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岳母大人的话,只感觉到老天爷是故意作弄我,我深爱丽丽,丽丽更深爱我。而且我们有了属于我们的两个孩子。可是却不能结婚成家,不能相爱在一起。只能像情人幽会一样的偶尔的聚聚。有时竟然还不能做夫妻之事。我倒还能忍受,可是丽丽就是认定了我一个男人,她女人的快乐只能由我给予,却不能给予,就是我最大的痛苦呢。
岳父就在打圆场,劝岳母,别说那些伤心的话了。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让我和丽丽好好的团聚一下。
反正这是命运,没法摆脱。只有好好的珍惜。也就当我和丽丽是聚少离多的情况吧。
想想他们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聚少离多。
然后,岳父就催我和丽丽早点休息。丽丽就跟老道道了一声晚安,高兴的挽着我的手回房间。
这一夜,我和丽丽享受了我们夫妻般的恩爱。我尽情的让她欢乐着。
那门口的风水葫芦没有发出警告的声音来。我都怀疑是不是那风水葫芦失去灵性了。
当我这么想时,那风水葫芦就发出了两声“嗡嗡”的鸣叫声,把我是惊了一大跳。丽丽也是被惊了一大跳。轻轻的说:“又叫了!那葫芦又叫了。”
“没事,是刚才我在想它这么不叫了,葫芦就叫了。是在证明它自己时刻在注意我们呢。”我笑道。
“没事啊。吓了我一跳。”丽丽心有余悸的说。
“睡觉。”我搂着已经满足的丽丽笑道。
第二天,老道就道别走了。
我在这个家里呆了三天,两个孩子很幸福的和我享受了几天的天伦之乐。丽丽像一个慈母,痛爱着孩子。岳母这个当外婆的管教孩子却是很严厉,弄得两个小家伙都不理会她。直往我的怀里钻。要么就是往他们的外公怀里钻。
到小区里散步,两个小家伙就是要我和他们的外公抱。
一些不知实情的人,见了我,都是悄悄的议论。说我是不是哪个高官的子孙啊,把丽丽当情人养了。这孩子都生了,就是没有见我们结婚。
岳父岳母听了,倒是不介意。这就是自己头上没有虱子,随别人怎么说。
丽丽却是笑盈盈的说:“湘笛哥,你看你这个高官子弟好腐败,把我这仙女当情人养起来。”
岳母就笑骂着:“你这孩子,还有心思开这玩笑。真的是太没心没肺了。”
我心里却是感觉到很苦闷。知道就是这样的日子,我也不能过多的拥有。
第三天后的凌晨,天还没有亮,我就突然醒来了。像是惊醒的。随之就听到了门口的风水葫芦发出了一声声的“嗡嗡嗡”的鸣叫声,像在拉着警报,提示我不能呆在这里了。
我忙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就跟丽丽告辞。
丽丽显得幽怨的看着我。我明白,她是和我享受了几天的夫妻之乐后,都我难舍难分了。
“丽丽,对不起,我能继续留下了。你好好带着孩子。”我和痛苦的说。
“嗯,我知道。”丽丽还是露出了笑来,安慰着我了。
风水葫芦继续在叫,我就只好小跑着出了别墅。这一跑到别墅外,风水葫芦就不叫了。我抬头看着那风水葫芦,真是百般的无语。不过,我也是庆幸自己当初用光绪元宝和九天太乙金针制作了这么一个极品的神奇风水葫芦。为我和丽丽的相聚,起到哦一个很好的监督作用。可以为我们提醒能不能相聚,甚至是警告。
这时,丽丽下楼来,站在了门口,看了看风水葫芦,冲我是无奈似的笑了笑。
“嗡嗡……”风水葫芦又叫了起来,像是在警告我赶快离开。
“我走了,帮我跟爸爸妈妈打声招呼。你关好门吧。”我就只好对丽丽告辞着,忙离开。
风水葫芦就不叫了。我走出一段距离,再回头看,丽丽这才关门。
我就很惆怅的走在了凌晨的长沙街头。想起了老道的话,我又是感觉到前途茫茫了。
他说我从现在开始,只能当什么先生和游方郎中呢。这让我真是无法接受,却不得不接受。
自己这些年,是想方设法的找一份正式工作。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在街头摆摊看相了一年来时间。可是,我还是觉得该找一份正式工作。却又是被夏荷花给霸占似的,把我推往看风水的行当里。
现在想来,老道的话也是证明了我就是一个看相算命的命。想改变都不可能的。去哪里啊?我茫然的看着天空。自己命中注定是当算命先生的,那我还去街上摆摊算命吗?
想到这,就觉得不现实。现在城市的城管越来越严格,是不允许算命先生在街头摆摊算命看相的。有些算命先生都是像打游击似的,和城管周旋着。而我可不能去干那种狭缝求生,委曲求全的事情。
更何况,在街头去摆摊,算一个命赚不了几个钱。特别是我已经定了规定,每天只能算五卦。按照现在街头算命的资费,就是一二十块钱。一天也赚不了一百来块钱。那就真的是,我的命还会过的别人家差。更何况我是神算,要么不算命,要给别人算命,除非是遇上有缘人的普通人,不计较卦资。就一定是要给那些有钱的大老板算命。多得些卦资。
有缘的普通人,就是被我遇上了会遭遇会有灾难的普通人,我就会指点他们。命运平常的普通人,就不算了。
这么想着,我就准备先去郑州,找岳芳。我的背包还在她那里,还有我的关帝灵签也在背包里。我以后给别人算命,有时候是需要用关帝灵签的。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我和岳芳的情缘感觉还没有断,我还得回到她的身边去。许棠虽然吃醋,把我气得带着方月玲离开了郑州。算是我和许棠的情缘到点了,我可以和岳芳离开郑州,到其他地方去走走看看。
我干脆往火车站走去。上了七点多钟的火车赶往郑州。坐在了硬座车厢里,没有去补硬卧了。
这时,是农历阳春三月了。刚过了谷雨两天时间,坐着火车北上,在朝阳中,一路上看到了山花烂漫起来。
八点半钟,我的手机响起。我拿起一看,是王至诚打来的。
我接起了电话,就听到王至诚说:“湘笛老弟,你闭修养好了吧。是不是该来医院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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