颤,声音虚弱,“母后……母后……我心里好难受,好痛……”说着,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我一整晚都想着……她躺在别人怀里的情景……我……我……”
他像是情难自己,全身一阵颤抖,然后脸‘色’一白,手捂住‘胸’口,张嘴吐出一口血来!接着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太后看到他衣服上那红的刺目的颜‘色’,吓得面无人‘色’,她扑过去,抱住自己的儿子,转头张口大叫:“传太医,快传太医!”
刘院使一番救治,让景宣帝醒转过来。
太后上去询问:“刘院使,皇上的情况怎么样?”
刘院使皱眉:“皇上本来伤了心肺,好好调养一阵,必能痊愈,只是皇上伤中喝酒,似乎还有什么难以纾解之事,由此伤了心脉,只怕以后就算病愈也会留下病根!”还有些话,刘院使不敢说,这一次的事情,只怕会让皇上短十年寿元!
“什么!”太后脸‘色’一白,“刘院使,你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治好皇上!”
刘院使叹口气,“臣当尽力而为!”
太后连退两步,像是大受打击,阿叶连忙上前搀扶住她,“太后还请放宽心,皇上是真龙天子,一定会没事的!”
太后脸‘色’苍白,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哀家有话对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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